任清野:“……”作者有話要說:全場vp:藍釉小姐。池中月回到家的時候,池榮貴不在,阮玲香一個人坐在沙發上看電視。她看到池中月被人扶着回來,也隻是問了一句:“腳怎麼了?”臉上淡淡的,似乎在問今天天氣怎麼樣。池中月坐到沙發上,說:“受了點傷。”阮玲香不再說話了,專心地看着電視。她看的是一個本地電視頻道,收視不高,除了放本地新聞就是放一些老掉牙的電視劇。前兩天剛放完了《神雕俠侶》,這幾天開始放《射雕英雄傳》了。池中月瞄了一眼,說:“你翻來覆去看好幾遍了,不膩嗎?”阮玲香淡淡地說:“看不膩。”池中月發現,這個台剛播到《射雕英雄傳》開頭那幾集。每次看到這裡,阮玲香的表現總是特别奇怪。她時而蹙眉,時而展顔,情緒完全被電視裡的情節帶動,仿佛自己就是劇中人物一般。劇情演到楊康被完顔洪烈撫養成人,阮玲香就一個勁兒地碎碎念:“認賊作父啊……認賊作父啊……”池中月剛拿起桌上的點心,聽到她這麼念叨,頓時沒了胃口,丢下點心一步步往自己房間跳。電視裡的劇情早就跳到了郭靖和在蒙古的片段,阮玲香還在重複着念叨。她看着池中月的背景,情緒如同鍋爐裡八十度的水,溫度一下子就悶聲漲裡起來。她雙手原本平靜地放在腿中央,不知什麼時候也慢慢挪到了膝蓋上,緊緊揪着褲子,聲音微弱卻又飽含着最激烈地情緒,“認賊作父……認賊作父……”池中月關上門的那一刹那,倒在床上,望着天花闆,不停地攏住指尖,放開,攏住,又放開,想握住那早已消失的屬于任清野的觸感。她想,就算沒有五年前的那一次相遇,她還是會對任清野一見鐘情。一連大半個月,池中月沒出過門,在家裡養傷,池榮貴也沒有回來過,似乎一直在忙什麼。她打電話問過一次,池榮貴隻說回家了再細說,然後就沒下文了。期間,藍釉也打過電話來,她說:“月月,你猜我剛才看到了什麼了?”窗外明月高照,蟲鳴起伏,池中月說:“大晚上的,你能看到什麼?”藍釉說:“我看到他帶一個人男人回家過夜。”池中月說:“帶男人回家過夜有什麼稀奇的?”藍釉深吸一口氣:“可他是……扛着那個男人回家的啊……”池中月:“……”兩個小時前,任清野和池榮貴一起去談事情,完了準備回家,突然接到電話,薛坤說他醉得不輕,讓任清野去接他。薛坤是去年跟任清野認識的,算是都在池榮貴手底下做事的“同事”。任清野去接了薛坤,把他安全送回家。臨走前,薛坤說要喝水,任清野就給他倒了一杯熱水,放在他床邊的時候,床上的人已經睡着了。于是任清野關了燈,準備回家。剛走到門口,任清野就聽到裡面傳來一陣噼裡啪啦的聲音,緊接着就是薛坤的慘叫。任清野頭疼地轉回去看他,開了燈,發現薛坤坐在床上,腳底下的玻璃渣子格外顯眼。“媽的……痛死老子了!”薛坤抱着腿哇哇大叫,“快!帶我去醫院。”剛才還呼呼大睡的人,這時候格外清醒。任清野說:“你表演雜技呢?”薛坤痛得五官都變形了,拽住任清野的衣角,說:“我剛不是渴了嗎,迷迷糊糊中好像感覺到你放了一杯水在旁邊,伸手一摸,就給碰倒了,我還以為發生了什麼大事,這黑燈瞎火的,我一下床就給踩到了,快、快帶我去醫院啊!”任清野揉了揉太陽穴,最近怎麼老是跟玻璃渣子有緣。他還是把薛坤送去了醫院,這一折騰,就倒了晚上。回來時,都到薛坤樓下了,薛坤突然一拍腦門兒,說:“操,今天出來時,我忘記帶鑰匙了。”“……”這一刻,任清野是真的想把薛坤丢下車。薛坤隻能可憐巴巴地看着任清野,“阿野,收留我一晚上呗。”任清野說:“我家隻有一張床。”薛坤立馬說:“沒關系,我睡沙發!”任清野:“……老子還從來沒有帶過男人回家過夜。”薛坤笑嘻嘻:“凡事總有第一次嘛。”任清野把薛坤帶回了自己家,上樓的時候,薛坤扶着樓梯,一階一階地挪,每走一步,就喊一句疼。任清野被他鬧得腦仁兒疼,說:“有這麼痛嗎?你怎麼連個女人都不如?”薛坤說:“我操,痛死了好嗎?我這算好的了,哪個女人這樣,不痛暈過去了我跟她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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