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裳起身拉過雲成的手,引領他至一旁,以僅兩人可聞的細語呢喃:“阿姐真的沒事,你别擔心。你須記得,言語之間需有分寸。他乃是位極人臣的王爺,我們不可輕慢失了禮數,懂嗎?”
墨璟晔目睹此景,心中莫名燃起一股難以名狀的情緒,如同被壓抑的烈焰,蠢蠢欲動。
他大步上前,不容分說地将雲裳從雲成身旁拉至自己胸前,以一種近乎霸道的姿态擁她入懷,語聲中帶着不容置疑的堅決:“在他面前,我不是王爺,我是他姐夫。”
雲裳的面頰瞬間染上了一抹绯紅,雖兩人之間,無論是身與心,早已超越了世俗夫妻的界限,那份默契與深情,比任何儀式都要來得深沉與真實。
可是畢竟還沒有真正地拜堂成親過。
導緻她在心底深處,對自己的身份始終抱有一絲猶豫與不安。
雲成見墨璟晔如一般男子般,吃醋小心眼兒的樣子,不由失笑。
随即立即闆了面孔,慢悠悠道:“想娶我阿姐?那可不容易,需得通過我這小舅子的關卡才行。”
墨璟晔聞言,眼眸微眯,以一種低沉而危險的語調回應:“哦?那倒是讓我拭目以待,看看你這關卡,究竟有何獨到之處。”
他微微一頓,似乎想起什麼,又說:
“雲成,我看你不僅不懂尊卑,就連最起碼的感恩都忘得一幹二淨。沒有我的力薦,你怎麼可能在還未立下軍功之時,便得以跻身遼軍精銳卧虎營,榮任少将之職?嗯?”
帶着幾分頑皮與無奈:“姐夫所言極是,小弟受教了。隻是,此事能成,亦非姐夫一人之功。末兒亦是不遺餘力地向皇叔遊說。我這心裡頭啊,感恩戴德之情滿滿當當,隻怕一時之間,數也數不過來呢。”
雲裳被他們的對話,弄得雲裡霧裡。雙眸在雲成與墨璟晔之間遊移不定,滿是不解之色。
“你們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啊?末兒是誰?皇叔又是?”
雲成聞言,愣怔片刻,目光轉向墨璟晔,似在詢問:“你怎未向阿姐細說這些?”
墨璟晔沉默片刻,眼中閃過一抹難以言喻的情緒,隻扶住雲裳讓她坐下,并吩咐雲成一起坐下吃飯。
待菜色上齊,屏退了宮娥内監。
随後,墨璟晔以他那低沉的嗓音,緩緩道來。将兩人錯綜複雜的身世,以及近期發生的種種,娓娓展現在雲裳面前。
一席話畢,雲裳早就沒了吃東西的心思。
想不到世事奇遇,雲成與墨璟晔竟是血脈相連的堂兄弟。
而她則成了一個毫無血緣牽絆,名副其實的外人。
空間靜默半晌,雲裳輕輕的開口:“那一年我也還小,在山上割草,撿到了還是嬰兒的阿成。我滿懷憐惜地将他帶回家,娘本來不願收養,可是我苦苦哀求,并承諾以後都由我來照顧,這才留下了阿成。”
時光輕撫過記憶的塵埃,姐弟倆相視間,眼中閃爍着溫柔的微光,那是一段段往昔交織成的溫暖畫卷,讓人不禁感慨萬千。
雲裳以指尖輕觸雲成俊朗的面龐,動作中帶着不易察覺的顫抖,她的笑容如同春日裡最溫柔的風,雖略帶酸楚,卻依舊明媚:“原來,我們的小阿成,竟是出身名門。找回了親人,一定很開心吧?”
雲成的神色在瞬間變得莊重而深情,他緊緊握住雲裳的手,那份堅定透過掌心傳遞,溫暖而有力:“如果不是阿姐,我早就死了。不管我的身世如何,阿姐永遠都是我最重要的親人,生生世世,永不更改。”
雲裳聞言,嘴角勾勒出一抹動人的弧度,那笑容裡藏着無盡的感動與欣慰,但淚水卻悄然滑落。
她的眼中閃爍着淚光,卻更加映襯出那份超越血緣、深刻入骨的姐弟情深。
墨璟晔凝視着這一幕,心中莫名升騰起一股難以名狀的妒意,他猛然間握緊雲裳的手腕,語氣中帶着不容置疑的堅決:“咱們有言在先,你隻能是雲裳的弟弟,我不許你叫她嫂子。”
面對這突如其來的舉動,雲成與雲裳皆是一愣,目光中滿是不解地投向墨璟晔。
他略顯局促地輕咳了幾聲,試圖掩飾内心的尴尬,最終以一種略顯生硬卻認真的口吻解釋道:“那個,我聽那個人說,遼國民風開放,素來有兄死弟娶其嫂的風俗。我雖不會死,卻也決不允許任何可能導緻誤解的念想滋生。”
說罷,目光毅然決然的盯上雲成。
吃醋怎麼了?吃醋說明在乎。
墨璟晔想通這一層,突然就不扭捏了,正當他決定光明磊落的時候,一左一右同時向他丢過一記鐵拳。
“你有病!”
“病得不輕!”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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