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秀秀啞口無言,心中惱怒萬分,眼睛看向眼前鎮定自若、氣度不凡的王峰,心裡卻陡然升起了一股後悔之意。
難道說,這王松真的腦袋恢複了正常?
旁邊的婢女卻是兩眼放光,犯了花癡。這樣的男子霸氣側漏,令她心動不已。将來若是能嫁到這樣英武的男子,她也就心滿意足了。
看到不少人都在張府門前停下腳步,駐足觀看,交頭接耳,紛紛議論。王峰抱拳道:“各位鄉親,在下王松,與張府以前有入贅之約。在下自知才疏人愚,配不上張府小娘子,已和張府解除了入贅文書。煩請大夥做個見證,多謝鄉親了。”
“原來這就是張府的傻子姑爺,不知如何就解除了婚約?不過看這樣子,這王小大官人不傻啊。”
“看他儀表堂堂,聽說還有一身的本事,如何會和張府解除婚約,難道真是失心瘋了不成?”
一個婦人上前,把張秀秀拉到一旁,低聲道:“秀姐兒,你真的考慮清楚了,要和這王小大官人解除婚約?嬸嬸看他一表人才,又是從小練武的身子。如今生逢亂世,這王松可就是打着燈籠難找的人物了,你要不要再考慮考慮?”
另外一個婦人也道:“秀姐兒,你看他高頭大馬,人也十分精壯,不似個傻子,你要不再考慮一下?你中意的那人我也知道,瘦瘦弱弱的,繡花枕頭,花花腸子也多,你可要慎重啊。”
她沖着馬上的王峰道:“松哥兒,你到底是真傻還是假傻,把我家小娘子耗到了18歲,你就這樣說走就走啊?”
北宋年間,民風相對開放,對婦女的禮教要求并沒有像南宋後一樣,婦女享有較大的言論自由。
聽到左鄰右舍的言語,張秀秀臉上白一陣紅一陣,不由自主的向上看去。
王峰本來要打馬離去,聞言卻不由的一怔,難道這還有什麼青春損失費,精神損失費不成?
二人目光一對,卻是沒有任何交流。張秀秀莫名一陣失意,低聲道:“事已如此,隻能如此了。”
看到王峰二人離去,張雲天在高牆上才收回眼神,神态郁郁寡歡。
張李氏在一旁如釋負重,喜滋滋地說道:“總算把這個瘟神給送走了。以後再也不用與王家打交道了。大官人,我這就讓下人準備酒菜,和你好好喝上幾杯。”
張雲天臉色鐵青,一記耳光打在了妻子的臉上,惡狠狠的說道:“你這賤人,都是你幹的好事,讓我丢盡了臉面。若是再在這裡胡言亂語,休怪我手下無情!”
張妻先是一愣,然後捂着臉倒在了地下,開始耍混使潑起來,哭喊道:“張雲天,你這個窩囊廢,你把女兒要嫁給一個傻子,你還敢打老……”
“夠了!”
張雲天臉色鐵青,大聲吼道,他看了看周圍,全然不顧妻子的哭喊。
“你個賤人,若是再說一句廢話,老夫馬上休了你!”
張妻一臉驚詫的看着自己臉色難看的丈夫,嘴裡的哭喊一下子停止。她悻悻的從地上爬了起來,甩着衣袖,灰溜溜地下了牆,走進了房間。
看到張妻的哭喊停止,管家上前,在張雲天旁邊低聲說道:“員外,小人已經打聽清楚了。姑爺和那個矮漢翟二,兩人在開封城外殺了十幾個番子,所乘的馬匹也是他們從番子手裡所奪。聽那個翟二說,他們在洛陽道上還救了老種相公,大概的情況就是這樣。”
張雲天點點頭,随即沉下臉來,低聲問道:“姑……王松真的腦子變好了嗎?”
“不錯,聽那個翟二說,他們從東京回來的一天夜裡,雷聲滾滾,大雨傾盆,姑爺一覺醒了過來,就和以前完全不一樣了。”
張雲天點了點頭,心中的懊悔更甚,他不由得長長的歎了口氣。
看來這王松是有了奇遇,得以恢複正常。隻是他早不好,晚不好,偏偏這個時候變好,自己毫無知覺,大錯鑄成,是沒有機會再得到這個女婿了。
“如今真是悔之晚矣!”
張雲天搖搖頭道:“以後再也别叫姑爺了。如今張王兩家已經解除了婚約,咱們張家是沒有這個福氣了。”
他回到房間,看見女兒正站在門裡,怔怔地看着自己。
“秀秀,王松已經簽了悔約,你可以放心了。以後你自己究竟如何,爹爹是無能為力了。”
父女二人面面相觑,都是自覺無趣。張雲天歎息一聲,拂袖離去,隻留下屋中張秀秀一人暗自發呆。
“二郎,想不到你竟是如此灑脫,張秀秀這樣的美貌女子,也讓你給丢了。”
翟二的埋怨,王峰似乎充耳不聞。
“翟二哥,還是好好想想,賣了馬之後,怎麼去找你的小風姑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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