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來可憐又無助,還賊委屈。
楚謄一怔,才發覺過來,自己剛才做的似乎有些過火了,他道:"小墨兒,對不起。"
白水墨冷聲道:"不要叫我小墨兒,我聽着惡心!"
楚謄摸了摸鼻子,說道:"行,我不喊你小墨兒,我喊你墨兒總行了吧。"
白水墨冷着臉道:"有什麼區别嗎?不過是少個小字,你當我是傻子嗎?"
楚謄笑着說道:"你不傻,你最聰明了,那我喊你水墨,這總可以了吧。"
白水墨沒有說話,算是默認了這個稱呼。
楚謄看着用被子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白水墨,沉默了一會兒,然後突然轉身走了。
練武的人基本上都會點輕功,而輕功稍微不錯一點的人,走路起來基本上都是沒有聲音的,白水墨沒有聽見腳步聲,但是他卻聽到了房門一開一合的聲音。
他微微皺起雙眉,不明白楚謄這是要幹什麼去,難道他是打算睡在外面?
如果是這樣,那就是再好不過了,他一想到剛剛楚謄對自己所做的一切,心中就無比憤怒,手默默攥成了拳頭。
過了一會兒才将手掌張開,然後用手背擦了擦自己的眼睛,委屈的吸了兩下鼻子。
之前他還同情過慕傾城,但是現在他卻覺得自己要比慕傾城慘的多了,至少慕傾城和賀南朝還是有婚約在身的。
哪像自己和楚謄,他們兩個人之間頂多算得上一普通朋友,而楚謄卻這樣對待他,親他也就算了,居然還、還做了那種事情!
白水墨真恨不得将楚謄千刀萬剮…他心裡正火着呢,突然又聽到了房門打開又關上的聲音。
應該是楚謄回來了。
楚謄進來之後,并沒有立即走到床邊,過了一小會兒後,屋裡突然亮堂了起來,應該是楚謄把蠟燭點上了。
接着簾子便被掀開,白水墨看到了他手中的白色汗巾,問道:"你拿着它幹什麼?"
楚謄道"當然是給水墨你擦拭一下身體了,那裡黏黏糊糊的,睡覺可不舒服。"
說着,他就要去将白水墨身上的被子拽開,吓的白水墨連忙大叫起來:"不用你來,我自己來就好!"
楚謄也沒說什麼,他将手中的汗巾第遞到了白水墨的手裡,然後很自覺的放下了簾子,沒有繼續盯着白水墨看。
白水墨這才掀開被子,将褲子脫掉,擦了擦身體,後又将毛巾濕了兩次水,身體才算是徹底擦幹淨。
之後白水墨隻聽到外面傳來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還有嘩嘩的微弱水聲,應該是楚謄在給自己擦吧。
收拾好以後,楚謄并沒有再躺到床上,隔着床簾,他對白水墨說道:"水墨,後半夜我打地鋪睡,你就放心的睡吧,這一次我絕對言而有信。"
反正便宜他也占過了,若再躺到床上去。白水墨肯定會渾身不自在,這一夜怕是就這樣過去了。
不過該說不說,那感覺還是不錯的,難怪老賀有事兒沒事兒的時候,總是喜歡親親慕二公子。
第61章我們是清白的
白水墨沒有搭理楚謄的話,兩人就這樣一個睡在床上,一個睡在地上,各懷心思的慢慢進入睡夢之中。
翌日清晨,楚謄和白水墨一前一後的從房間走出來。
厲陽曦伸了個懶腰,看到兩人眼底都是一片烏青,精神不太好的樣子,便打趣道:"你們兩個這昨天晚上是幹什麼啦?臉色這麼差,副将軍,你該不會是欺負我們家墨水了吧?"
楚謄摸了摸鼻子,沒有說話,而白水墨則是從鼻子裡發出一聲輕哼,然後斜眼瞪了厲陽曦一眼。
厲陽曦看到這個情況,臉色一變,該不會昨天晚上真的是發生了什麼吧?
他連忙将楚謄拽到一邊,低聲問他:"楚謄,你昨天怎麼答應我的?我說幫你們,但是我可沒讓你欺負我加家墨水,你昨天晚上到底幹了什麼?你老實交代!"
楚謄幹咳了兩聲,正準備開口說,就聽白水墨冷冷道:"姓楚的!你要敢說出去半個字我絕對跟你沒完!"
聽到白水墨這話,楚謄立馬就閉上嘴了,因為他知道白水墨這是真的生氣了,于是他便對厲陽曦聳了聳肩。
見此情形,厲陽曦便猜了個八九不離十,估計昨天晚上是真的發生了什麼,他突然有點後悔了撮合兩人了,他并不想這樣子的。
昨天在想撮合兩人的時候,他有警告過楚謄的,說他們睡一個房間促進感情可以,但是絕不許動手動腳的。
厲陽曦看着白水墨,欲言又止了一下,最後還是走到他身邊低聲說道:"墨水。你們兩個昨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啊?楚謄…他到底對你做了什麼?"
"這個先放一邊不說,我先問你一個問題。"白水墨神情嚴肅的看着厲陽曦,問道:"你昨天為什麼把我關在門外不讓我進去?你為什麼把我推向楚謄?你不把這件事情交待清楚……你就等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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