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和你一起去。”準淮剛說完就被拒絕了。
“不行,很危險,你不能去。”管丞拒絕的很幹脆,絲毫不給準淮再次提出的機會。
“你是不是忘了,我也是考生,我也有責任找到回去的門,我不怕危險,就一句話,要麼一起去,要不然你也不能去。”看誰硬得過誰。
事實證明受的确硬不過攻。
“鑰匙在佛像頂上,旁邊有山魅守着,隻能一個人過去,一旦山魅聞到人氣就會醒過來,到時候咱們誰都走不了。”管丞把原因道了出來,他不想準淮過去送死,但是又想不出什麼拒絕的理由,索性幹脆把實話說了。
這話乍一聽也沒什麼毛病,但是準淮仔細一想,突然皺起眉頭,“不對啊,那你過去為什麼沒事,難道說你不是人嗎?”
本來準淮這話也就是随口說說,可是看到管丞的反應以後他就懵逼了,隻見管丞就這麼看着他不說話,眼睛死死的盯着他看,無形之中形成了一股壓迫感,壓得人透不過氣來。
“不是,丞哥你可别吓我啊,我有點害怕。”
管丞移開視線,搖了搖頭,什麼也沒說,過了半晌才又開口道:“聽話,在這等我。”
這次他不等準淮回答,轉身快步走向廟中間,不知道怎麼回事,管丞走到佛像面前的時候大殿兩側的蠟燭居然都自己燃了起來,整個土地廟内部逐漸變得清晰起來。
這間土地廟和準淮之前去外婆家時去拜過的農村土地廟很不一樣,也不知道是當地的習俗還是什麼原因,殿中央那尊供人拜奉的佛像在搖擺不定的燭光下顯得格外陰森詭異,咧着大大的笑,看起來根本不像一尊佛,倒更像是一尊邪神。
管丞此時已經走到了大殿中央,正擡頭盯着面前的佛像看,一隻手已經握住了銀刃。
準淮想叫他,但是一看到佛像兩邊的景象就立刻放棄了這個想法。佛像兩邊滿滿當當全是一人高的山魅,這東西長得很像人,要不是它們的膚色都是藍色的準淮估計也不會發現這些人有什麼問題,它們現在一動不動的站在佛像的兩側,就像是守護者。
“嘶——”
準淮正往那邊看得入神,地上的于江突然醒了過來,扭動身子想要站起來,眼睛一睜開就發現不太對勁。
“哥,咱們這是在哪呢?”于江下意識的放低聲音,輕輕的從地上爬起來,腦袋來回轉。
“土地廟。”準淮應了一聲,眼睛一直盯着不遠處的管丞。
于江順着他的視線看過去,也看到了站在大殿中央的管丞,“大哥站那幹嘛呢?該不會是中邪了吧?”
于江話音剛落就收到了來自準淮的一記刀眼。
“别瞎說,你才中邪了。”
“是啊,我也覺得我剛剛好像是中邪了,突然就暈過去了,還以為死定了呢,沒想到運氣還不錯,還能醒過來。”
“你再瞎逼逼我現在就讓你再也醒不過來。”準淮放了句狠話堵住這貨的嘴。
“别别别,我不說了。”于江連忙捂住嘴巴表示自己不說話了,然後也跟着準淮站在柱子後面注意管丞的一舉一動。
怎麼不動?
管丞已經站在那裡快十分鐘了還是保持着同一個動作,不知道在幹嘛。
“你說大哥該不會是在拜那大佛,祈禱你們感情順利,然後早點把你帶回家吧?”止不住嘴的于江忍不住戳了戳準淮的手臂說。
“滾,不會說話可以閉嘴。”
準淮突然感覺耳根子有些發燙,不知不覺就想到了剛剛的那一個親吻和擁抱,腦子裡全都是之前和管丞同生共死的畫面,有初遇教室裡的那驚鴻一瞥,水底下的生死相依,也有花海小屋裡第一次幫他上藥的畫面,到後來在逃離死亡星的飛船上的孤注一擲,就跟放電影似的一幕幕出現在腦海裡,揮之不去。
千萬不能死啊。
又過了幾分鐘,管丞終于動了,隻見他已經抽出銀刃,往後退了幾步,然後開始助跑,以驚人的跳躍能力迅速跳上了供奉佛像的木桌子,平穩的站在上面和佛像面對面站着。
“我擦,這身手我太可以了。”于江忍不住發出羨慕的聲音,然後搖搖頭看了眼準淮開始眼紅,“哥我真是太羨慕你了。”
“羨慕我什麼?”準淮随便回了一句。
“羨慕你能有這麼強的男朋友,不僅身材好,顔值高,身手還是一級棒,你說我不羨慕你還能羨慕誰。”
準淮:“你想多了,我們不是你想的那種關系。”
“什麼,不是?難道說……”于江在準淮的注視下說出了更讓人噴飯的話,“難道說你們已經扯證結婚了!?我已經沒有機會了嗎?”
“什麼扯證,什麼結婚,你腦子瓦特了吧,我和丞哥隻是普通的兄弟關系,你别給自己加戲了。”準淮聽了半天可算聽明白了,原來這家夥把他和管丞自動配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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