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陸言思考了半晌,轉頭征求大家的意見:“也許是老鼠身上有什麼特殊的抗體?我們要把它抓下來研究一下嗎?”
提問的女孩子咬着嘴唇思考了一會,嘟囔道:“你随意吧,隻是這裡真的好可怕啊,我什麼時候才能回去啊!早知道為什麼要來這種鬼地方寫生呢?”說到後面言語中已經帶上了明顯的哭腔,一個看起來是她男朋友的男生趕忙過去安慰她。
少婦懷裡的小孩好像被她的哭聲所感染,也跟着哭了起來,少婦抱着小孩的手抖了一下,連忙貼近了哄着。
吳梓抱着貓遠離了人群,将這群人環視了一遍,記住了每個人的聲音和容貌,又暗暗地瞥了陸言一眼,此時的陸言戴着手套将那隻灰色的小老鼠捉了下來,放到了大叔遞過來的一個玻璃瓶裡。
這個人看樣子已經隐隐成了這群人的領袖,在這種情況下依然能保持超出同人的冷靜與決斷力,陸言這個人也有一點來曆啊。
他搖了搖頭,自己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就已經學會對身邊的人下意識産生懷疑了,這種不經意間的變化,突然讓他有點迷茫,自己這一段時間,都經曆了什麼啊。
這一切的根源沈小越并沒有感受到吳梓的情緒變化,事實上自從他眼睛瞎了之後,就隻能依靠聽覺和嗅覺來分辨周圍的環境了。
陸言把裝了小老鼠的玻璃瓶拿到手上,用手指彈彈瓶壁,警告了一下在裡面張牙舞爪撓着玻璃的小老鼠,轉頭數了數人頭,“現在旅館裡,還有十個人,一會大家到大堂裡聚一下,認識一下彼此,這樣可以嗎?”
他說話從來都是條理清晰語氣溫和,即使看起來是最難搞的衛一白,也不得不點點頭。
吳梓抱緊懷裡的沈越,跟着衆人走到了旅館大堂裡。
焚燒過螳螂的地方還是一片焦黑,衆人走過的時候都有意識地避開那裡,空氣中還彌漫着血腥味和焦臭味,吳梓想起這裡燒死的原本是個人,胃裡就止不住一陣翻湧。
衆人走到大堂後的飯廳,從圓桌下挪出椅子坐下,十個人剛好圍成一個整圓,陸言最先開口說話:“我之前向大家說過了,我叫陸言,是c市d大的大二法學院的學生,住在樓上的202号房間。”
他身量很高,眉眼清秀得像個女子,整個人的氣質卻是冷淡嚴肅的,禮貌中透出一種不容置喙的威嚴和疏離。
d大?吳梓和陳婧互相交換了一個眼色,這不就是賀懷意隔壁的那所大學嗎?
衛一白倒是很快接過他的話頭,自我介紹道:“我叫衛一白,和陸言一樣也是來自c市,不過我是s大的學生,來這邊是因為寫生。”
他又伸出手指了指陳婧和她身旁那對情侶,“這是和我同行的同學。”
吳梓瞥了衛一白一眼,心裡暗罵了一句:“賊眉鼠眼的,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東西。”
陳婧點點頭,說道:“我叫陳婧,住在204号房間。”
“哦!對對對!”衛一白聽她這麼說連忙補充道:“我住213的。大家有什麼是可以來我房間找我啊。”話畢有意無意地将眼神放在陳婧身上,陳婧裝作沒看到,将頭偏到了另一邊。
那個說話細聲細氣的女孩子開口道:“我是陳婧的同班同學,我叫周沐,這是我男朋友蔣濤,我住在210。”
蔣濤戴着副眼鏡,看起來有些木讷,點了點頭便不再說話。
順序輪到了那位抱孩子的少婦,她懷裡的孩子似乎感受到了身邊的危險,一直在哭鬧,少婦抱緊了孩子哄着,有些無奈道:“她就是這樣的,很愛哭,我叫許蘭英,這是我女兒小雪,坐在我旁邊的是我表弟張偉,我住在215房間。”
張偉生的白白淨淨,年紀二十出頭的樣子,接過表姐的話頭,指了指身旁坐着的男人道:“這是我朋友許誠,我們住在220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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