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且對于司馬家來說,還是親疏有别的!北府軍、丹陽兵,始終是忠誠于司馬家的嫡系部隊!一起打天下收覆河山的武勳,跟投降過來的真不能比較。
一個親生的,一個二娘養的,這要怎麼比?
兼之他師尊讓他南下時所說的“自有機緣”是什麼,他這段日子也想明白了!可郭鳴仁的這番話又給他說懵逼了,誰才該投效?
見他還是未想通,郭鳴仁歎道:“李兄啊!我始終認為人不應該被劃分為三六九等的!盡管世俗把咱們定義了,但自己不應該這樣去定義自己的。王侯将相甯有種乎!自秦末群雄并起,就沒有人天生高貴!現今所謂的世家誰敢說不是吃着祖上的老本?但這些人對國家、對百姓又做了什麼?剝削、壓榨、欺淩,甚至是豬狗不如!你想想,當有一天國家面臨生死存亡的時候,百姓又有幾人肯站出來保家為國的?”
“天行健,君子以自強不息!人要有理想有奮鬥的目标,活着才有意義!該怎麼活,每個人都有選擇權的!”郭鳴仁認真的看着他,“而我不需要任何人來投效,我隻需要志同道合的人與我攜手并進!”
李靖聽完他這番話大受震撼,低聲念叨着:“國家、民族、天下百姓麼!”
他眼神逐漸清明,忽然之間豪氣頓生,刷的一下站起身來向着郭鳴仁拱手道:“公子這番話就如醍醐灌頂,令靖茅塞頓開!請受靖一禮!”說罷便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禮。
“李兄言重了!”郭鳴仁忙起身還禮,他拿起酒杯又說道:“來,飲過這一杯,咱們以後就以兄弟相稱!”
“好,我先幹為敬!”李靖拿起酒杯一飲而盡。此刻他沒有再顧忌什麼身份地位,也沒有在意自己跟郭鳴仁稱兄道弟到底合不合适,現在他隻覺得十分痛快!
或許他在郭鳴仁身上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尊重,又或許那一句“王侯将相甯有種乎”深深的戳中了他!
他從小立志要幹一番事業,但今日之前他并未認清自己為什麼而奮鬥!而郭鳴仁的一番話卻點醒了他,世俗如何定義并不重要,自己該如何定義自己才是最重要的!
不能謹守本心,如何破除迷霧?!
而他也聽明白了郭鳴仁話裡的另一層意思,他需要的是志同道合的人!話裡話外就分明在告訴他,若無國家民族之念,心不系天下百姓者,不配與之為伍!
他想通了這一層,更想通了自己該效忠于誰!他向郭鳴仁施這一禮,就是要表達這個意思。而郭鳴仁敬他酒,就是把他當作志同道合之人!
“藥師兄,我有個不情之請!”郭鳴仁忽然說道。
“公子……賢弟請講!”李靖習慣性的喊出‘公子′二字,就見郭鳴仁皺起眉頭,他立馬改口。
“我想請藥師兄來守備營!”
李靖還未說什麼,單雄信卻吐槽道:“小外甥,繞了一個大圈,到頭來還是嫌棄我李大哥!影衛屈才,去守備營就不屈才了?”
李靖趕忙制止單雄信,他知道郭鳴仁自有深意。
“這裡區别可大了!影衛是郭家的私兵,守備營是朝廷的軍隊,這怎麼一樣呢?”郭鳴仁笑着說道。
“還不都姓郭!”
“小舅舅,這些話在我面前說說也就罷了!若讓别人聽了去,事情就可大可小了!”郭鳴仁語氣沒什麼起伏,可警告的意味很重!
單雄信知道自己嘴欠了,連忙解釋自己喝高了大舌頭胡說八道的。
“唉,最近我越來越感到分身乏術,有很多事難以兼顧!”郭鳴仁歎息一聲,“本來歌劇院是再過一段時間才開業的,可計劃趕不上變化!我想藉着這次的機會為安西用兵籌措糧響,這段時間都脫不開身!而擺在面前有兩件事又不可不管,一是守備營軍心士氣不振,二是壓服鹽幫!”
李靖問道:“賢弟要我如何做?”
“我想藥師兄當一回嚣張跋扈的刺頭,在守備營中盡情打擊、盡情侮辱那些大頭兵!”
“為何要這樣做?”不僅李靖和單雄信不明所以,連言無缺也是一頭霧水。
“聽說過鲶魚效應嗎?”
衆人搖頭,于是郭鳴仁又給他們講了個小故事。
“賢弟是讓我去當那一條鲶魚?”
“是的!因為無缺他們都不适合,他們都出身丹陽,營中長輩同輩一大堆,低頭不見擡頭見,下不去這個手!隻有藥師兄這個‘外人′進去,這辦法才有效!”
“賢弟放心,我就當一回壞人了!”李靖笑着答應了下來。
而這一頓酒喝下來,單雄信的心情就更郁悶了。李請眼裡發光,好像是找到了人生的意義!而他還是渾渾噩噩的,他不是聽不入耳郭鳴仁的話,而是不知道該如何做!
又或者,他能做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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