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她實在不明白,小姐和姑爺的感情不是一直很好嗎?怎麼一夜之間就翻了天?
“帶人在門口等着?”魏嬌語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發展,聲音也跟着緊繃起來。
“看樣子錢元并沒有把你的不對勁告訴錢巧利。”
魏嬌語回頭,看到徐王妃不緊不慢給自己倒了一杯茶:“盡管回去就是了,我擔保你不會出事。”
魏嬌語深吸一口氣,先是沉默地行了一禮,随後對紅燭使了一個眼色就邁步往大門的方向去了。
因為不像來時有人帶路,她們便換了一條借住時常走的花園小徑。王府的花園不是錢府可比的,尤其是那座假山,和魏嬌語記憶中一樣霸氣,就連秋天的落葉在這樣的背景下都褪去蕭瑟。
紅燭不斷加快速度,以期跟上魏嬌語的步伐。她聽不懂小姐和王妃打的啞謎,心裡也更為忐忑。如果說小姐的後半生寄托在錢家的話,那她的後半生就是寄托在小姐身上的。
“錢元帶了哪些人?”魏嬌語看着不遠處的朱紅色大門,輕聲問。
“就是平日裡跟着姑爺的幾個小厮,還有一架大馬車。”紅燭回答。
魏嬌語點點頭,在大門打開的瞬間扯出了笑容。
錢元看到笑吟吟出來的魏嬌語,眼裡閃過一絲詫異:“娘子和王妃聊得可還開心?我得了娘子的消息就趕過來了,總不好麻煩王府親自派車。”
魏嬌語愣了一下,随即反應過來:“是,王妃思鄉情切,問了我許多京城之事。”
“我想也是如此,想是看到世子妃回了京城的緣故。”錢元溫柔地扶着魏嬌語上了馬車,似乎當真是來接妻子的好丈夫。
新換的檀香比原來的味道要淡,倒是更合她的心意。謝若昭坐在木椅上,看着袅袅升起的白煙想。
“殿下,空智大師到了。”
“知道了,你退下吧。”謝若昭對翡翠說,然後看向了房間正中一臉慈善的老尼。
那空智大師不等謝若昭說話就默默行了一禮:“阿彌陀佛,貧尼聽聞殿下近日睡得不大安穩,特地帶了幾卷經書,想必是有些幫助的。”
謝若昭看着眼前的大師,嘗試和記憶中的人影重疊,卻沒有得到任何結果。畢竟是五歲時候的事,沒印象也合理。
“本宮請空智大師過來,是因為聽到了一個傳言。”她說。
“阿彌陀佛,不知是什麼傳言?”空智大師雙手合十,沒有絲毫驚慌。
謝若昭一字一頓地說:“本宮聽說空智大師年輕的時候曾伺候過先皇後也就是本宮的母親?”
“咚”的一聲,空智直接跪了下來。
謝若昭眼神冷了下來:“就是伺候過也沒什麼,每年放出來的宮女也不少。隻是空智大師如此緊張,倒讓本宮不得不懷疑,是大師做了什麼不該做的事。”
“殿下明鑒,貧尼當初隻是先皇後宮殿門前掃地的,絕沒有做任何不該做的事。”空智也不念阿彌陀佛了,顫抖着解釋。
“既然隻是門前掃地的,為何這麼多年一直瞞着入過宮的事,甚至不惜遁入空門!”謝若昭喝問。
“貧尼當真什麼都沒有做。”空智幾乎整個身子趴在了地上,隻重複着這句話。
謝若昭早料到對方不會這麼配合,不緊不慢地拿起了桌上的紙:“空智大師出了宮兩年才進入佛門,在這兩年中竟有了一個女兒?”
不查不知道,一查才知道空智這個人有多大的問題。當初李皇後去世,其宮裡的下人直接死了大半,類似這種灑水掃地的也是分散到了各宮,斷沒有直接放出去的。而空智一個無權無勢的小宮女是怎麼在那種時候,在沒有到年紀的情況下被放出來的?
而且出宮後既然已經結婚生子,為何又要遁入空門,竟是直接放着嗷嗷待哺的女兒不管嗎?
聽謝若昭提到女兒,空智臉色瞬間白了,她大着膽子跪行到謝若昭身邊,哀求道:“求殿下放貧尼女兒一命,她還小,什麼都不知道。”
“哦?這麼說空智大師知道些什麼?”謝若昭一字一句地問。
空智動作一僵,最終還是在謝若昭的注視下認命點頭。
謝若昭坐直了身子,沉聲問:“你當初的真實身份是?”
空智低頭:“回殿下,貧尼真的隻是掃地的宮女。”
謝若昭不甘心地問:“那你是怎麼出宮的?”
空智咽了咽口水:“皇後去了,後宮大亂,死了不少人。貧尼花了所有的積蓄,頂着同屋到年紀的宮女的名字出去的。”
謝若昭皺眉:“同屋的宮女?”
空智抖了抖,似乎想到了什麼可怕的事:“她被皇上身邊的公公喊走了。那幾天許多人都被喊走了,都沒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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