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錦衣衛都要進來拿人了,張周心說這是什麼情況?
不是說好了今天是讓兩個當事人進行現場對質,做廷辯,洗清我嫌疑的同時,平息物議呢?我還一句話沒說,沒給我表現機會呢,怎麼陛下您都替我說完了?
“陛下,臣有話要說。”
錦衣衛都已上殿了,張周突然拱手,朗聲奏請道。
現場本有些失控,文臣那邊都覺得皇帝的做法很武斷,武勳那邊也在私底下議論,卻在此時張周發話,現場突然都安靜下來。
不是說張周聲音多大,或是多有氣勢,能鎮場。
而是所有人想起來,今天的主角應該是張周,這小子之前隻是“傳說中的人物”,名不見經傳,武勳那邊更覺得這是個高深莫測的“半仙”。
再加上張周主動請奏,以非朝官的身份力争,别人自然想聽聽他這個當事人怎麼說。
朱佑樘道:“張卿家,你有何話可說?”
張周也不在意旁人促狹的目光,就好像現場沒有旁人一般,挺直腰杆奏請道:“陛下,臣對于此案有些看法,想跟華給事探讨一番。”
包括皇帝在内,在場君臣都有點不理解張周的行為。
皇帝都把事給你談妥,華昶馬上要被下錦衣衛獄,甚至要被審訊了,你怎麼還有意見?
張周其實不得不這麼說。
光靠皇帝一番慷慨陳詞,就想平息朝野的輿論,顯然這位皇帝有點想當然。
可能是朱佑樘急切要保他,為他洗清冤屈,忘了提前是怎麼安排的,話趕話直接就要把華昶拿去問罪。
這在張周看來,除了會激化矛盾之外,一點用都沒有。
下一步不用那些讀書人去哭廟,估計别的言官都要拿腦袋撞柱子,玩死谏那一套。所謂清流文官為了所謂的節氣,玩起命來是九頭牛都拉不回。
“說!”
朱佑樘看到張周固執己見的态度,大概就意識到,剛才自己可能是有點上頭,也在慶幸,張周給他澆了一盆冷水,讓他冷靜下來。
“是,陛下。”
張周得到皇帝的準允之後,終于有了他的發揮空間,轉身看着一旁官帽都已經濕透的華昶。
張周臉上帶着似有似無的笑容,問道:“華給事,在下名張周,字秉寬,南直隸應天府人士,乃南雍貢生出身,本次會試的考生。”
“……”
華昶瞪了張周一眼。
用伱告訴我你是誰?
殿堂上的大臣也沒搞清楚張周要搞什麼,但看到張周那略帶高傲的神色,他們多少還帶着一些偏見。
這小子分明是看到皇帝對他的偏袒,在耀武揚威呢!
不過大臣們也沒辦法,他們也知道,若是誰有這小子的本事,能上窺得天機,下救得公主,那也會得到皇帝的信任,今天也可以在這裡橫着走。
張周道:“華給事,你上奏參劾,說是翰林程學士涉及鬻題,對此我沒什麼要說的,因為我跟程學士之間從未見過面……”
“你說沒見過就沒見過?”華昶也突然硬氣起來。
你小子是自揭短。
你跟程敏政見沒見過,可不是用嘴能說清楚的。
張周聳聳肩:“沒見過就是沒見過,你要說我見過,總要有人證物證吧?我一沒踏足程學士的府門,二沒有投遞拜帖,三沒有去翰林院拜訪,你總不會認為,我們還有别的什麼相見方式,是可以避開世人視線的吧?”
華昶一時語塞。
先不論張周是什麼人,至少程敏政那邊是個名人。
一個名人跟人相見,總要露出一些迹象才可,而他恰恰如張周所言……對于他們是否相見過這件事,毫無證據。
蕭敬此時走出來道:“此一點,東廠可提供佐證,從張貢生入京開始,就未曾離開過錦衣衛的視線,他見過誰沒見過誰,東廠和錦衣衛也是一清二楚。他的确未拜谒過程學士。”
這話本來隻告訴過劉健、謝遷和徐瓊三人。
這下朝堂上所有人都知道,原來張周入京之後所得到的待遇,跟那些普通考生就完全不同,張周這屬于vip中p,全程由東廠和錦衣衛提供保護和協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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