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像,那就是元容啊,你看他臉上的痣。”
“那不是師弟嗎?”
許多道士都發現這些黑衣殺手竟然就是自己的同門,他們用震驚懷疑地眼神看向門派中的長輩,然而那些長輩臉色難看,閉口不言,顯然一副知情的模樣。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師兄弟怎麼會是殺手,他們穿成這樣是想破壞講道大會,還是想殺了我們?”
路雪柔走到那個黑衣頭領身後,踹了他一腳,問道:“你們為什麼來這裡?”
那人吃了隻能說真話的藥丸,不受控制地說道:“甯峰道長有令,殺了那些小道觀的道士,嫁禍給無常殿。”
甯峰道長拔出了劍就想殺人滅口,石景瀾折扇一擋,将人引開。
路雪柔繼續問:“靈越道長和之前那些死去的道士是誰殺的?”
“是我們殺的,不過靈越道長身上的毒不是我們下的,是他師父玄真道長趁他不備,下在飯食裡的。”
這下衆人的目光都聚集在玄真道長身上,老道士臉色陰沉地看着路雪柔:“你究竟是誰?”
不知為何,他看這女娃娃總覺得有幾分眼熟。
路雪柔淡淡搖頭:“我是誰不重要,接下來我還有問題要問,不如大家一起聽完。”
“在場的這些道士有沒有你們的人?”路雪柔踢了踢黑衣頭領。
還未等黑衣頭領指認,那些混進道士之中的兇徒和幾個大道觀的掌門長老便想撲上來殺人,然而他們剛站起來,又渾身無力地跌了回去。
路雪柔微笑說道:“對不住,我看你們喝的茶還分了兩種,怎麼能如此差别對待呢?于是就讓人換了。”
長牙在她身邊驕傲地挺了挺胸。
而此時正與石景瀾纏鬥的甯峰道長也漸漸覺得提不起力氣,被石景瀾打了一掌,摔在高台上的玄真道長身邊。
玄真道長臉色鐵青,試着運轉内力,果然有些凝滞,他不動聲色想盡快把體内的軟骨散逼出去。
“身為道教之首,竟然與惡人勾結殺害同門,玄真,你今日必須給我等一個解釋。”
那些沒有中軟骨散的道士自覺聚在一起,向高台上的玄真道長聲讨。
“還有你們,肆意殺害同門,這與魔門有何區别?”
有些小道士太過激動,上前踢打那七個殺手和另一群行動不了的道士。
路雪柔冷冷開口:“這要問玄真道長究竟與幕後之人達成了什麼交易?為什麼一定要将你們犯下的罪孽推到無常殿頭上?”
有人犯嘀咕:“可是這些人用的殺人手法的确是出自魔門,難道魔門往我們道教裡滲透了這麼多人?”
路雪柔一拍手:“那就得問問他們是從何處得來這些邪功秘法的了?”
說罷,她搶過石景瀾的折扇往黑衣頭領腦袋上敲了一下。
黑衣頭領努力抵抗着身體中的藥性,但仍是無用,隻能開口:“天……”
就在他說出第一個字的時候,高台上的玄真道長忽然動了,他向黑衣頭領疾沖過來,隻用一掌,黑衣頭領的脖子便發出一聲斷裂的脆響,當場斃命,其餘黑衣人也是一樣的下場。
而甯峰道長從高台上撲下來,趁着混亂伸手抓向路雪柔,飛霜他們離得有一段距離,正是驚險之時,石景瀾道:“用扇子甩他。”
路雪柔反應還算快,學着石景瀾那樣一扇子甩過去,一排細針飛向甯峰道長,他為了躲避細針,隻能往另一邊閃,原先快要碰到路雪柔衣角的手也縮了回去。長牙一個閃身過來,拽着路雪柔的衣裳将人往後撈,而飛霜和差役們都擋在了路雪柔面前。
“我沒事,活捉這兩個人。”路雪柔大聲說道。
眼下玄真道長和甯峰道長應該是唯一知道天羽山莊圖謀的人了,決不能放過他們。
玄真道長此時已經逼出了軟骨散,他并不戀戰,虛晃兩招便撈起甯峰道長朝清霞觀外遁逃。
眼見師徒二人沖出了清霞觀,路雪柔焦急道:“快追,别讓他們跑了。”
飛霜和石景瀾帶着差役們追了出去,她把長牙和一部分差役留在這裡看管那些中了軟骨散的道士,然後自己也去追。
路雪柔一邊跑一邊後悔,早知道就讓殷九霄在附近等了,她怕此事牽扯到他,一早就把人留在民宅了,想想真是失算了。
玄真道長拎着徒弟幾個縱躍就甩開了那些差役,他此次辦事不利,回去還要想着如何向玉莊主交代,不過總算沒讓那些蠢貨把天羽山莊洩露出去。
“多謝師父救我。”甯峰道長中了暗器,此刻有些虛弱。
玄真道長冷哼一聲,其實他并不想帶着這個累贅,但甯峰道長知道的秘密太多了,不能将他留在這裡,等到了安全的地方,再把人殺了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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