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影一愣:太上皇也來真的了?小錦,你太沖動。他急匆匆地找他大哥商量去了。
卻說晚上那一人一鳥來到城外的莊子上空。段之錦趴在孔雀背上遠遠望着那燈火依稀處,正是上官憶寒的屋子,臉上那朦胧的傷感一直凝聚。不多久,孔雀一個俯沖來到院子中間。那揚起的大風定是驚動了方子墨。待段之錦下得孔雀的背來站定之時,一位白衣翩飛的男子已經站在上官憶寒門口等候了。
段之錦目光如炬,也是一動未動。
兩人至今從未正式見過,卻都已從别人的口裡知曉對方的存在,都知曉對方不容小觑,都在心裡掂量對方。
一個想:這就是寒兒青梅竹馬為之傷心欲絕的男子吧?長得似是不錯,溫潤如玉,謙謙君子,任何一個少女都不能躲過那溫柔攻勢吧!我的寒兒也不例外。可是越是溫柔的男子就越要瞧清楚,這世上還有許多皮相很受用但内心腐爛的人,徒有虛表騙了多少女孩兒的心。眼前這方子墨就是其中一位。我的寒兒,我到底該拿你如何是好?
另一個想:這就是寒兒抛棄我的原因所在?看他貴氣逼人絕非池中之物,竟然連皇位也舍得丢棄來到我這兒,定是有備而來。不,寒兒不能讓他帶走,寒兒是我的,我的!誰也不能從我身邊帶走!
風兒起兮,遮雲閉月。一黃袍男子身之所過之處飛沙走石,令人睜不開眼。白袍男子白衣飄飄,人直飛到半空躲過去,如玉的臉上是勢在必得的笑意。
“方子墨,你原本手無縛雞之力,你的這一身功夫來之于誰,你不覺得害羞嗎?君子不食嗟來之食,更何況一個堂堂男子,把從女人身上偷來的功夫占為己有,你不覺得害臊嗎?你有何德何能擁有這一身功夫?”段之錦嘩然大怒,揮舞着如意劍的手趁勢劈去,隻聽“砰”的一聲,兩把長劍在空中相遇,劍花四射,炫人耳目。白衣男子似是要拼盡了内力要把另一人置之死地,而黃袍男子卻是有意退讓。因而幾招過後,兩人還是旗鼓相當,誰也讨不得便宜去。
之後,段之錦跳到幾步開外:“方子墨,你仗着自己身上的是寒兒的功夫毫不愛惜,你知曉寒兒為了練功多少個夜晚不歇息嗎?你就以為你讀書是天下第一苦,你去練練功夫看?”他見姓方的越打越拼命,真是氣不過啊!“我且饒過你,讓寒兒的功夫在你身上稍待些日子。待我尋到方法,一定讓它回到寒兒身上。你等着吧!”
“哈哈哈!等?連天蟾也隻知道來的路,不知道歸路。你,就憑你?真有辦法讨得回去?我看你是想讓寒兒回到你身邊才是真的吧?”方子墨笑得眼淚都出來了。
因為他知道,在當今世上,這,絕無可能!
任憑風兒揚起的灰塵迷了他的眼,段之錦站着的身子仿佛一根柱子在這小小的庭院紋絲不動。他,站成了一座雕像。
屋内,清晰可聞的呼吸聲傳來,卻是房内女孩兒熟悉的睡顔。女孩兒自從内力盡失之後,所做最多的事情便是睡覺,睡覺。任憑房外打鬥如何激烈,她都無甚知曉。
正文第一百九十三章近在眼前,卻隔千山
是什麼聲響?外面怎麼這麼吵呀?咦?我是不是病了,整日裡除了睡覺就是睡覺?我不是來見我的儀君的麼?怎麼好似好久都沒見過他了?我究竟是不是在作夢?然後大夢醒來,儀君也就消失了?
儀君,儀君,姐姐還要見你,姐姐想與你好好談談你是怎麼失憶的?
不對呀!好像不久前錦哥哥來過,她讓我在這兒安安靜靜等他,他會來帶我回去大理,與我成親,讓我成為他的皇後,他皇宮裡唯一的女人。錦哥哥呢?我等了好久好久,錦哥哥你怎麼還沒來?
子墨哥哥,你究竟把我怎麼了?我怎麼感覺自己越來越虛弱,越來越記不起以前的人和事?哦,不!子墨哥哥不會這樣對我的,我們是青梅竹馬啊!雖沒有成為夫妻,但好歹也曾經是戀人。那種關系稱得上是戀人吧!
上官憶寒渾渾噩噩,似睡非睡,似醒非醒,半醒之時似乎聽見了外面的聲響,半睡之間又什麼都聽不見了。她好累啊!好想就這麼睡過去,就此不再醒來。
天還沒亮吧!我已經睡得不知白天黑夜了,不能再這樣睡下去了。我要醒來,等錦哥哥帶我走。上官憶寒強迫自己睜開眼睛,入目的是一片黑暗。月光正透過窗棂灑進屋子,給窗前的地上披上了一層銀紗。憶寒借着這冷清的月光瞧清楚了屋内的環境,一隻手支撐着坐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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