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岫聽到莫宇昊的聲音,心下還算滿意,就拿潤滑膏也在他的碩大上抹了一層。一手攀着莫宇昊的肩,一手扶着他的欲望,在後穴上輕蹭着慢慢坐下去。莫宇昊蒙着眼睛,什麼也看不到,腦海裡自動想像着楚岫的一系列動作,想像着他的表情,被楚岫包裹住的那一瞬間,他覺得站在山巅看着屬于自己的萬裡河山萬千黎民,那樣的豪邁也比不上此時細膩的溫潤又激烈的快樂。&ldo;唔……&rdo;雖然準備工作做了很多,一下子容納那麼大的東西還是讓楚岫痛得悶哼出聲,就想抽出來不要了,但是身體已經被莫宇昊箍緊。&ldo;嗚嗚……,你不要動……,我自己動,昊,昊……,你不要動,很痛呀……&rdo;楚岫被莫宇昊頂弄得難受,馬上嗚咽出來,攀着莫宇昊的肩讓他停下來。&ldo;那你自己動!&rdo;莫宇昊一手扶着楚岫的背,一手握着楚岫已經完全軟下去的欲望上下捋動。楚岫坐着适應了一會兒,才慢慢動起來,開始的脹痛過後是漸漸升起的快感。太醫說他的房事越少越好,到現在差不多就是一個月才三四次,他有時也很想要,但是卻說不出口,現在借着酒勁能好好過一次性生活他也很期待,再加上心裡因為葡萄酒悶悶地難受,他想身體痛了就會好了,所以做得倒挺賣力。楚岫動着腰,身體在莫宇昊身上擺動着,開始的痛吟變成了帶着痛和愉悅的壓抑呻吟,&ldo;嗯……,昊,我沒力氣了,你來,你來吧!&rdo;楚岫輕晃着身體,一頭長發在兩個人身上掃來掃去,莫宇昊早受不了楚岫這樣慢磨慢蹭。&ldo;你真是個妖精!&rdo;莫宇昊咬牙切齒地說了一句,扶着楚岫的腰背自己激烈地動起來。楚岫接受着莫宇昊的頂弄,快感裡意識迷離,低低的呻吟漸漸高亢起來,眼睛裡已有淚花,仰着身體承受着,不斷地做各種要求,&ldo;你,你慢一些,……受不了了,嗚嗚……,你慢一些……,嗯……,那裡不要……&rdo;帶着點哭腔的甜膩聲音裡是滿含的欲望和快樂,外面的太監宮女們準備的香湯換了一次又一次,大家還是‐‐痛苦的真相廉太師站在窗前,月光照進窗子,正好照在他的臉上,他臉上的神情是楚岫無法形容的蒼涼。書案上放着楚岫送來的那幅畫,易蕤之專注地彈着琴,神色清傲,仿佛世間一切在他之外又在他一手之間。&ldo;太師,不知讓我到此處來是何事?&rdo;楚岫看着畫中人,問道。&ldo;既然你将這畫送來,老夫也就不拐彎抹角了。&rdo;太師轉過身來,語氣剛正裡帶上了傷感,&ldo;你怎麼知道蕤之的,還有這幅畫你從哪找來的?&rdo;&ldo;我不相信太師沒看出來,這幅畫分明是我畫的,前兩天才剛裱好。上面一切都是新的,隻是人是當年而已。&rdo;楚岫站在書案旁,手指輕描過畫上那一枝紅梅。太師也沒管楚岫的顧左右而言他,道,&ldo;你分明沒有見過蕤之,這幅畫的原畫你是哪裡來的?&rdo;&ldo;知道了原畫的出處,太師又有何用呢?&rdo;楚岫望向太師,月光在這個身體健碩的老人身上籠上了一層霜色,仿佛這一刻他就要老去了,&ldo;太師自己不是也有他的畫像麼!看着畫像想人是最傷感的事情了。不過,太師看着這畫像倒還有東西可想,晚輩看着這個,卻是沒有任何關于他的記憶的。人生傷心事,死别過于生離;子欲養而親不待,大抵沒有比這個更讓人無奈。&rdo;&ldo;都是你這個妖精,都是你,你把蕤之給害了,你還有臉到我面前來說。&rdo;太師聽了楚岫的話,情緒突然激動,上前掐住楚岫的脖子就一陣激動地亂吼。&ldo;都是你,蕤之本不會死的,不會死的。都是你……&rdo;廉太師看到楚岫,楚岫的臉分明是易蕤之的臉,這讓他迷戀和傷感,但楚岫臉上那一雙大大的眼睛,卻總是會奪去他更多的注意力,清亮的琥珀色,就像世界上最剔透最純淨的水晶,他看到這雙眼睛就想到那個害了蕤之的女人,那個女人也是這樣一雙眼睛,妖精一般的眼睛,純淨的剔透的柔情的脆弱的乞憐的,蠱惑了君王,還要把自己的哥哥也給蠱惑了。看到這雙眼睛,讓他隻想把面前這個人給毀了,把這雙眼睛給毀了。楚岫被掐得痛苦不堪,費了好大勁才将太師的手掰開,退到一邊,冷眼看着廉太師。楚岫冷冷的眼神讓廉太師如遭雷擊地回過神,那樣冷眼斜睨人的動作,一雙眼裡仿佛蘊滿冬夜的月光,孤傲地清冷,和蕤之一模一樣。廉太師默默地退了幾步,想到那個人已經死了,再不會回來了,巨大的悲恸将原來所有的激動都壓了下去,他看着楚岫,口中喃喃有聲,&ldo;你把蕤之還回來,把他還回來!&rdo;楚岫咳了幾聲,摸了摸脖子,覺得太師情緒已經穩定了,才說道,&ldo;現在知道他的事情的人已經不多了,所以,我今日來是想從您這裡知道一些當年的事情,最主要是想确定我的身份。如果太師覺得無可奉告的話,可以早些告訴我,我也就去想别的辦法查。我不知道你們當年的恩怨,如果你要說父債子償,我也可以聽你說你要的償還。&rdo;廉太師的一系列動作語言,讓楚岫已經很确定畫上的易蕤之就是自己身體的父親,他的一席話說得不卑不亢,太師倒不再那般排斥他,畢竟蕤之的孩子就要有蕤之的風骨。楚岫脖子上那一圈手掐的印子在紅燭光下和其周圍白皙的皮膚形成鮮明的對比,太師看着心裡便有了愧疚,覺得那印子就像是在十幾年前的那個人脖子上一樣。他也曾在蕤之脖子上掐出了這樣的印子,蕤之也是用這樣清冷的目光将他盯着,然後一言不發地走了,之後再見就是在天牢裡。如果知道那是他們最後的接觸,無論如何,他都不會那樣對他。太師坐到書案後面,看着書案上的畫中人出神,好久才說了一句話,&ldo;當年那些事都是秘聞,知道的人都被滅口了。有些人是被先皇殺的,另外的都是我暗地裡派人殺的。先皇死之前本想将我找理由處死的,隻是我早投靠了太子,後來他想殺也殺不了了,我這才活了下來,如果你知道了,我不敢保證我後悔之後會不會殺了你。&rdo;&ldo;你是說我是先皇易貴妃所生小皇子之事,這事我早知道了。不過,你要殺我滅口,這事可不簡單,皇上找不到我是不會罷休的。&rdo;楚岫靠在書案邊上,神情閑适裡帶着絲嘲笑。廉太師聽楚岫這麼說,倒是一驚,&ldo;這些你怎麼知道的?&rdo;&ldo;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要知道的事情總有知道的方法。我想,不僅我知道了,皇上大概也知道了吧!&rdo;楚岫的話很得意,但心裡卻是從沒有過的沉重和哀傷,他雖然臉上帶笑,那笑卻最苦澀不過。要說楚岫是如何知道這些的,除了他比常人更好的推斷和想象力之外,隻能說是上天的安排。同易明緻一起住進楚岫府中的仆人叫易方,是一位五十歲左右的老仆,算起來他比易蕤之還大些。他從小就賣身到易家,在易家還沒垮之前,他在内院做事,也過過很好的生活。易蕤之是易家長房大少爺,他沒有那個資質給大少爺做仆人,卻是一姨娘小少爺房裡的書僮,也就是易明緻父親的書僮。在一個家裡的住着,怎麼也會有交集的,易方見過易蕤之,也見過易楚兒,甚至對當時大家族裡的很多事都記得。他看到楚岫的第一眼,叫的便是&ldo;大少爺&rdo;,之後發覺錯了,便同楚岫說起了很多事,還感歎世上不可能有這麼相似的人,說楚岫一定是大少爺在外曆練時所生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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