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打斷我嘛,那都是過去的事了,咱們社不還是存在得好好的——我是說,今天城市學院男生宿舍離奇死掉的男生那件事。”
“要不是新任社長是校長侄子你們早一邊玩兒去了……等等,就咱們隔壁的城市學院?”肖珍從床簾裡探出頭來,“我說怎麼白天聽見了警笛聲。”
廖文文點頭說道:“那男生和幾個朋友提前一周去密蘇裡鬼屋體驗試玩,中途失蹤,場館工作人員和那幾人找了幾圈,沒有找到。館方不讓報警,怕開業前出這種事影響營業,讓他們等二十四小時也不遲。你猜,後來發生了什麼?”
她的聲音壓低了,空蕩蕩的宿舍裡還帶着混音,搭在床沿的那隻手也白得瘆人。
不對,肖珍忽然意識到了不對勁,不都已經說了那男生在宿舍離奇死掉了嗎?肖珍擡手在廖文文的手背上拍了一下:“呸呸呸!你敢吓我!”
廖文文一下被打了個正着,扭曲着臉縮回手:“開個玩笑嘛。”
那失蹤的男生大半夜回到了宿舍,還和睡得迷迷糊糊的舍友打了招呼。第二天早上醒來,他大吼着外邊的光刺眼,要人把窗簾拉上。
他本人卻縮在角落裡一動不動,沒人拉窗簾他就不停吼叫,直到有人忍受不了噪音爬起來合上窗簾。
聽到此處,肖珍感慨點頭:“所以說,我們裝床簾是多麼明智的決定!”
男生宿舍裡的交情雖然并非完全和諧,但沒人想落一個小心眼記仇的名聲,見那人整天縮在厚毛毯裡睡覺,舍友出門都會禮貌性問一句,問了幾次得不到回應,也就不問了。
那男生不吃不喝了幾天,終于在今天被發現死在了床上。
肖珍驚奇地睜大眼:“幾天不吃不喝都沒人管啊?想不到男生的友情比我們塑料多了。”
“不是你想的那樣。”廖文文擰開水杯喝了一口水,“他們都在夜裡聽見了,啃食東西的聲音哦。”
肖珍一時還未回過神來,第一反應是那男生夜裡會偷偷吃些東西。這是很正常的事,哪裡有正常人能不吃不喝的呀。
“屍體被人發現的時候,嘴邊和指甲縫裡都是烏黑的血漬,身邊有一些齧齒類動物的骨頭。他們宿舍裡養的倉鼠正好那幾天不見了,你說巧不巧。”廖文文笑眯眯的。
“啊!廖文文你要死啊!”肖珍拿起身邊的玩偶扔下去,“你今天絕對不許拉上床簾!”
廖文文滿臉無辜:“為什麼?”
肖珍憤憤咬牙:“鬼知道你會躲在床簾後邊偷吃什麼東西。”
“隻是靈異社那群人在群裡傳的謠言而已,天都快亮了,你還那麼怕啊?”廖文文拿起水卡往廁所裡走,“那我要說帶你去玩密蘇裡病院,你不得當場吓哭?”
肖珍手忙腳亂将自己床簾拉起來,讓寝室正中的燈将自己的床鋪照得透亮。
“我才不去!”她朝着廁所的方向吼。
上午十點,倉促睡了一覺的廖文文打了雞血似的,排在密蘇裡病院前的隊伍中。身邊是兩個靈異社的同伴,社團門面擔當潘诃冬,還有一個矮胖男孩龔智,被廖文文緊緊牽在手裡的是被強行拖來的肖珍。
肖珍頂着倆黑眼圈,一閉眼就是黑影縮在床上吃倉鼠的場面,根本不可能睡好,現在滿眼的生無可戀。
交友不淑就是這樣子的,絕交是不可能絕交的,隻能被迫營業,呵呵。
終于排到了最前面,廖文文興奮地舉起手:“團票!”
售票員看了一眼:“你們隻有四個人?這裡有五人模式和八人模式,你們看看要不要再現場找一個隊友?”
這會兒要是秦筱苑在就好了,再不然,膽小如鼠的楊梅也可以啊。廖文文歎口氣,推了潘诃冬一把:“快去,靠你的時候到了,出賣你的色相去吧。”
潘诃冬撓撓後腦勺,老叫他做這種事情實在叫人頭疼。他四下望了望,選定了一個獨自站在隊伍外的女生。
“你好。”潘诃冬友善地打了個招呼,“我從開始就看見你站在這裡,在等朋友嗎?我們的隊伍還差一個人,要不要和我們一起?”他指指身後那幾人,廖文文擡手向這邊揮了揮。
被搭話的女孩驚訝地看着他,眉頭皺着猶豫不決,眼睛不停地往場外瞟,似乎對等待還不死心。
但在場的人太多了,剛開業正是客流量高峰期,防止人員太多産生幹擾,進入密蘇裡病院隻能組隊,每組人員入場之間會有一定時間間隔。
客人太多的情況下會規定團隊人數,淡季或人少時會開放雙人模式,現在恐怕是不可能了。
潘诃冬有些尴尬,打擾了正準備出口,那女孩飛快點頭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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