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耐煩地走到走廊的拐角,旁邊有人給我打火。
我愣了一下,擡起了眸子,看向那個人,一張陌生男人的臉。
“新來的嗎?”對方重複着我聽膩了的台詞,“多少錢?”
“一百萬。”我冷冷地打量對方,咬着自己的煙,我的眼睛在陰影裡,透出森然的光,唇角邊浮現了嘲諷的笑,“摸一下。”
對方眯起眼睛,像是一隻等待捕獵的狼,“那你要多少錢,可以睡?”
他一眼就相中了眼前的青年,他覺得他很特别,露出的額頭光潔漂亮,眼眸冷淡鋒銳,透出點危險的、優雅的叢林獵豹一樣的光,他穿的是“青澀之美”裡面工作人員的服裝,還是女裝,但他一眼就看出他的特别,盡管“青澀之美”裡不缺各種美人,但他跟他們不同,他比他們還要美。
我在對方的那種不太舒服的眼神裡,把煙灰彈到對方的胸口上,“你買不起,滾吧,别浪費我的時間。”
我轉身走開,還感覺到對方那攝人的視線。
耳邊的音樂要炸了,我借着輕輕地撩起垂在鬓邊的一縷發絲的動作,悄然地按住耳蝸裡的聯絡器,對聞天弈說:“茱迪出場了嗎?”
“還沒。她是今天最後一個出場。”
我的目光在宴會廳遊動,忽然看見了一張熟悉的臉。
盛逍在黑暗中一眼就鎖定了目标,他看着記不清臉的垃圾們在青年身邊浮動,逐漸露出笑來,但說不清是高興還是不高興。他注視着青年穿過人群,等着青年看過來,他在青年的目光裡擡起手指,隔空朝着自己的目标開了一槍。
啪。
盛逍在嘈雜和混亂中愉悅地給手指配音,把口型做給我看,像是在怪我沒早點發現他。
中槍的我側過頭,掐掉了自己手指間的煙,眼睛裡閃出了一絲光亮,很耀眼,盡管這四周的光線都很昏暗,但足以照亮我和他之間的距離。
兔女郎。
盛逍神情正經,眼神卻很輕佻。
“腿真長。”他對我做出這個口型。
我在他的注視下把煙蒂丢掉,關掉耳機,端起托盤,走向盛逍。
盛逍解開的西裝外套露出裡面的馬甲,他今天穿戴得整整齊齊,這樣迎接着青年,好像自己打開的雙腿随時歡迎青年的落座。
我彎腰時頭頂的兔耳朵微垂,“再看我就殺了你,信不信?”我的嘴唇擦過了他的耳際,語氣裡帶着威脅,卻有種欲拒還迎的誘惑。
“給我一杯香槟。”盛逍略偏着頭,嗅到青年脖頸上的味道,語氣暧昧,“或者現在就殺了我。”
“等一下,”聞天弈反複察看着監控,問身邊的林子曜,“你确定今晚有莉莉和茱迪的演出?”
林子曜的臉上微微一僵:“什麼?”
聞天弈手指快速地敲擊鍵盤,半晌後,他說:“恭喜你們中獎了,獎品由那位邪教頭目親自頒發,今晚根本沒有莉莉和茱迪的表演,她們壓根兒不會出場,”青澀之美”的系統報備上寫着這是場拍賣會。”
林子曜臉色一變,發出一聲咒罵:“我草!”
啪!
就在這時,宴會廳的音樂停了,接着,宴會廳中央的燈光亮了起來。
“先生們,女士們,今晚是久違的拍賣會,”一個男子站到了會場中央,他彬彬有禮地朝與會人群鞠了一躬,然後露出了裂到牙龈的笑容,“今晚将拍賣幾名混進咱們”青澀之美”的不速來客的腦袋,特别是那個兔美人,價值幾個億哦。”
“靠!”我低低地咒罵了一句。
還沒回頭,我就被盛逍抓進了懷裡。
“噓!”盛逍在我耳邊認真地問,“先回答我,你的尾巴是真的嗎?”
他低低地悶笑着。
“青澀之美”的中央監控室内,盛恺站在安保部經理的身後,臉上烏雲密布一般,冷冷地盯着監控屏幕,安保經理則冷汗直流,依照盛恺的指示,将監控拍到的畫面一幀一幀地放給他的上司看,找出上司指定的那些目标。
“盛大少爺,沒關系,他們已經是囊中之物,跑不掉的。”陰影處,有個男人悠閑地将高腳酒杯在手指間轉動,酒液卻未灑出半滴,“我隻是有點遺憾,你們還需要加強一下,你們的安保管理,太大意了,居然沒有發現老鼠混進來了。”
“先生,抱歉。我會抓住那幾隻老鼠的。”盛恺畢恭畢敬地說。
那個男人敲擊着扶手椅,輕輕地一笑:“記着留住那隻最漂亮的,他很合我的胃口。”
我被摁在了盛逍的胸口,目光迅速地掃過周圍的坐席,已經看見不少的腦袋轉向了這裡,我掙紮了一下,被他抱緊了。
“得不到答案我會很着急,”盛逍摸到了青年的手刺,替他向上推了一下,偏頭的姿勢似乎在親吻我,“還是說,你要我自己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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