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位道友好高深的修為,這一趟,若是真遇上兇險,可得多多仰仗兩位。”佝偻老漢拱起雙手,本就佝偻着身子,倒是看不出他這一拱手有沒有彎過腰。
“道友過謙了,在下姜凡,這位是在下師妹江鈴,敢問兩位高姓大名?”曹安笑着回禮,不求能從這兩人口中得到什麼真實信息,隻為了到時稱呼别人的時候也方便一些。
“孔方!”
“老夫嚴九!”
“二位可曾看過之前幾個聚落的情形?有沒有什麼線索?我與師妹二人一路自逍遙城而來,尚不清楚這便的情形。”曹安聞言記下了兩人的名字,開口問道。
死氣沉沉的孔方沒有說話,那嚴九倒是開了口:“老夫提前來了幾日,也跟着看了幾日,畢竟這位頭領的實力擺在那裡,沒有把握的事情,老夫也不敢輕易應承,以老夫看來,不外乎就是邪修養禍那一套手段。”
“看得出來,這一路上,這怪物正在逐漸成長,實力也是越來越強,很是符合養禍的情形,就是不知道這背後的人或者勢力是誰,想要解決這克托爾領的事,要麼找出這怪物背後的家夥,要麼就從正面将這怪物直接滅殺。”
曹安仔細注意着兩人的表情,在他打量兩人的時候,對面的兩人也在觀察着自己和蘇今窈,孔方的臉上看不出任何表情,也不知他内心怎麼想的,是同意這樣的看法,還是不同意這樣的看法。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也的确可以将其歸類為養禍的手段,就是不知道是禍自己養自己,還是禍的背後還有人。’
“嚴道友可看出來這養禍手段是西北魔域的哪一家門下?”說話的是蘇今窈,既然嚴九認為是養禍,她便也順着他的話問了出去。
嚴九擡起頭,那張老臉上帶着一絲玩味的笑意,“這可不是西北魔域的手筆,他們在正道的領域内,還不敢如此肆無忌憚的行事,更何況這距離京畿道可不遠,再者如果真是西北魔域的手段的話。”
“恐怕,現在整個克托爾領内,已經沒有多少活人了,那勢必将會再次挑起一場正魔兩道之間的惡戰。”
他這話說完,三人齊齊将目光看了過來,落在了嚴九的身上,他嘿嘿一笑,“幾位道友都是有見識的,就在這等着小老兒我出醜,其實到了這個時候,不如大家都敞亮一些,你們應該都知道天地災劫的事情。”
“大災之中,當有劫偶出現,橫行于世,其腳下土地,化為劫土,而我們所看到的那些黑色沙粒般的痕迹,其實就是劫土。”
話音落下,曹安心頭一震,果然不能小觑了這天下武夫,修行到了一定境界之後,其本身的見識也絕非尋常可比,但想來一般的陽神武夫,怕是也不一定有渠道了解到這些信息,它們本身就需要背負很多代價。
自始至終,孔方的臉色都沒有絲毫變化,可能早就已經有所判定了。
老頭嚴九的目光始終在幾人身上流轉,到了這時候,如何不明白發生了什麼,嘴角露出了笑容,“看來幾位很早就已經知道了這些事情,那麼接下來的事情就好辦了,不知道諸位是否了解劫偶的特性……”
克托爾領的另一處營帳内,蘇赫巴爾的面前站着一個五短身材的胖子,最惹人注意的是他的那雙耳朵,耳廓要比尋常之人大上很多,此刻那耳廓的肌肉在有規律的跳動着,他神情專注,側着耳朵。
一面聽着,一面轉述,但從他口中轉述出來的話卻有四種聲音,細查之下,這所說的每一句,正是遠在十幾裡外的營帳内,曹安等人的談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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