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後面毛毛和另外一個拳手被樸玉達的人拖着出來,屁|股沒有被摸一下,一身被打得血肉模糊,稀奇吧。
我們負責幫毛毛療傷,他全身上下被打得沒一塊地方是好的。後來親王過來的次數多了,我才知道親王不是有别的特殊性癖,就是要動手打人。他内心好像有什麼獸性要定期爆發出來似的,經常到了樸玉達的地下賭場,一喝酒或者開始使用緻幻劑,袖子一卷,就要開始虐打拳手。毛毛和伏恩,還有賭場裡别的拳手,甚至有的小姑娘,都曾經被他拿着棍子、鞭子揍得半死。
他有他的施暴路數——先要求别人挑釁一下他,然後在微弱的反抗中被他按着頭打;被打的人可以還手,但不能攻擊他要害。基本上,就是一場滿足他征服欲的表演式施暴。他下手極重,體力又很好,很多時候大家也還不動手,就蜷在地上被他打被他踹,人人都害怕被他挑中。
他很享受那種施虐的感覺,打起人來眼睛發紅,有時候打完了還會到傷口上去舔血,像要吃人一樣。而下一次出現,他就又會恢複那副文質彬彬的樣子,很和善地同我們打招呼,分給我們零食吃。時間久了,我們大家都很怕他。樸玉達也不敢惹他,大家都讓着他。他眼睛顔色淡淡的,氣質冷冷清清,隻要目光一落到我們之中某個人的身上,誰都會抖上三抖。
親王身邊,有一個一直帶在身邊的助教,以前是他的學生,白白瘦瘦,人很聰明。好像從小豐谷星來的,有點忘記叫什麼名字,親王好像很喜愛他……
“費諾思。”時徽補充道。
是。好像是這個名字——他是跟着親王時間最長的助教之一,虔誠聽話。我看他對親王俯首帖耳,簡直被馴化得像條狗。他有時候目光又透着糾結掙紮,天人交戰一樣。這種感覺我們都很熟悉,不用說我也知道,他肯定也被親王注射了提線木偶試劑。
親王喜歡把這個助教帶在身邊,平時對他的态度也是很溫柔很喜愛;一副春風化雨、呵護備至的樣子。但是呢,我有時候近距離接觸那個助教,又會發現他身上有很多受傷的痕迹——他自己也在意的,常年穿着個修道士一樣的衣服,把身體捂得嚴嚴實實。我也在心裡猜想,他大概也是被注射了提線木偶,常年被親王□□毒打。我們接觸不多,他倒是真的溫柔有修養,對我們挺好,盡量維護着我們。大概也是因為同病相憐,大家惺惺相惜。
有一次在賭場,那個助教不知道什麼地方惹到親王生氣了,我看到親王大發雷霆,揪着他的頭發就把人拖到裡屋,那個陣仗哦,比平時打我們慘烈一百倍。不知道助教觸到他哪根逆鱗了,當下親王那個感覺,就是氣得要殺人。我們也不敢管,賭場裡死了多少人了,誰敢管呢?
我隻悄悄準備了樸玉達慣用的醫療單元,覺得一會兒肯定會有人帶着那個助教出來療傷。但是那天晚上,我們聽到親王在裡屋一頓發洩之後,這個助教并沒有再現身過。
那一天弗朗西斯主管提前遣散了客人,本來要打的一場大局也沒有再打——這意味着,那天晚上不應該有人死掉。但是我在賭場待到深夜,看到了熟悉的裹屍口袋被運出去。
“是諾思?”時徽一驚。
隻能說,極大的可能是他——彩蓮點頭——親王從裡屋出來後,一身是血,臉上的表情很慌張,身上甚至有點發抖——他以前打完人可不是這樣的。我當時在猜,是不是第一次失手打死了人,到底是心中有愧。弗朗西斯主管吩咐我給親王擦臉換衣服,我全程照做,一直偷偷盯着裡屋的門。那邊門口一直有樸玉達的親信進進出出,就是再也沒看到那個助教走出來,最後運出來的,隻有一包裹屍袋。
故事的走向離奇,太子斑愈發皺緊了雙眉。
“奇怪吧?”彩蓮問道。少女的眼神裡承載了太多這個年齡不應該有的秘密。
——親王不是我的提線人,我在他面前說話稍微自由一點。因為助教平時對我們很好,我那天就大着膽子問了親王,那個助教怎麼樣了。
親王當時在抽煙,我看他臉色一下子就非常生氣,煙頭朝我手上燙過來——彩蓮神色戚戚,拉起袖子展示一處陳年燙傷——親王就說,他死了也不關你的事。
然後呢,他就在那裡,表情很兇地,自顧自講了很久那個助教的壞話。從罵他腦筋不好使,不識時務,到到處對我們這種‘下賤人’釋放善意;總之,深仇大恨的樣子。哇,我看那個助教哦,平時對親王低聲下氣成那個樣子了,不明白他到底還有什麼地方不滿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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