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但是,駐島的這幾個藍軍「屍體」辯稱,按照演習規則,該營地的地表建築已經在首輪攻擊中被摧毀;地面建築内所有設備按照實戰标準,均已化為焦土。我剛剛請示了演習導演部——”其實就是父親本人,少校在心裡翻了個白眼,“——同樣不允許我們使用該份地圖。”
……倒也不無道理。斯科特上将無奈地想。雖說在實戰中,哪怕軍營被粒子炮對半劈開,也總有一絲可能在殘骸上覓得有用情報。
“抗磁魔方呢?”他問。
“我們正在營地全力搜尋,試圖尋找類似可以在轟炸中保存下來的容器。”光裔少校答道,“根據經驗判斷,營地裡一定有類似裝置,隻是現在幾個「屍體」無法開口提供情報,我們隻能自己找。我們剛剛粗略搜尋了該營地的地下部分建築,除了一些緊急生存和醫療物資,并無有價值文件。”
啊,棘手。斯科特上将摸着下巴想了想,沉默一陣。
“駐守藍軍硯島的那一隊官兵,為首的叫什麼名字?”神威号的AI突然開口,加入了這場對話。
斯科特上将吓了一跳,端起來的紅茶杯默默放在了艦長坐席旁邊。
他倒要聽聽,這個基于光裔圖玺元帥腦内神經元圖譜生成的AI,到底有什麼高見。
光裔時徽少校掃了眼「屍體」們胸前的兵牌,一一報出來:“俞高旻少尉。星火上士,耶茨夏佐上等兵……遠處還有幾個列兵。”
“可以了,我來看看。”神威号笃定回答。
斯科特上将握住艦長坐席扶手不語,不知神威号要看什麼。AI隻沉默了一秒,随即開口問道:“光裔少校,請檢查地下建築的封存生存物資,如果看到封條上印有霧幸花标記的箱子,全部打開,重點在這些容器内搜尋。”
斯科特上将略一挑眉,表示疑惑。
“如果在開箱的物資中發現醫療凝膠敷貼,繼續查找有特殊标記的獨立包裝敷貼。”神威号語氣自信,“或有斬獲。”
斯科特上将逡巡片刻,對時徽下令:“去看看吧。”
時徽依言去尋找。地堡不大,一排排整齊堆放的封存物資上,每張封條上都印有具體封存人員的私人圖章或電子簽名。印過霧幸花标記的箱子不算多,幾分鐘後,少校發來回饋:“上将,我們在編号FY-695号醫療艙補給箱中找到了數十張獨立包裝凝膠敷貼,其中一個上面印有霧幸花标記,打開後找到一枚老式微縮膠片,放大讀取後,是星門基地保密地圖。”
上将心中一動。但面對神威号,依舊是不露聲色。
“将藍軍地圖共享至我方艦隊公共平台。按照既定作戰計劃,繼續行動。”斯科特上将下令,“艦隊是你們堅實的後盾。光裔少校,保重。”
“是,上将。”光裔時徽利落回複,終止了對話。
斯科特上将修長手指敲打着扶手,意味深長地掃視艦橋一眼:“你怎麼知道醫療補給箱裡有地圖?”
“隻是在我的數據庫裡簡單搜索了一下俞高旻少尉的相關信息。俞少尉女兒的誕生花是霧幸花,所以他使用的個人圖章上,含有霧幸花标志。”神威号雲淡風輕地回答——倘若是由光裔元帥本人說話,斯科特上将可以想象此時的他,應該面帶得色地聳了聳肩膀。
“駐島營地地堡中印有霧幸花圖章封條的物資,是經由俞少尉手親自封存的。少尉在十五年前的青年軍官培養計劃中,參加過一次小型對抗演習。當時他的單兵裝備在敵對方電磁脈沖攻擊下失去作用後,他用藏在随身醫療凝膠敷貼中的微縮膠片獲取了地形勘察圖,帶領兩名士兵成功越野生還。”
“這則插曲很小,隻在當年的内部周刊《明日之星通報》中有一小段報道,表彰計劃學員俞高旻的個人事迹。”神威号講道,“隻是我在數據庫精準提取到了這些信息,基于對他個人行為模式的猜測,想看看他是否也将這種習慣帶到了實戰中。”
“——事實證明,我的運氣向來不差。”
啧。斯科特上将在心中說道,真是自滿得很了。
“剛剛時徽在請示導演部可否使用地面建築現成地圖的時候,光裔元帥回複說,按照實戰标準推演,駐島官兵在首輪武力攻擊中陣亡,駐島營地地上建築化作焦土。”斯科特上将頓了頓,緩緩指出,“即是說,陣亡将士的身份在首輪攻擊下,大概率已經無法辨認。實戰中,我們可能無法得知這是俞高旻少尉,甚至如果面對以太星軍隊,更無從猜測對方士兵的個人喜好和行為模式。”
嗯。神威号并不回避,簡短地承認。
“你這是違反了演習規則嗎,神威号?”上将發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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