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長青忙借着暮色的掩映,飛身離去。
他想,他也不能再等了。
不管怎樣,他一定要試一試……
……
皇宮裡面,皇後齊雪筠也知道了謝家請期的事qíng。
元應藍陪在她身邊,很是遺憾地搖搖頭,道:“可憐慕容世子一片癡心。”
“哦?你見過慕容長青?”皇後齊雪筠轉頭問道,放下正在寫字的筆。
“昨天見到了,他一個人在酒樓喝悶酒。我勸他天涯何處無芳糙,何必單戀一枝花?”
“他怎麼說?”
“他說,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元應藍攤了攤手,“也是個癡qíng可憐人啊……”
皇後齊雪筠沉吟良久,看了看元應藍:“你怎麼老在本宮面前提他?”
“我就是可惜而已。”元應藍含蓄說道,并沒有說為何可惜,很快轉了話題,“皇祖母,冬至祭天的大典,今年還舉行嗎?”
“當然要舉行了。怎麼了?”
“外面的大雪還沒有化呢。都說化雪天比下雪天還冷,城外的路更難走。”元應藍皺起眉頭,“皇祖父也要去嗎?”
“你這孩子!外面的雪沒有化,路難走,關你什麼事?自然有人辦妥。如果連這點事都辦不妥,那謝副相,真是白擔了‘最是才高’的名頭……”皇後齊雪筠一點都不擔心,譏嘲地嗤笑一聲,“好了,别想那些了。來,藍藍。咱們看看這些好兒郎,你看上誰?皇祖母親自出面給你說親!”
元應藍随便看了一眼那些名單,笑道:“真的看上誰都可以嗎?萬一人家已經娶妻了呢?”
“那又如何?皇祖母自會讓他休妻!”皇後齊雪筠完全不當一回事,但是又疑惑問道:“不過,已經成親的男子,多半已經有孩子了,就算能休妻。那孩子可是趕不走。你真的想嫁這種人?”
“哈哈,怎麼可能?我就是随便說說,跟皇祖母擡擡杠而已。皇祖母千萬别生我的氣!”元應藍忙抱着皇後齊雪筠的胳膊搖了搖。撒嬌說道。
“你這孩子!以前覺得你太懂事,如今又越來越沒大沒小!真不知要怎麼辦才好!”皇後齊雪筠對元應藍越來越疼愛,拉着她的手道:“皇祖母隻有你和佳兒兩個孩子,不疼你們疼誰?對了。你娘還天天聽戲呢?你去過元王府沒有?跟盈袖還有小磊他們也不要生分了。”
聽戲?元王府?
這兩樣事qíng連在一起說,元應藍心裡不由一動。試探着問道:“皇祖母,伯父他們剛剛認祖歸宗,皇祖父也沒有大辦,我覺得不太好。不如我們齊王府出面擺酒席。恭喜他們認祖歸宗?”
皇後齊雪筠滿意地點點頭。
這孩子果然聰明得緊。
她隻提了個開頭,她就知道怎樣接下去。
“這樣自然是好。京城有名的慶喜班本來就在你們齊王府,擺酒唱戲也算方便。”皇後齊雪筠含笑說道。“不如就在冬至那天吧。皇祖母和皇祖父去郊外祭天,百官休沐。你們不用去,就請他們去齊王府坐坐吧。”
關鍵是,那一天,别的官員不用去,謝東籬作為主管禮部和刑部的副相,卻是要陪同元宏帝和皇後一起去郊外祭天的……
“我倒是想啊,但是擔心他們不肯去。”元應藍明白了皇後的意思,眼珠轉了轉,還是想皇後出面,不然這戲不好唱下去。
“那有什麼難的?皇祖母馬上召元王妃進宮,親自跟她說。你們是親戚,家和萬事興嘛!”皇後齊雪筠就這麼愉快地決定了别人的命運。
……
東城坊區元王府的内院至貴堂裡,沈詠潔拿着請期的日子跟盈袖說話:“袖袖,你看看這幾個日子怎樣?”
謝家給了幾個日子,讓她們挑,自然是要避開盈袖的小日子的緣故。
盈袖看了一眼,見都是恰好錯開她的小日子,心裡微微有些驚詫,又有些臉紅,暗道謝東籬這厮到底知道她多少事qíng?
沈詠潔半天不見盈袖說話,還以為她害羞,就沒有多問,道:“那我去問你的丫鬟。”
盈袖點點頭,等沈詠潔走了,伸手拿過寫着婚期日子的冊子,翻來覆去地看,有些欣喜,但也有些惆怅。
她說不清到底是什麼心态,有些話想說,但是又不知從何說起。
想起前幾天在北城門那邊看見了師父,之後就又杳無音訊了,心裡很是惦記,一心想跟師父分享自己的喜悅,又有淡淡的遺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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