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爺,您不是接了香主委托的嗎?香主沒有跟您說地址嗎?”
“啊,這個,那個——”齊鐵嘴看天看地就是不看主仆三人。
兕妩擺擺手:“行了,别這那的了,你那香主怕是根本就不是來找你除祟的吧?不然也不會不來迎能救他小命的術士,讓你在這瞎轉悠半晌。”
被說中的齊鐵嘴撓撓腦袋不知道說什麼,隻能舔着臉誇道:
“要不說小主兒聰慧機敏呢!那人不是想要除祟,是想要尋法子跟那精怪在一起更久一些,迷了心竅要出人命了都。”
“行了别貧了,跟我走吧,指望八爺指不定找到什麼時候去呢!”
兕妩不知為什麼自己對這些似乎是有所感應,跟着感覺四人來到一戶人家。四間大土房,沒有院牆但是有齊整的籬笆,可以看出院子主人對房子的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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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不過被用心對待過的房子現在卻顯出幾分荒蕪之感,院中缭亂的落葉還生出些許不算高雜草,顯然是有段時間沒有清理過的,房前屋後的大樹遮擋住了陽光,風一吹平添幾分陰冷。
進忠自覺上前叫門,“有人嗎?我們路過想讨口水喝!”
進忠叫門的時候兕妩就一直凝神感受屋内動靜,似乎是有人在喊救命,聲音就像是被死死掐着脖子奮力做出的最後呼救!察覺問題後心下一驚直接一手撐在籬笆上翻身進去,留給三人一個背影和一句:
“救人!”
可進來之後兕妩就察覺上當了:“别進——”
進忠提溜着齊鐵嘴剛剛落地,攬月已經走到自家主人身後了,四人面面相觑。
方才明明還是白日,進來之後卻是夜晚。擡頭就發現屋内有人影晃動,女子袅娜的剪影印在窗戶紙上,且不說日月颠倒一事,這劉三家本沒有女眷所以這影子是什麼就很好猜測了。
就在此時堂屋的木門吱呀一聲從裡打開了來,從暖黃燭光中走出一個女人,女人長的确實不錯,皮膚白皙眼眸明亮,
“哎喲媽耶,我的祖師爺诶!”齊鐵嘴吓的汗毛倒豎一蹦三丈高竄到兕妩身後抱着手臂就不撒手,腦袋死死抵抵在後肩,似乎隻要自己看見一切就都不存在。
女人走出房門見到四人後立刻笑着上前,像每個等着丈夫歸來的妻子一樣伸手想要拉進忠的手,即使是被躲開也不尴尬仍舊笑着招呼着道:
“三哥你回來啦,這三位是你的朋友嗎?”
進忠嫌惡的後退一步,女人面上浮現出受傷的神情凄凄哀哀的眨巴着霧蒙蒙的眼睛看着男人,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似控訴似撒嬌道:
“三哥?你怎麼了?”
這副做派這樣嬌嬌怯怯的小美人,站在這的要真的是普通莊稼漢子說不定還真會被他迷惑。
被用這樣眼神看着的進忠恨不得把這雙該死的眼睛生剜出來,兕妩進忠黑如鍋底的臉有些好笑,抖了抖肩膀沒好氣的朝着齊&鹌鹑&八爺道:
“行了八爺,還記得你是來做什麼的嗎。”
“哎呦我的公主诶!這都改天換日了!哪兒還是算命的能招架的啊!我原以為是小打小鬧,我這是拿水果刀去挑釁人家槍炮啊!”
“八,,八爺?”攬月有些不可置信。
兕妩無言以對,進忠一下子氣笑了,“合着八爺這是帶我們給您當個陪葬來了?”
原本不想動手也無法了,兕妩不知道腦子裡的那些是什麼,本來是不準備動的,但是現在嘛不動不行了,沒見那個被忽視的女紙人都快變态了嘛!嬌弱農家女搖身一變成四肢為足肚皮朝天腦袋倒挂的蜘蛛人了都!
紙人怪叫一聲朝着四人所站的方向彈射而來,兕妩一手護着身後的柔弱八爺,一手快速與胸前結出法印,口中自然而然念出一段咒文:
“混沌魁罡,與我神方,叱!”
一道極為淩厲的金光狠狠打向面目扭曲的紙鬼,紙鬼被掀飛都沒來得及最後嚎叫一聲就被青蓮火燒了個幹淨,黑夜重回白日,若不是原本關閉的堂屋門确實是被打開了都要懷疑剛剛的一切到底是不是真的。
一切都結束的太快了,快的紙鬼暴走到滅亡不過幾個呼吸的時間。
四個人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後所有的目光的落在兕妩一人身上。
進忠不确定的喚道:“主,,主兒?”
“啊,啊?怎,,怎麼了?”
齊鐵嘴松開悄悄捏住符篆的手,就那樣定定看着兕妩。剛才兕妩出手的瞬間額間出現了一瞬蓮花印,他确定自己沒看錯,還有那樣強烈的靈力波動,普通人感受不到但他明顯感受到了。
“兕妩,你沒事吧?”
“沒事啊。”
“真的?”
兕妩感受了一下,不确定道:“好像是沒事吧?八爺你呢?沒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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