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夜行和阿鴉走下來之後,禾雀才從大殿中臉色難看地出來,他肩膀被打了一掌,疼痛難忍,有些不自然地垂下,一出來不看把他打傷的施怨,反倒是惡狠狠瞪了罪魁禍首季夜行一眼。季夜行極其無辜,正要為自己喊冤,施怨就站起了身,似乎冷笑了一聲,低聲道:“還真是得來全不費工夫。”季夜行一驚,還沒來得及動作,施怨身形瞬間消失在了原地,下一刻,對着牆壁猛踹内丹的季秉燭就被一隻冰涼的手直接掐住了脖子,接着身體一晃,他被施怨抓在胸前,血腥味頓時彌漫開來。阿鴉皺了皺眉,季夜行不受控制地厲聲道:“别碰他!”季秉燭原本在專心緻志摳他的珠子,對周遭的一切都漠不關心,被人這樣掐住他臉上不見恐慌,反而伸出手扒拉一下施怨的手,小聲哼唧道:“松一點,好難受啊——你是誰啊?”施怨低着頭湊到他耳畔啞聲道:“讓他們把重煙還給我,我可以不殺你。”季秉燭“哦”了一聲,對阿鴉道:“阿鴉,你搶别人東西做什麼?快把東西還給人家。”阿鴉眼睛眨都不眨地拿出鴉羽劍,黑色靈力傾瀉而出将鴉羽劍瞬間變化成了一把漆黑的弓,他另外一隻手随手一揮,将靈力凝成一根黑色羽箭,搭箭上弦,姿态優雅地對準了施怨。季夜行臉色蒼白,一把按住了阿鴉的手臂,沉聲道:“你要做什麼?”阿鴉薄唇冷冷吐出幾個字:“殺了他。”敢當着他的面去動季秉燭,還真是好大的膽子。季夜行:“你瘋了!?你會傷到……”在後面的禾雀已經快步走了上來,沉着臉将畫中境打開,重煙驟然從畫卷中出現,直直摔在了地上。禾雀:“給你!你放開他。”施怨冷笑了一聲,看着倒在地上動都不能動的重煙,薄唇抿了抿,道:“重煙,過來。”季夜行擡起腳踩在了重煙垂在一邊的手臂上,冷聲道:“他别想走。”禾雀簡直要瘋:“你到底要做什麼?快把他交出去,阿殃還在他手上。”施怨聲音險些劈裂,厲聲道:“不要碰他!”季秉燭立刻擡起手捂住了耳朵,不滿地嘀咕:“你聲音好大啊,震死我了。”施怨:“……”施怨冷冷看着懷疑不怕死的季秉燭,伸出手按住了季秉燭的肩膀,接着猛地一用力,季秉燭的關節直接被他捏碎。“啊——”什麼都不知道的季秉燭平白無故受了這種罪,整個人都冤得不行,他本來就小孩子心性,怕疼怕得不得了,他直接慘叫出聲,身體微微搖晃,疼得直接癱軟在了施怨懷裡。與此同時,眼圈泛紅的阿鴉手中崩得緊緊的弓弦猛地放手,羽箭呼嘯一聲朝着對面射出,這種施怨的肩膀。施怨吃痛,往後踉跄一步,恰好錯開了和季秉燭的距離,季秉燭整個人從他懷裡滑出去癱倒在了地上。正當他再次想要去抓季秉燭時,面前的虛空突然一陣扭曲,季夜行那如同惡鬼一樣的臉龐出現在他面前,施怨隻覺得胸口一痛,魔氣如同波濤洶湧灌入他的經脈,将他渾身肆意的魔氣瞬間擊潰。在地上的重煙猛然發出了一聲怒喝:“施怨……”禾雀眼圈通紅,趕上來一把制住了想要逃走的重煙。這一幕幾乎是混亂的,禾雀在忙着将拼命撲向施怨的重煙按住,唯恐他沖上去更加添亂;阿鴉走到了季秉燭面前将痛得渾身發抖的季秉燭抱在了懷裡,靈力傾瀉幾乎是下一刻就将他的傷給治好,此時正在低聲安慰他;而在一旁的碎石廢墟中,季夜行踩在施怨的胸口,居高臨下地看着他,眸中滿是冷漠和殺意,而施怨的口中正源源不斷地流着血,胸口凹陷下去一塊,看來是傷到了内府和經脈。施怨眼神有些渙散地盯着眼前漆黑的洞頂,一時間竟然有些不記得自己在哪裡,他喃喃地發出微弱的聲音:“重……重煙……”“要……救重煙……”施怨微微矮下身,湊到他耳畔滿是惡意地開口:“那可真是太遺憾了,重煙你怕是到死都救不出去了。”在一旁的重煙已經被禾雀重新封住了經脈,他愕然看着凄慘的施怨,眼眸泛着些淚光:“施怨,走啊……”施怨似乎聽到他的聲音,猛地伸出手抓住了季夜行垂在一邊的手腕,死死地用力,用力咬着牙,嘶聲道:“把他……還給我!”季夜行毫不留情地一掌再次拍下去。“蠢貨……”重煙似乎不忍地低下了頭,嘴唇劇烈地發抖,輕聲道,“我無法讓聻境入世,對你而言根本無用,你對于無用的廢棋,一般不都是眼睛眨都不眨地丢棄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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