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立即想到把她抓過來,關進隻屬于兩個人的房間,讓她再也沒有機會逃離。
景遇給傅司霆打去電話,讓他來溫泉山莊接自己。
傅司霆在接到他的電話時還很奇怪,這麼久都沒景遇的消息,還以為他是出國潇灑了,沒想到他一直在帝都。
當傅司霆趕到溫泉山莊,推開櫻花房,見到坐在地闆上雙腳被鐵鍊困住景遇,一時間很錯愕:“這是怎麼了?你是被囚禁了?”
景遇隻是擡起眼皮,淡淡道:“墨嶼森呢?我打他電話,打不通。”
傅司霆淡淡道:“别說你了,我去他家找他,他把自己關在房間裡,搞自閉呢。”
“怎麼了?”景遇站起來問。
“噢,姜眠跑了,準确說是帶球跑,不要他了,他這個損貨也不敢去找她,隻好自己在家玩自閉。”傅司霆無言道。
聞言,景遇嘴角勾起:“那墨嶼森的确很遜。”老婆跑了,抓回來就是,在家自殘有用嗎?
傅司霆感覺景遇不對勁,很不對勁,以前的景遇可不會說這種話,以前的他開口閉口都是學習,對很多事都不感興趣,尤其是感情方面。
“景遇,可以說說到底發生什麼事了嗎?”傅司霆饒有興趣的問。
景遇抿住薄唇,淡淡道:“我大概是瘋了吧。”喜歡上虐自己的女生,也許天生就有受虐症。
傅司霆見他不想細說,也沒再問,隻是道:“你想說的時候再告訴我吧。”
他找來的開鎖匠,已經趕來,那位開鎖大叔在看到房間是兩個絕美少年,并且一個少年腳上還是鐵鍊,穿着更是清涼,當下這大叔就明了一切,現在富二代真的太會玩了。
傅司霆察覺到大叔眼神不對勁,冷道:“大叔,你别多想,這是我的兄弟。”
大叔:“我知道,是兄弟,都這麼說。”
傅司霆感覺更說不清了,但見景遇很淡然,似根本不在乎别人怎麼看。
等他回到家,爸媽見到他回來開心問他學習如何?有沒有什麼困難?
景遇淡淡道:“沒有。”就一頭紮進房間裡,躺在自己的大床上,本來以為會找到熟悉感,會沒那麼想她,可是當躺在柔軟大床上後,他滿腦子都是她的樣子看,心髒更因為響起她,而加速跳動,最終跳的無法再負荷,他終于把自己的腦袋一頭紮進枕頭裡,發出嗚嗚的哭泣聲,他到底做錯什麼了?他還不夠乖嗎?為什麼要被抛棄?
如果他哪裡做的不夠好,他可以改啊!
為什麼她連給他改的機會都不給。
他感覺她太殘忍,如果不告訴她,他很生氣,她也許下次還是不會把他當回事。
他派出大量的人去找沈漫,不管是國内還是國外,務必要找到沈漫。
而他抽時間去見了墨嶼森,墨嶼森已經從自閉中走出來,穿着打扮中規中矩,沉浸在工作中。
墨嶼森對他頹廢的樣子,似很清楚:“沈漫走了?”
景遇點頭。
“你要去找她?”墨嶼森記得前世,景遇也是找沈漫很久,終于在巴黎知道她的消息,趕赴巴黎,才把沈漫帶回來。但那會景遇已經瘋的不成樣子,直接将沈漫給囚禁,這這事鬧的很誇張。
“找了很久,都沒知道,想着你應該知道點東西。”景遇輕聲道:“如果你不知道,我隻好去找姜眠了,她們是好友,應當是知道。”
墨嶼森怎麼可能讓他去打擾姜眠,他沉思道:“也許我知道沈漫在哪裡?但是你要答應我,别發瘋,更别去找姜眠,她現在懷孕身體不好,受不得一點刺激。”
景遇冷笑:“你倒是對姜眠呵護有加,可是她搭理你嗎?”
諷刺上了。
墨嶼森抿唇:“你也沒必要諷刺我,當初是我的錯,不該騙你去溫泉山莊,我道歉,不過,景遇,我可以明确告訴你,無論如何,你都會深陷沈漫,信不信随你。”
景遇這次沒反駁,隻是抿住嘴唇很久,才開口答應道:“我不會去打擾姜眠。”
“沈漫也許在巴黎,我聽說她在巴黎有一個老師。”墨嶼森沉思道:“但她具體地點,我不知道,不過你要是想去查,去看看巴黎各大畫展,也許可以捕捉到她的痕迹。”
景遇點頭,嗯一聲,起身離開。
還沒走出門,就聽墨嶼森在身後叮囑道:“别發瘋,千萬别瘋,不然你會後悔。”
景遇隻是冷笑:“一個瘋子叮囑别人不要發瘋?怎麼就準你發瘋,别人就發不得瘋。”
聞言,墨嶼森就知曉景遇還會重複前世的事,他忍不住歎息,隻希望這世景遇早點認清楚發瘋後可怕後果。
景遇立即趕赴巴黎,坐在私人飛機上,他的手扯自己的白色襯衫,呼吸都開始急促,心底一邊控訴沈漫的無情,一邊又無比渴望見到她,這種複雜的情緒将他徹底席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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