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名棋和譽書二人也同樣感覺到了這令人窒息的氣氛。
但是,他們卻不敢擡頭看姜沉禾。
他們心虛,恐懼,不知道姜沉禾會不會怪罪他們在重畫羞辱之時沒有說上一句話。
倘若大小姐在意,恐怕往後即便是出言指導,也不會如往常一般傾囊相授了!
頓時,衆人心中皆是一陣後悔。
後悔他們竟然懷疑了姜沉禾,恨自己左右搖擺,此時,他們隻期待姜沉禾不要遷怒他們,還如往常一般教習,那麼他們定然忠心追随,不再有二心,畢竟今日的恐懼實在是給他們帶來了極大的陰影,他們再也不能承受這種前程被毀恐懼!
姜沉禾不說話,蓮子和蓮藕自然不會說話,蓮藕雖然着急羞辱重畫,可是此時小姐未動,她也覺得欣賞兩個不知所謂的丫頭做戲也頗為有趣。
那磕頭的之聲一直持續了約摸半刻中的時辰,便突然停了下來。
随着那磕頭之聲停下,衆人不但沒有松一口氣,反而覺得心上的弦繃猛地再次繃緊,他們等待的仿佛不是姜沉禾對慧珍、玉翅二人的處罰,而是等待的是對他們的最終審判。
于是在那磕頭之聲一停下,衆人立即屏住了呼吸,豎起兩個耳朵認真的聽,隻恐怕聽差了一個字。
姜沉禾慢慢擡起眼簾,瞅着滿臉是血的二人問道:“怎麼不磕了?”
慧珍、玉翅二人聽言便是一驚,滿臉的苦色,哭道:“奴婢知罪了,求大小姐饒命啊……”他們本以為磕頭會令姜沉禾心軟,熟料對方竟然一絲動容也無,倘若再讓他們磕下去,哪裡還有命在?
“饒命?我何時要你二人的命了?你二人不是要表忠心麼?我此時還未感受到你們的忠心呢!”姜沉禾的口氣淡淡,嘴角暗含一抹嘲弄的笑。
都磕成這樣了,還沒有感受到他們的忠心?
那豈不是要他們磕死在此地?
慧珍、玉翅二人滿臉的懼色,他們此時已經确定了,大小姐是不會原諒他們了!不然也不會如此為難!
可是,他們不甘心啊!
那些不如他們的丫頭都能跟着姜沉禾學習,他們卻不能,往後肯定要落下的!将來被那些不如之人騎到他們的頭上,他們如何能夠受得了?
于是又狠狠的一咬牙,伸出手掌,就往臉上扇。
姜沉禾仿佛默許了兩人的動作,繼續一邊喝茶一邊瞧着。
衆丫頭隻覺得氣氛壓抑的要喘不過氣來,隻盼望着姜沉禾快點兒消火。
這時候,重畫終于從震驚中醒過神來,看着半個時辰前還對她一臉谄媚的兩個丫頭,突然對姜沉禾表了忠心,她頓時怒火中燒,“真是沒有骨氣的廢物,還不快給我起來,你們豈能跪大小姐!”
她伸手就去拉玉翅,然而玉翅卻推開重畫,繼續往臉上扇巴掌,“重畫姐姐且讓開,不要擋了奴婢的前程,往後奴婢便要跟着大小姐了,為大小姐當牛做馬!”
“你……你說什麼……”重畫氣得臉色通紅,狠狠得盯着玉翅和慧珍,雖然他不在意這兩個丫頭,但是這個丫頭突然棄了她,要跟着姜沉禾,她的臉往哪裡擱?
“怎麼,你沒有聽到麼?還不快讓開,别耽誤我們小姐懲治奴才!”蓮藕一臉不屑的看着重畫,面上濃濃的譏諷。
“你……你敢這樣同我說話?”重畫怒瞪着蓮藕。
蓮藕冷笑一聲,“你?哦……原來是重畫姐姐啊!呵呵……”蓮藕的嘴角扯過一抹譏諷,她方才一直沒有機會出言,此時對方竟然找上門來給她羞辱?不把重畫氣的羞憤欲死,她都不罷休!
“怎麼,重畫姐姐覺得丢臉還不夠,還要和我們小姐比試麼?我看就罷了吧,就你那手藝,給我蓮子姐姐打下手都不夠格,你還是省省吧,在一旁好生聽我們大小姐訓誡之言,别再這裡裝高個兒,自取其辱了!”
“你……你……你說什麼……你說我裝高個兒?”重畫一臉不可置信的看着蓮藕,這個姜沉禾身旁的小丫頭竟然還敢如此羞辱她,雖然她的确是小看了姜沉禾,可是她……她也是不差的……
她不過是發揮了五成的功夫,倘若發揮十成,怎麼會輸得那樣慘?
蓮子的确是比她技高一籌,但是她自認為和蓮子相差不遠,應當是半斤八兩罷了!雖然她此時還不敢想姜沉禾将她甩出幾條街。
然而,蓮藕哪裡給她解釋的機會,繼續譏諷道:“哦……你不是充高個兒?是誰說我們小姐什麼都不會,連你都不如?又是誰說要教習我們小姐按摩手法的?啧啧啧……重畫姐姐,我本以為你隻是狂妄自大,未曾想你臉皮如此之厚,厚顔無恥令人汗顔啊!但凡要臉的人都會羞愧難當,不敢再言,你可倒好,竟然還來自取其辱!當真是不要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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