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默看到甘雨時,特别注意了下自己的右手,沒看到右手亮起。昨晚甘雨來找他的事,原戰早上跟他說了,并說了老祭司的打算。老祭司打算把他和原戰分開,并在留下的人中埋下他的心腹,想要趁他給重傷者療傷後最虛弱的時候,放火燒死他,不惜讓一些族人跟着倒黴,也許對他來說,已經離心的族人跟他族人已無異。嚴默聽說老祭司已經明明白白吩咐别人要他的命,當即冷笑了下。按照指南的判斷來看,他這時出手就不算主動攻擊,随後他就掏出了一包用草葉和獸皮雙重裹緊的藥粉交給原戰。他把藥粉的效果和用法告訴原戰,對原戰說:&ldo;防人之心不可無,如果老祭司不對我出手,這藥粉就不會發作,一天後就會失去效果。&rdo;藥引在他手上。原戰看了他一會兒,咧出白牙一笑,轉頭就出去了。後來原戰回來,他沒問他怎麼處理的藥粉,原戰也沒說他是親自出手還是交給了别人,但現在,嚴默一看到甘雨就知道對老祭司出手的人肯定是她。真是狡猾的家夥。如果原戰自己動手,老祭司也絕對無法察覺。可是那家夥卻把藥粉交給甘雨,利用了甘雨對老祭司的仇恨,說不定還會賺來甘雨對他的感激。嚴默拿着藥引,也沒想非要用它。可惜他不打算和老祭司一般見識,老祭司卻非要弄死他不可。老祭司也是悲催,他自從察覺白頭祭司對他的莫大威脅後就一直想要弄死他,計策想出了一堆,當看到太陽開始消失時,他有一刻真的以為這是伽摩大神的神意,神都在幫他。神确實給出了神意,可不是在幫他,而是在懲罰他!沒有人敢接近他,就是他的弟子都站在兩步遠的地方,滿臉驚恐地看着他。唯一肯接近他的人隻有酋長壕,但壕卻小聲跟他說,讓他向白頭祭司低頭。不!絕不!老祭司甯願把自己全身抓爛,也不願承認自己被祖神懲罰了,更不願意向另一個祭司低頭。壕又看向原戰,原戰一點都不擔心原際部落的祭司傳承問題,因為默已經告訴過他,這藥粉根本弄不死人,就是讓人痛苦和看着惡心而已,就算默不出手治療,老祭司也就是背着滿身奇癢無比的膿包過一輩子。那膿包弄破了,皮膚很快就會長好,但長好後又會繼續生出膿包。默還說了,這膿包并不會傳給别人。他的祭司大人給予的慈悲已經足夠,而一個大部落的祭司想要能威懾住所有子民,光是慈悲可不夠。在原戰看來,他的祭司大人已經比别的祭司和大巫仁慈不知多少,如果換了别的祭司,老祭司和朵菲之流早就不知死了多少次。&ldo;戰,&rdo;猙忽然開口:&ldo;拜日族人已經不是難産在那名二級戰士焦急到幾乎語無倫次地叙述中,嚴默總算弄明白是怎麼回事。簡單說,綠葉是這名戰士的女人,要生了,但難産了,孩子的兩隻腳先出來了。如果在往常,老祭司的做法通常是留子不留母,不是他不想把女人留下來,而是這種情況下想要保住母親太難。&ldo;人在哪裡?立刻帶我過去!&rdo;嚴默在聽到孩子的兩隻腳先出來這句話後,立刻變色,這種事根本耽擱不得。看到戰士們還再猶豫‐‐老祭司也在等着,嚴默厲喝:&ldo;快點!否則就來不及了!&rdo;二級戰士流着眼淚轉頭就跑。有些人不看重自己的女人,死了也就死了,但他和綠葉從小一起長大,又怎麼能眼看着她在痛苦中死去!&ldo;給默大人讓路!&rdo;壕不等嚴默發怒,就喝開了守衛。嚴默一動身,大河立刻追了上去。上身有傷裹着獸皮的猙履行了他的誓言,他對壕捶了下胸膛,也要跟上嚴默。壕閉了閉眼睛,嚴默雖然讓他恢複了生機,但他并沒有完全痊愈,就好像一個人表面是好的,但裡面空了一半一樣。而部落裡發生的種種事情,讓他身體累心更累。沒有了猙,沒有了息壤族和一部分飛沙族,以後部落将會變成什麼樣?&ldo;等等!&rdo;原戰開口叫住猙。猙停住腳步回頭。&ldo;酋長大人,我有重要的事和你說。猙,你也留下。&rdo;原戰走到一邊,擺明了要說的事情不想讓老祭司聽到。老祭司現在也顧不上他們,他正忙着指使秋甯給他捶爛藥草,試圖緩解身上的奇癢。古時候女人生産跟母獸無異,因為怕血弄髒了獸皮,她們絕大多數就直接躺在地上,唯一的生産手段就是咬牙忍痛用力擠壓自己的腹部,迫使胎兒早點從母腹内滑出,孩子的臍帶也是用牙咬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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