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見面她面露羞怯,但舉止溫婉大方各方面都很優秀。最後正式确定婚約時,水到渠成的兩人都同意了,成為外界稱道的天作之合。
他們的感情并不轟轟烈烈,但稱得上細水長流,雲昇本以為他們畢業後會結婚,生子,過着平淡但溫情的日子一直到白頭。
直到……末世後沒有優越的條件供她為自己營造善良謙遜的面具。
遇到危險抛棄同胞逃跑的自私,自持貌美自以為是的無知,在他,謝殷,李成興面前賣弄的愚蠢。
雲昇都沒想自己會這麼平靜的接受。
“進去。”謝殷言簡意赅,他原計劃天亮就離開,現在不得不進去了。
“我們之前找水源的時候在很遠的地方發現了一個水潭,蟒蛇的屍體當時還在那兒。所以我想這是一個被循環的水流圍着的久遠的地下建築。”言白在地上畫了個圖。
水潭底極有可能有兩個口,一處流到這裡成為瀑布,而後流到下方最終彙到海裡,海水随水的湧入再從另一個入口循環到水潭,所以水潭明明表情面上沒有流向,但實際上是不斷湧動的水。
而在這個水流循環的中間是一個地下城。
他仔細看着兩側的石壁,這麼整齊光滑,必然是人為的,而且……
在苔藓的熒光下,他發現石壁中間還刻着圖案,雖然已經看不出是什麼,但憑這熟悉的線條走向,怎麼看看和山洞裡朝聖火柴人們的畫作是師出同門。
“地下城裡住住着的是我們未知的一群古老神秘的種族。”謝殷繼續說,至少在曆史上并沒有食人藤蔓和居住在地下的人的記載。
“你記得這裡嗎?”言白摸摸手腕上的藤蔓。
藤蔓慢悠悠的立起,試探性的戳了戳兩側的石壁。
這裡見不到太陽,土壤少空氣還都是海水味,他隻來過幾次,就覺得窒息,後來就一直在山洞了。
不過那些人是石頭狂熱愛好者,不簡簡單單給他種到土裡非要打隧道把他嵌在石頭裡就他麼離譜!
所以機關大概率也是石頭不會錯。
果然,藤蔓将一塊牆面壓下去的時候,一條長石闆伴随着咔哧的齒輪嵌合聲音逐漸将從水幕後降下。
幾人小心的走過石闆橋,穿過水幕映入眼簾的是一個諾大的類似于中廳的石室,頂部有很多泛着綠色熒光的苔藓,比甬道要明亮許多,而且有很明顯的人翻動存在的痕迹。
因為靠水源緊,石室有些潮濕,内裡除了石頭以外的東西大多都不存在了。石室頂部中央有雕刻精良的藤蔓包圍着枯木權杖的圖騰,周圍圍繞着祥雲,看起來和放置藤蔓的石階上的精美圖畫出于同一人之手。
“這裡應該是他們集中活動或議事的重要場所。”精緻圖案出現的地方極少,言白猜測這個善于雕琢的人是他們中首領或祭祀的存在。
“不錯,而且這些人以部落為單位活動,盛行祭祀,以圖畫的形式記事,且記錄了部落之間的戰争,極有可能存在于我們當前确定的正史之前。”謝殷道。
“你是說,三皇五帝那樣的傳說時期?”何昱廖翻看着石室四周的四個架子,架子裡放着許多差不多大小是薄石闆,上面分類記載着事情。
分别是日常生活,貨物交換和祭祀,以及戰争相關。從上面來看,這個部落的人親近綠植,他們周圍畫的依舊是藤蔓,和他們對戰的是一群身上畫着魚鱗的人。而下一個石闆上對戰的人腳下标了密密麻麻的黑點,像是蟲子……
和他們之前遇到的何其相似。
“看來我們現在的所有變異相當于回到了傳說時期。”謝殷道,前世所有人都以為隻有能變換獸型的人才産生了返祖現象,但現在看不管是異能者還是鍛體者甚至動物、植物都算是返祖了。
中廳左右兩側分别有兩個耳室,裡面擺着粗制打磨的像桌椅的石頭,顯然是休息的場所。
苟安走進去查探,臉色一白。
“李成興……死了。”
“什麼?”
衆人走進去,隻見石室角落裡半躺着一具殘破的屍體,李成興身上的衣服還是當天分開時穿得那一件,他兩隻手臂都沒了,肩部有很明顯的層次不齊的撕裂痕迹,是生生被扯掉的。身上臉上都有斑駁的傷痕,臉頰凹陷已經僵硬的臉上還維持着生前最後的表情。
表情扭曲,雙目圓睜,痛苦又極具驚怒的樣子。
“難道是那些人幹的?”雲昇蹲下身将李成興的眼睛合上。
幾人面色沉重,心中唏噓不已,這家夥除了戀愛腦以外,其他方面尤其合作戰鬥都不錯,沒想到竟然會以這麼悲慘的樣子死去。
“還不能确定。”謝殷說着看向石洞,“但這并不妨礙我們去看看對方究竟是何方神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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