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宴和白竹好得一個人似的,對他娘家弟弟自然與衆不同,是當自己親兄弟疼的,忙笑道:“白露來得正好,來,先喝碗茶,我正好有事請你幫忙呢!”
家裡那麼多人,有什麼事輪得到白露幫忙?
但宴宴這樣一說,白露明顯松了口氣,沒了剛才的局促不安,笑道:“好,要做什麼,我現在來做吧!”
宴宴擺手笑道:“不急,過來喝茶,歇息歇息。”
說着,跑到竈屋提出瓦罐倒了一碗熱水。
人多,白竹不好多問,拉着白露的手坐在桌邊,讓他喝水。
白露顯然渴急了,端起碗,一頓頓頓,放下碗時,碗裡見了底。
宴宴給他添了水,把瓦罐放在他碗邊,笑道:“熱水還有,喝完了自己倒。”
白露點點頭,抹了一把嘴,端着碗喝得慢了。
宴宴抿唇一笑,想了想,跑到竈屋用幹淨碗裝了兩個饅頭出來,笑道:“走了那麼遠的路,餓了吧?早上的饅頭,冷了,就着熱水吃一口墊吧墊吧,馬上做午飯。”
白露望着白面饅頭,喉結滾動,竟是在偷偷咽口水。
白露很是不好意思,臉紅了,連耳根都紅了。
他沒有伸手接,目光躲閃,小聲道:“謝謝宴宴哥,不用了,我不餓。”
胡秋月見他偷偷瞄一眼饅頭,轉頭迅速躲開,臉都紅了,哪裡是不餓,隻怕連碗都能吞了。
也不知孩子家裡出了什麼事,怎麼這麼一副落魄樣?
胡秋月是最疼兒女的人,自己生的心疼,不是自己生的也心疼。
她見了白露這可憐樣,不免心酸,笑道:“你這孩子,客氣什麼?這是你哥家,就跟在自己家一樣,想吃什麼,想要什麼,隻管跟你哥說。”
白露這趟來得突然,本來一路忐忑,惴惴不安,生怕給白竹帶來麻煩,這時受到一家人的熱情招待,感動極了。
他雖然窮,但是做事很有分寸,沒有急着吃饅頭,咽了一下口水,偷偷望了一眼白竹。
白竹哪裡看不出他又渴又餓,早就心疼壞了,忙把裝饅頭的碗往他跟前一推,紅着眼眶笑道:“吃吧!吃飽了再說話。”
白露嗯了一聲,這才忙不叠地拿起饅頭,大大的咬了一口,餓虎下山似的,一口咬掉半邊。
咬完後他才意識到自己的吃相太難看,包了一嘴饅頭不敢嚼。
嘴巴鼓鼓的,像個小倉鼠,無辜又可憐。
胡秋月暗暗歎氣,站起來往竈屋走,邊走邊說:“小竹,你陪露小子坐坐,我來做飯。宴宴,來幫忙燒火。”
宴宴答應一聲,還沒站起來,李立維兔子似的竄進去道:“娘,我來燒火,我最會燒火了!”
宴宴“噗嗤”一笑,跟在他後面進了竈屋,譏笑道:“嗯,你最會燒火,你燒出來的火苗像一朵花,長得最好看。”
剛才沉悶的氣氛因為幾個人的玩笑話一下子輕松起來。
他們娘仨怕在堂屋裡看着白露狼吞虎咽,會讓他難為情,心照不宣地躲進了竈屋。
沒了外人,白露沒有那麼局促,拿着饅頭嚼都來不及細嚼,就忙着往下咽,噎得連連翻白眼。
白竹好不心酸,他想起自己在白家時,白露經常偷饅頭給自己吃。
自己害怕被白大毛看見,也是這樣匆匆忙忙的幹咽,也是這樣噎得翻白眼。
宴宴,夫郎,原是胡秋月與張鳴曦在農村家庭中受虐的兒童。被白竹的夫家細心呵護後,他性格開朗,活潑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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