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人中午都沒吃多少東西,折騰了一下午多少有些餓了。雖然都沒什麼胃口,但也默契地不想繼續留在這個房間裡,于是商量好一起出門吃點東西。
江潮在臨出門前還向小壯同志詢問了下真正吸毒的人是否抓到了,小壯同志猶豫了下,說:“抓到了,不是什麼大人物,而且酒店找我們也是緊急情況,現在把人抓住了,直接送去這裡的警局就行了。”
江潮點點頭,沒有再問。他本也是擔心雲汐一個人住在這會不安全,現在既然人已經抓到了,那就沒什麼好擔心的了。
兩個人都心思重重,一頓飯吃了很久,沒吃多少卻都默契地決定要來一點飯後散心。沒太多話,各懷心思。
往回走的時候已經很晚了,江潮不放心雲汐一個人回去,特意把雲汐送回酒店再自己打車回了劇組。在電梯裡雲汐看了眼時間,居然已經半夜十二點多了。
這裡酒店設施一般,走廊的廊燈要跺腳才能亮起來。雲汐房間就在電梯旁邊,她懶得叫燈,從口袋裡掏出房卡就要刷卡進門,卻突然被人從後面壓了上來。
“啊......”她一聲尖叫喊到半路被人猛地捂住嘴巴,男人的手臂撐在她腦側的牆壁上,聲音低沉:“噓。”
“周正白?”雲汐聽到熟悉的聲音,狂跳的恐懼被壓下,随即又覺得不對,“你喝酒了?”
男人卻根本不回答她的問題,腦袋沉沉地枕在她的肩膀上,語氣裡像是藏了無數委屈和不甘心,咕哝着問:“你男朋友呢,怎麼沒跟來?”
雲汐說不出話。
對方似乎也不想等她的答案,高大的身軀别扭地靠在她身上,腦袋又往她脖頸中蹭了蹭,更深地埋了進去。他又沉又重,帶着濃重的酒氣,開口語氣卻像個委屈的孩子,“雲汐,你怎麼騙我......”
第53章
雲汐眸子驟然冷了下來。
她别過臉,沒好氣地推了死死壓在自己身上的人兩下,沒推動,對方反而更加得寸進尺。她不動了,垂着眼淡淡道:“騙人的人難道不是你麼?”
埋在頸窩的腦袋一動不動,半晌,男人沙啞的聲音才低低傳來:“......沒有,我沒有騙過你。”
“是麼?”雲汐嗤笑一聲,走廊的壁燈并沒有因為兩人的對話而亮起來,她整個人隐藏在一片昏暗裡,平靜地陳述道:“你們當年把我像傻子一樣耍着,因為擔心我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累贅纏上你,唯恐避之不急地跑了,我把你說的話記在心裡,你卻當笑話一樣轉頭告訴别人......”
她話裡沒什麼怨恨的氣味,再多的怨再濃的恨這麼多年也被磨得所剩無幾,她說這些,隻是單純地想告訴他,他沒有資格在自己面前說這種話。
如果這些都不算欺騙的話,怎樣才算呢?
周正白皺了皺眉。
過多的酒精使他的大腦不很清醒,雲汐說的這些話,他都能聽懂,連起來卻不知道是什麼意思,不過她說這些話的語氣讓他很不舒服——無關痛癢,像是一個早已放下過去的人,在很久之後的某一個場景裡,陌生而淡然地講述那些早已被丢在時光裡的人事。
周正白覺得,自己就是雲汐心裡那需要被丢掉的過去。
他心頭一陣難受,不甘思念愛意混合着其他說不出來的複雜感受,像一團浸了冷水似的棉花堵在他的胸口,讓他那條本來就岌岌可危的、稱作理智的弦“啪”地一聲斷了開。
他迫切地想堵住她接下來的話,于是微微一偏頭,直接用嘴唇封住了雲汐的嘴唇。
雲汐猛地僵住,含在嘴邊的話猝不及防被人堵在了喉嚨口。
她不可置信地看向近在咫尺地、似乎眨眨眼睫毛都會搔到對方睫毛的人——男人閉着眼,又黑又長地睫毛搭下,在眼底畫出一個一圈好看的弧度。眉頭緊緊皺着,難過又沉醉。
她下意識掙紮了兩下,卻很快讓人擒住了雙手,帶着侵略性的吻強勢地探入唇舌深處,翻天覆地。
周正白小心翼翼地吻着手下的人。唇齒下的嘴唇溫潤濕軟,帶着一點甜滋滋的酒氣,不知是他傳給對方的還是這人本來就喝了酒,招惹地他控制不住地愈發深入。
思念和尋找這麼多年的人此刻就在懷抱裡,他一伸手就可以觸摸到她,這個認知讓他渾身的血液都在酒精地加持下迅速沸騰,吻逐漸由溫柔變得深重,一下一下都像是要将眼前的人拆吞入腹。
......
良久,他的舌尖才戀戀不舍地從雲汐被吮腫了的唇瓣間退出來。他睜開眼,看見眼角嘴角都泛着亮晶晶地水漬的人,沒忍住又低頭在那濕潤的紅唇上輕啄了兩下。
周遭一時隻剩下男女在漫長缺氧後粗重的呼吸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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