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類好鬥的天性一直根植于人類的骨子裡!從出生的那一刻開始,好鬥和掠奪就無時無刻彰顯着人性的惡。
人類的團結總是在巨大的外部壓力下才能實現,人類史從最初的人類文明開始就是一部争鬥史,一部戰争史,是人類自身的血與淚!
随着趕往孟津的軍隊開拔,煙塵和滾滾人潮一路向西,也成為了朝歌人民茶餘飯後的談資。
普通人的心裡其實并沒有什麼明确的家國大義,或者很強的種族責任感,因為貴族們提出的都隻是些聽不懂的口号。
他們的一生都是圍繞着自己的小家而展開的,在他們的認知裡,小家的興盛繁榮才是根本。今天吃了上頓下頓在什麼地方,吃得好不好,家裡幾口人,人丁旺不旺這些家長裡短才是關注的重點!
當然,家國不存,個人的小家又怎麼可能存在?就像覆巢之下焉有完卵,這個道理其實大家都懂。
但小人物的悲哀就是對于家國大勢的走向,無能為力,好壞都隻能被動接受。雖然打心裡愛着自己的種族與國家(畢竟很多對于貴族可以不在意的東西都影響着每一個普通人),所以平時他們任勞任怨的辛勤勞作,永遠不會去想太遠的事。可每一次沖在最前面拼命的永遠都是普通人,而很少有貴族沖在前面(他們考慮的是自身和家族的利益)。
這就是普通人和貴族之間的區别!一個平時不會刻意挂在嘴邊,但自己小家的榮辱早就與國家種族之間密不可分。一個天天挂在嘴邊,但有幾分真幾分假,隻有天知道!
一個中年人,急匆匆從酒舍中走出,面色憂慮,顯得很是焦急!
中年人衣着華麗,氣質高貴。面容儒雅,一縷長須随着走動随風飄浮。身上穿着高等面料制成的衣服,有精美的圖案和紋飾。長袍、寬袖、長褲,頭上戴着玉簪,頸上挂着寶石等飾物。一副明顯的貴族裝束,這個人就是西岐随姬考來朝歌出使的西岐貴族散宜生!
散宜生一路走進侯館,經過三道巡邏武士的詢問才終于來到侯館最裡面一處小院中。
走進小院,小院中也有許多侯館安排的灑掃雜役,有男有女,遠遠的見到就會向散宜生行禮問好。
西岐使團随行官員都沒有住在一起,而是被費仲分開以最高規格安排保衛和招待,對姬考尤為重視。光是伺候的雜役就有十數人,還有幾隊武士在明面上不停巡邏保護。更别說暗地裡不知道還有多少雙眼睛存在!
散宜生走到裡間一處房間外,先是平息了一下散亂的氣息,又整理了一下因為走得太急而稍顯淩亂的衣着。然後擡手敲了敲房門,籠手肅立等待。
片刻後,一道溫婉如玉般的身影不急不緩的推開門,微笑着出現在門前。
隻見他一頭齊腰的黑色直發,柔順的披散,整齊而不顯淩亂。白皙的臉頰,眸如秋水,櫻唇紅潤,臉上笑容溫和淡雅,整個人略顯妩媚(可惜是個男的,要不就是天下一等一的美人!)。
散宜生向來人低身行禮,口稱(尊敬):“大公子!”
姬考溫和一笑:“散大夫快快進來!”讓開門口,擡手虛引将散宜生請進門去,随後關上房門。
房間采光很好,在後方有一處寬大的窗戶,窗明幾淨,可以直接看到窗後一處花園。還能清楚的看見來往的雜役和巡邏的衛士。
姬考坐回屋中一處桌案前,上面有些茶水糕點,還有一卷攤開的的簡書!
散宜生(焦急):“大公子!我剛從酒舍趕過來,我聽說!"
姬考打斷散宜生,将一根細長的纖纖玉指豎在紅唇上,做出一禁聲的動作!走到門前,笑着道(大聲):”散大夫莫急,稍做歇息。我叫仆役給你送點茶水過來,有何朝歌趣聞,民間雜談,你可慢慢說與我聽!”說到這裡,猛的打開房門。
隻見門外一名灑掃雜役正立在門前,側耳傾聽。
雜役(面上瞬間由尴尬轉換為恭敬)低頭行禮:“公子有何吩咐!小人立刻為公子安排!”
姬考(笑容溫和):“不必多禮!煩請為我再送些荼水過來,有勞了!”
雜役連道不敢,躬身行禮退去。
姬考(笑容消失),又用眼中餘光看了一眼門外遠處幾名偷偷觀察自己的雜役,關上房門,又站了片刻,才回轉桌旁。
姬考用手指蘸上茶水在桌上寫道:“隻談雜事,小心隔牆有耳!”
散宜生輕點頭以示明白。
這時,門外傳來敲門聲,雜役:“公子!茶水送來了,可方便開門?”
姬考示意,散宜生走到門前,打開房門,隻見剛剛門外那名雜役手上托着一個托盤,上面擺着茶水和幾樣點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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