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不下的仇恨和無奈,林躍最終還是捧起黃土,将虹兒的骨灰埋葬下去,可是猶豫再三,林躍卻将東方惑的骨灰重新挖了出來,然後将一件衣服放在墳墓中,随後整理好,便離開了。
次日清晨,林躍就帶了兩個包袱,站在皇宮門口,連個馬車都沒有,身邊隻有兩名侍衛。
望了一眼身後輝煌的建築,毫無留戀的與這兩名侍衛騎上馬匹便朝着城外絕塵而去!
城外十裡角亭,有兩個人突然出現。
林躍停下馬匹,看的兩人竟然是宇文歆珩和姚昊。
兩個人恭恭敬敬的沖着林躍行了個禮,手裡似乎還拿着行李。
林躍準備下馬,姚昊卻阻止了她說:“殿下,前路崎岖,還望珍重。這些是您的兩位朋友贈與的,邊塞大漠,害怕殿下吃不慣,所以塞了一點兒點心,還請原諒他們不能親自過來送别。”
林躍右手一顫,随後雙手接過包袱,放在馬背上,說了一句告辭,便與另外的兩個侍衛絕塵而去!
明明是皇子,卻連個馬車都沒有,隻能夠自己騎馬離開,皇帝是要硬生生折辱林躍啊!
馬蹄聲漸行漸遠,一路蕩起的黃沙也逐漸模糊了他們兩人的視線,此去一别,也不知何年何月再能相見,物是人非,這皇宮早就沒有了林躍的位置。
命運的不公,明知林躍會離開,卻用着讓林躍最重視的親人一個一個離去的殘忍方法,逼迫着林躍離開。
姚昊握緊宇文歆珩的右手,說:“歆珩,我想跟你回君山了……”
宇文歆珩點了點頭,回應道:“好,我們回!”
此時,白棋寺廟内
亦鶴太師正在點燃焚香,誰知剛挨到火折子,原本矮小堅固的塔香竟然斷了。
亦鶴也難道愣住,随後好似明白過來了,似乎在自言自語般說:“原來,她已經走了。”
煌士不知何時進來,坐在椅子上說:“你的那徒兒是不是?唉,沒想到竟然會是以這樣的形式離開了。”
亦鶴将火折子吹滅後,便轉過身看向煌士說:“上面的人要求的便是心智堅定,要經曆過大喜大悲之人。這才是我那徒兒的剛開始罷了。”
“最重要的人死了,竟然才是小悲,那什麼才是大悲?”亦鶴喃喃着,“秃驢,我出去一趟!”
煌士沒說什麼,隻不過等亦鶴離開後,無奈的搖了搖頭說:“唉,這都沒拜師,都能心疼成這樣子啊?還是真是見不得自家徒兒受一點兒委屈。”
騎馬跑了一天,三人終于來到一個小鎮上,找了一間客棧便住了下來,今天是林躍第一次在皇宮之外過夜,望着窗外的夜景,随後便回到床上,打開了今日姚昊給的兩個包裹。
其中一個是兩份點心,另外一份則是放着一封信和一個盒子,林躍打開盒子,裡面靜靜的放着一個玉佩還有一個玉簪。玉簪看樣式似乎是女式的。
林躍展開信件,上面寫到——
展信佳,徒兒,當你看到這封信的時候,你這個不争氣的師父大概死了。乖徒兒,莫要為師父的死去自責,這個玉佩送給你算是自己小小的私心了,至于那個玉簪,等你到了淞南王府,告訴溪落,别再等我了,下輩子再娶她!
看着熟悉的字迹,林躍狠狠的咬住了下嘴唇,她此時多麼希望,東方惑并非死了,而是活很好,每天周旋在那群大臣之間,偶爾下狠手訓練他們羽林軍,然後慢慢的溫養自己的勢力,準備給溪落的聘禮,帶着回到淞南王府的願望!
林躍将東西重新收起來,随後看向另一個放着點心的包袱,上面竟然夾着一張紙。
林躍伸手展開紙張,上面寫十分娟秀的字迹,這個林躍還是認識的,是徐博的字迹。
上面寫道:展信佳,不知殿下是否一路平安,我與楊遠不能再殿下最艱難的時候在身邊,是在有愧,我們兩人能做的隻有給殿下兩包點心,我們兩人力量弱小,但還請殿下等等我們!我們絕對會磨練自己,等有真正的實力站在殿下身邊!
林躍心中倒是一暖,收好這兩個包袱,剛準備躺下睡覺,誰知外面竟然傳來了敲門聲。
林躍張口問了一句是誰,外面傳來熟悉的聲音:“是我,亦鶴太師。”
林躍下床,卻滿是警惕,微微打開一道門縫,竟然真的看見亦鶴太師站在外面。
随後,林躍打開房門邀請對方進來。
亦鶴也不客氣,坐在桌邊,倒了一杯茶,說:“林躍,我跟你說了若是你出了什麼事,可以來找我的。”
林躍聞言,右手猛然握緊,随後無力的松開說:“太師,林躍……”
亦鶴也隻是歎了一口氣道:“我自知你,你畢竟是我徒弟。隻是躍兒,你記住,有些事情,師父真不想讓你去做,你是女子,并非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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