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風烈的雙頰不由一陣莫名的臊熱。可她又不甘示弱,便聳聳肩進攻道:“你的技術真爛。”司南那微眯的眼睛瞬間變成銳利起來——想要攻擊一個男人,攻擊他那方面的才能……奚風烈顯然是找對了地方——他垂下眼簾理了理整潔的衣袖,淡淡地道:“一個連kiss都沒打過的人談什麼技術,可笑。”奚風烈一窒,趕緊嚷嚷道:“誰說我沒打過?”司南挑起一道眉,斜睨着眼:“經驗是實踐出來的,不是吹出來的。你?”他搖搖頭,“一嘗就知道是剛結果的澀棗兒……”奚風烈氣得咬牙跺腳,剛要吹牛說自己曾經吻過多少人,卻隻見司南忽然一改腔調,一本正經地吩咐道:“哦,對了,午飯就一點鐘再開吧,我要去趟學校,那個時候應該能趕回來了。”奚風烈刹車不及,腦子一下子竟轉不過彎來,隻得茫然地眨了好幾下眼睛。“我暈車的勁兒剛過,沒什麼胃口,做清淡點吧。”司南轉身向餐廳走去,“蕃茄蛋湯就挺不錯……哦,還有,去菜場看看有沒有矮冬青賣,我想死它了。”而我想你去死!——奚風烈這才反應過來,不禁捏緊洗碗海綿,咬牙切齒地瞪着他的背影。“還有,順便去買點碗筷吧,”來到餐廳的拉門前,司南扭頭看看那一水槽的實驗器皿,“這些東西我都還另有用途……”他突然一擰眉,似乎又想起了什麼,“對了,還忘了……”“去死!”奚風烈手裡的洗碗海綿截着他的話尾飛去。司南靈活地一閃,閃進餐廳,哈哈大笑着出了大門。死妖孽!臭妖孽!!奚風烈走過去撿起洗碗海綿。她突然發現,其實這司南跟奚晨月是一國的,都是那種萬事總要占上風的人。如果不幸不能轉變風向,那他們就會想盡辦法轉移位置,轉到對手的上風處去……總之,他們要确保自己是那個說最後一句話的人!如果讓他跟奚晨月遇上……奚風烈想,肯定會戰況慘烈…………嗳?不對呀!——奚風烈的大腦突然轉過彎來,趕緊跳起來追出大門。“喂,錢呢?”她沖着司南的背影叫道。又是菜又是碗,總不能這個錢也要她出吧?那她可真是虧大了!“你先付,回頭我們再算。”妖孽頭也不回地擺擺手。奚晨月就經常用這一招占她的便宜!奚風烈氣惱地揚起手,又想把那個洗碗海綿砸過去……可問題是,扔出去最後還得她再走過去撿回來……她惱火地一跺腳,轉身想回别墅。剛一轉身,眼角處瞥過一個人影中,奚風烈停住腳,扭頭看向那個人影。隻見斜對面那間門庭冷落的“溫柔西餅屋”前,一個大美女正“深情”地凝視着她的“未婚夫”的背影……奚風烈和奚晨月是同胞姐妹,兩人有着同樣敏銳的觀察力。隻是,奚晨月天生是懷疑主義者,而奚風烈則是無可救藥的盲目樂觀派,因此,就算她覺得那個大美人看着司南的目光有古怪,也沒把這事兒往深處想。那位美女感覺到有人在看她,就轉過臉來。奚風烈立刻給了對方一個友好的笑臉。美女遲疑了一下,露出一個含着謹慎的微笑。不過,顯然這位大美女跟賣面包的那個天使小美女是一家人,兩人的相貌極其相似,相似得像是雙胞胎,隻是這一位要比那一位大上個七八歲……正想着那個天使小美女,小美女就出現在了面包房門前。“姐,”小美女叫着大美女,轉眼看到奚風烈,便激動地上前一把拉着大美女的衣袖,道:“呀,姐,看,這就是昨天買我們面包的姐姐。”大美女那修長睫毛忽閃了一下,隔着馬路沖奚風烈矜持地笑笑,彎腰道謝:“承蒙惠顧。”小美女也學着大美女彎腰道了聲“承蒙惠顧”,然後又沖奚風烈笑道:“我沒騙你吧,我姐姐做的面包是天下最好吃的面包。”如果說這小美女是未經世事的天使,那麼她的姐姐,那位大美女,則像是曾經誤墜過凡塵,并且還受過很深傷害的天使。在她的眼睛裡,仿佛始終籠罩着一層無法拂去的沉重和抑郁。奚風烈不由多看了那個姐姐兩眼。小美女忽然放開大美女的衣袖,跑過街道——差點沒頭沒腦地撞上一輛路過的自行車,吓得奚風烈和那個大美女同聲大叫:“小心”。小美女跑到奚風烈面前,熱情地問:“姐姐,今天還要買面包嗎?”奚風烈眨眨眼。想到那十八九收不回來的所謂“回頭再算”的菜金,又想到這家面包房低廉的價格,她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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