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自覺地上前一步,伸手想要去碰她。奚風烈還沒有來得及有任何反應,身後的奚晨月眼疾手快,“啪”地一下拍開他的手。“喂,”一直站在悍馬車旁的秦陸川趕緊上前拉開司南,沖奚晨月低聲吼道:“你怎麼打人?!”“誰讓他動手動腳的!”奚晨月将奚風烈往身後一拉,不甘示弱地抵到秦陸川鼻尖前。“打的就是你們這些登徒子!我就打了,你想怎麼樣?”“你……”“你……”看着秦陸川和奚晨月像兩隻鬥牛犬一樣咬在一起,奚風烈和司南不約而同上前一步,往兩人中間一插。奚風烈推開奚晨月,對着秦陸川也是一鞠躬,說道:“真是對不起,我也欠你一個道歉,我不該拿煙灰缸砸你……”奚晨月在她身後氣得三屍暴跳,“你幹嘛向他道歉?他那是活該!一個大男人,心眼比針鼻兒還小……”“你說什麼?!我心眼兒小?!……”秦陸川氣得吹胡子瞪眼,卻硬被司南給攔着,沒能沖過來。“難道不是嗎?!”奚晨月也被奚風烈攔在身後,“怎麼?還嫌沒報複夠?!還又特意追上門來,這不是小心眼是什麼?!”“你這自以為是的婆娘,你以為誰高興上你們這兒來,要不是……”“陸川!”司南喝住秦陸川,回頭對奚風烈姐妹解釋道:“你們誤會了,我們不是來鬧事的,我們隻是……”“我管你們來幹嘛!”奚晨月暴躁地一甩手,“該不該道歉的反正也都道了歉,該不該還的債反正也都還了,我們姐妹從此不欠你們任何東西,請你們走開,别再煩我們!”說着,她扯住奚風烈的胳膊,頭也不回地進了樓道。“氣死我了!”剛一進電梯,奚晨月便氣呼呼地沖着奚風烈開了火,“你道的哪門子鬼歉啊?!就算之前我們欠了他們,這會兒也平了!你還給他們道歉,應該是他們向我們道歉才對!”她轉身踢了電梯壁一腳,又罵了一句會被奚媽媽拿肥皂洗嘴的髒話。奚風烈眨眨眼,盯着奚晨月看了半天,笑道:“從來沒見你這麼暴躁過,不知道的還以為你跟那個秦陸川之間有什麼深仇大恨呢。我說,他到底怎麼你了?!”奚晨月一噎,瞪着奚風烈半天說不出話來。最後,她氣惱地又踢了電梯壁一腳,背轉身去賭氣不理她。奚風烈輕輕歎了口氣,擡頭默默看着電梯的指示屏。看着數字一個一個往上跳,她的心卻是一節一節往下墜去——原諒……他說請她原諒……可他又有什麼需要她原諒的呢?原諒他不能回報她以同樣的感情?……奚風烈垂下眼簾。至少有一點她還是明白的,世間的事情永遠不可能公平,不是說你對某人動了感情,那人就必須也對你有感覺……隻是,原諒……她黯然一笑。君子就是君子,不管那妖孽如何“妖孽”,骨子裡的他仍然是一個君子……一個對于她來說太過于高高在上的君子……運動場上。奚媽媽遠遠地看着自家樓下,對奚爸爸說:“看吧,我就知道她們有事兒!”她收拾起球拍,“不打了不打了,我們回家!”樓下。“瞧瞧,”司南瞪着秦陸川報怨道:“多好的機會,被你給毀了!”“你沒聽到那丫頭在說什麼嗎?!”秦陸川氣呼呼地道,“還說我小心眼兒,那又是誰故意弄壞我的zippo打火機?!還有我的音響,我的碟片!還說我小心眼兒!……我就小心眼兒了!我要報複回來,我……”“你就别再添亂了!”司南惱火地一推他,“我說,你跟那個奚晨月到底是怎麼回事?!她到底怎麼你了?我從來沒見你對哪個女人這麼上過心,上次那個誰,把你的車給劃花了也沒見你這麼惱過!”“我……”秦陸川忽然不吱聲了。司南轉身看着門鈴道:“這下好,我們更進不去了……”他的話還沒說完,就隻聽身後一個大嗓門問道:“你們找誰?”司南和秦陸川一扭頭,卻隻見身後站着一對老夫妻——疑似奚家大家長的那對老夫妻。這兩個老人正以一種奇怪的神情打量着他們——要叫秦陸川說,這神情就像是老丈人打量新女婿……秦陸川眨眨眼,立刻計上心頭。“伯父伯母,”他向兩位老人迎過去,“我叫秦陸川,是奚晨月的男朋友……”他以為他的話必定會引起激烈的反響,可奚爸爸和奚媽媽卻隻是稍微驚訝了一下而已。奚爸爸湊到奚媽媽耳邊,以他自認為的“耳語”嘀咕道:“不是說是大妞的男朋友嗎?怎麼又成了二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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