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倍是多少?”
張凱還記得紅果以前的工資,“你之前工資八十還是九十?兩倍是一百六,三倍二百四,我給你湊個整數,二百五好不好。”
他說的誠意拳拳,她知道他不是想要罵她,就算是罵她,她還是動心了。
二百五,就還挺可愛一數字。
加上宗炎每個月給的一百二十元,那她每個月到手也有三百七,在這個年代也算是中高級别工資了。
紅果咳嗽了一聲,“我得跟我師父商量一下。”
張凱雙手撐在桌上,道:“宗炎?你不用跟他商量,我調你走,他高興還來不及,他巴不得早點甩掉你這個包袱。”
她是宗炎想要甩掉的包袱,這是大玉坊上上下下所有人的共識。
就這樣,紅果一個新人,連跳四五級直接去了采玉房負責主管玉石采購,這可是個人人眼紅的大肥缺,而且還不用坐班,想來就來,不來打聲招呼就可以不來。
多少人盯着那個位置,誰能想到會落在一個完全不懂玉的小姑娘手上。
大玉坊的人都認為紅果攀高枝了,有為她高興的,有替她擔心的,也有表面一套背地裡又說一套的,一個連升幾級的漂亮姑娘跟一個野心勃勃的富二代領導,這個組合就挺耐人尋味的。
隻有宗炎完全無視她調職的事,也不過問她在張凱那邊忙什麼。
那天紅果把自己繪制的封家大院戶型尺寸圖拿去給宗炎,宗炎在二樓給她的花澆水,前段時間紅果又買多了幾盆花,圍着小天台擺了一圈,她種的花吃百家飯,誰想起來了誰澆水。
紅果問他:“你怎麼不問問我為什麼調走了?”
她不是質疑,就是純好奇,一個丢了徒弟的師父怎麼對徒弟調職的事完全不聞不問。
“除了錢,還能為什麼?”他還挺了解她。
紅果清楚記得,她第一次跟張凱見面,張凱就想調她去打下手,那天宗炎還警告她不要跟張凱走得太近,她不理解,難道現在就不擔心了?
宗炎放下手中的水壺,解釋:“以前是擔心你玩不過他,現在我不擔心。”
“為什麼?”
“他玩不過你。”
誰跟他玩?!紅果嘟囔着辯解道:“我這麼老實憨厚。”
“你老實憨厚?”
是啊。她不老實憨厚嗎?哪怕不憨厚她也是乖巧的。
扮豬吃老虎罷了。
宗炎盯着她沒直接戳穿,他拿過紅果手中的一沓戶型圖仔細查閱,上面标尺詳細到厘米,這是紅果花了好幾天的時間,在老吉的幫助下測繪完成的。
紅果基本上把封家大院的每一個角落都繪制清楚了,整個封家大院其實有兩口井,一口在西跨院,一口在東跨院,從圖紙上看完全對稱,東跨院的井老吉裝修的時候清理過,沒發現異常。
宗炎把圖紙微微舉高,眼神微微聚攏,不知他看的是圖還是形?
紅果也站在邊上擡頭看着,封家大院的屋子連起來像一條遊龍,兩口井則像兩隻眼睛。
夕陽西下,整個天邊都是紅彤彤的,遠處山脈層林盡染,據說爬過山去就是木得。
宗炎把圖紙放下,他沒發表任何評論,自從把老吉這個杜老闆給抓出來後,紅果已搞不清他接下來要做什麼了,他作為老闆并不會事事跟她商量,哪怕她問了,她也覺得他不會跟她說實話。
安順家傳來吵嚷聲,不知是摔了什麼東西,之後是女人聲嘶力竭的哭喊,伴随着小孩不知所措的哭鬧聲。
安順夫妻兩個以前也常吵架但不像最近這麼頻繁,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吵完了甚至互相扭打起來,都不是善茬,沒人敢去勸。
院門外有汽車喇叭聲,紅果這個位置看不到院外,要爬到二樓樓頂才能看到。
從喇叭的聲音來判斷,應該是老吉回來了,沒過多久,果然老吉進來了。
他手裡拎着兩根香腸,聽見吵鬧聲趕緊掉頭往安順家走,老吉為了買房最近跟他們走的很近,有事沒事總往他們家跑。誰知沒進去多久,他被推了出來,衣服外套都歪了,跟他一起出來的還有一支白酒瓶子被擲在地上,摔個稀碎!
宗炎聽見聲響終于擡頭望去,看着老吉的狼狽樣子隻微微皺了皺眉頭并沒說什麼,他把圖紙折好自顧回房去。
紅果從樓上下來,飛叔蹲在廊檐下吃花生,霞姑也站在門口看熱鬧。
霞姑早就聽到了一些風言風語,她跟紅果嘀咕,原來是安順懷疑順嫂和老吉好上了,所以安順一喝酒夫妻兩個就打架。
紅果早知道他們的事,看來還是東窗事發了。
老吉已經走過來,邊走邊罵罵咧咧的跟鄰居們抱怨:“以後再也不枉做好人,都不是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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