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要說是如何相識的,其實已經是從前她還未入宮的時候,但是那時也大概遠遠談不上是相熟。
明楹搖了搖頭,隻道:“我與他……也談不上是相識,隻是從前曾有過一些往來,我猜測他應當會出手相助,所以此次才想着讓你前去東宮尋他。”
紅荔乖巧應是,也沒有再多問什麼。
隻是她想了一會兒又很認真地對明楹道:“隻是殿下,雖然我隻是見過太子殿下一面,但是我還是覺得,太子殿下應當還是很在乎你這個妹妹的,雖說并無什麼親緣,但是畢竟一同在宮中長大,多少還是有些情誼在的。”
紅荔越說越覺得自己所言極是,“日後殿下出宮嫁為人婦,能被太子殿下照拂,也必然會是順遂無憂的。”
很多人都這麼對她說過。
大概也隻有明楹與傅懷硯知曉,真正的事實與他人所想南轅北轍,大相徑庭。
明楹朝着她笑了笑,“……但願吧。”
綠枝看着之前的那匣子珠寶愛不釋手,看到明楹此時回殿,喜出望外地問道:“殿下回來了?”
她看了看紅荔兩手空空的樣子,面上不期然閃過一點兒失望,“殿下受召前去明宣殿,陛下沒有再賞賜些其他的東西嗎?”
明楹昨日就有點沒睡好,方才在明宣殿中又覺得幾度作嘔,此時沒有力氣再與她多說什麼,隻搖了搖頭。
綠枝小聲嘟囔道:“怎麼去了陛下跟前都沒什麼賞賜,實在是小氣得緊。”
明楹低了低眼,并沒有應聲,轉身進了寝間。
之前傅懷硯的那件大氅原本在他自己手中團成一團,皺皺巴巴的,明楹回來以後仔細整理了一下,撫平了上面的皺褶,疊放在了一旁。
大氅并不能水洗,現在時候還早,明楹本來也沒有打算現在就歇息,拿來了胰子将氅衣上有些污漬的地方洗淨。
這件紫貂皮的氅衣不沾塵埃,所以也隻是有些地方需要稍微清理一下而已,并不是很費勁。
明楹用浸濕的帕子濯洗了幾遍,确認并無什麼其他的污漬以後才挂到窗邊晾曬。
她昨日就沒有怎麼睡好,看了片
刻放在床榻前的書籍之後就準備就寝了。
此時時候尚早,天色透過窗前的間隙斜斜的灑進來,明楹的夢中恍然又回到了宣和二十一年的冬日。
她其實很少會想到從前在明府的時候。
說不上是為什麼,隻是覺得有些事情她已經可以平淡無波的接受,但一旦與從前相較起來,她還是不免的會覺得委屈。
隻是再委屈,也并無人會在意了。
所以她刻意地回避想起那些,不過徒增煩擾罷了。
明楹少時其實性情很驕縱,因為自幼順風順水,又從來都不知曉愁苦滋味。
那日雪後初霁,明楹與身邊的幾個小丫鬟正在玩遊戲,她蒙着眼睛,在心中默數了一會兒以後,剛剛邁開步子,就撞到一個人,身上有很好聞的清冽氣息。
她以為是與自己一同玩遊戲的婢女,擡手拉住那個人的衣角。
明楹那時候還在想那些小丫鬟為什麼不躲得遠些,隻站在這裡實在是太敷衍了些。
即便是蒙着眼睛,也依然能看得出來她原本的笑意垮了一點下去。
明楹想了想面前的人可能是誰,問道:“香芸?”
無人應答。
她又試探着問道:“秋骊?”
一連将所有小丫鬟的名字都說了一個遍,面前的人都是無動于衷的模樣。
明楹沒聽到應答,有點兒沒忍住,擡手将自己眼上的布條解開。
驟然見到光讓她下意識地眨了眨眼,随後就看到站在自己面前的人,素白的錦衣外罩绯紅外衫,為人驚歎的相貌出挑,正是之前那日見到的太子殿下。
身邊跟着兩個随從,此時正垂首跟在他的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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