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驚歎是誰的闊綽手筆,不可能是粉絲,這次的拍攝十分保密,不可能透露給粉絲。
“也許是你的追求者?”舒舒說,她們收到過太多次喜歡桑暖的人寄來的禮物。
桑暖看着這貴重的禮物,不知道如何是好。
後來,是俞姐讓她們知曉了這個送禮的人是誰,因為在聯系導演想要辦酒局賠罪時,導演拒絕了,并連連說應該是他同桑暖道歉,畢竟強迫了她做不喜歡的事情。最後,他小心翼翼地問俞姐,送給桑暖的禮物,她還喜歡嗎?
“難怪昨天我為你向他請假時那麼好說話。”舒舒摸着下巴說,“不過他為什麼态度轉變得那麼快,向你示好,又送你禮物,難不成真的良心發現?”
桑暖知道有極大的可能是由于解宴的關系,導演才不想得罪她。
無形之中,解宴又幫了她一把。
第26章
不過想到香水和包都是導演送的,桑暖沒來由有一種惡心感。她交由舒舒,讓她退回去。
她實在不想看到這些東西出現在自己的視線裡。
房間裡被桑暖破天荒地挂上了日曆,她在昨天的日期上打了一個叉,想到又過了一天,心情好上了很多。尤其是今天,在飛機上,她對舒舒說:“我現在竟然會覺得,離開劇組會那麼自由。”
舒舒說:“我從來沒見你這麼讨厭過一個人。”
桑暖點點頭,戴上眼罩,準備補眠。
“我也是。”她說。
至今回想起那天,桑暖都會覺得惡心。
今天是桑暖上一部校園青春電影的首映禮,片方邀請桑暖去觀禮。
“以前你都是以拍戲為重,這次沒多考慮就答應了。”
可能舒舒是在提醒她,就算不喜歡導演,也不要把情緒帶到工作裡。桑暖知道自己這次真的反應太大,再如何,工作還是要完成。
她心裡憋着一股氣,但是發不出來,隻能咽下,于是喉間苦澀成一片。
“我知道了。”她轉過身。
舒舒說得沒有錯,她也認為舒舒的話是正确的,正是因為如此,才會對自己更加難過。
首映禮辦得正式且浩大,看得出電影的宣傳方下足了功夫。桑暖穿了條珍珠白色的長裙走紅毯,首映禮來了不少媒體,長、槍短炮依舊杵在眼前,躲不掉。
她入座後,相熟的導演和演員三三兩兩地同她說話,忽然,來的媒體躁動起來,更多的快門聲音響起來。放映電影的台上不知道什麼時候來了人,他把頭發染成了時下流行的奶奶灰,刻意精心打造固定下的劉海下,瞳孔的顔色也顯得淺淡。
離桑暖很近的一個記者低聲叫了一個名字,許裴至。
“不知道劇組花了多少錢,請許裴至來唱電影的主題曲,首映禮還讓他獻唱。”
記者們低聲讨論起來。
“許裴至一個人能帶來多少熱度你又不是不知道,這幾天的熱搜肯定又讓這部電影和許裴至包圓和了。”
“聽說之前他和桑暖不是傳過绯聞,再抓着這個點炒兩下,這流量得爆……”記者的聲音漸漸輕下去了,估計是顧忌到桑暖坐在這裡。
桑暖保持着臉上的表情,不讓它有一絲一毫不好的變動,雖然她心裡極度不舒服。
這幾天是怎麼了,總容易生氣,總容易有負面情緒。
即使是一個首映禮,現場的音響設施也很好,許裴至清爽幹淨的嗓音從音箱裡傳出,背後閃過電影的花絮片段,寥寥幾句歌詞,就把衆人帶回了青澀的學生時代。盡管許裴至有許多的不好,但是他的聲音,他的唱功絕對無可挑剔。這也是他能紅的一個決定性因素。
主題曲獻唱完就開始了正常的觀影程序,桑暖看着影片中的自己,她應該是感興趣的,這也是她第一次看到正式的影片,但是腹中隐隐的酸疼卻總是剝奪她的注意力。
桑暖想到一個可能,臉色更加不好了。
會不會是姨媽來了?往常應該是月初就來了,這個月卻一直在延遲,最近的事又占據了她太多的注意力,一時竟沒想到這個。而且今天,她還穿着白色的衣服。
更糟糕。
她悄悄起身,準備去廁所。這件禮服看着簡潔幹淨,内在卻并不如此,拉鍊和扣子不知道設計在哪個隐蔽的地方,桑暖費了好大勁的才脫下,看到裡面的服飾并沒有染上顔色,桑暖松了一口氣。但是紙巾上有隐隐的血絲,她知道自己沒有猜錯,松了一口氣。
走出廁所後,她想到應該讓舒舒再拿一件衣服過來,白色易染色,萬一一個不小心,沾上就難辦了。
桑暖想到這件衣服的價格,沒有猶豫,給舒舒打電話。
首映禮選的商業樓物業極過關,鏡面的牆擦得極幹淨,清晰地能映出桑暖走過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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