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渺越穿着身低調的休閑裝,臉上挂着微笑,不慌不忙地正往前走。
郁野隐約聽到祝修齊哼了一聲,也沒做出什麼反應,他和盛渺越的目光在半空中對上,對方朝他挑眉,他不甘示弱地呲牙,眼神交鋒,郁野盯着盛渺越,企圖表達譴責:
這人,說不讓來,怎麼還是來了?
保安安撫了騷亂的人群,媒體的重心又放回台上,不過這次台下站着個大搖大擺的盛總,盛渺越低調的很,不接受采訪,就真的是純粹來探班,此時微昂着頭,眼神專注,隻剛剛好盛放一個郁野,原本蠢蠢欲動的媒體不得不安靜下來,等到結束時,才上趕着問了那麼幾個問題。
“盛先生,最近不常見到您有新作品,是否要将工作重心回歸盛氏?”
面對這個問題,盛渺越短暫思考了一下,随即遠遠地瞄了眼将要退到後台的郁野,才心情不錯地眯眼:“不是,是将生活重心回歸家庭。”
問這個問題的記者還若有所思,盛渺越先看似彬彬有禮實則大步流星地往後台去了。等到了後台,果不其然先接受一頓批評,郁野立在休息室牆邊,又好氣又好笑:“盛先生,你怎麼答應我的?”
盛渺越拉他的手,沒被甩開,于是變本加厲地整個人攀附上來,沒骨頭似的倚在了他肩頭,赫赫威名在外的小盛總此時無師自通地學會了如何哄男朋友,“郁老師,我錯了,我不該。”
“下次呢?”
“...下次還敢。”
郁野給氣笑了,正想甩開他的手,身後走過來幾個工作人員,個個眼冒精光,充滿了強烈的八卦欲,他立時收住了力氣,改為反手攥住,溫聲說道:“你平日裡忙,難得有時間好好在家裡歇着,不讓你來,你還非要來,說出去像不像話?”
盛渺越被他突然轉換的語氣給弄懵了,那幾個走過去的工作人員也愣,随後難掩激動地走過去,一邊走還一邊小聲議論着什麼。這下盛渺越回過神來了,牽着郁野的手笑道:“看不出來,郁老師還挺要面子。”
郁野不說話,半天才别扭地說:“我今天來的時候,也是這幾個人,非說咱倆鬧矛盾,你最近一直跟着,今天都不跟了。”
“......”盛渺越無聲地笑起來,郁野更羞惱,氣得轉頭要走,沒辦法,他就是讨厭别人說自己和盛渺越的關系不好,誰都不行,小氣成這樣,不被笑才怪。
他悶頭走了幾步,身後又傳來對方身上冷冽的氣息,随即肩膀被人摟住,盛渺越憑借身高優勢居高臨下地摸他發頂,見沒有反應便又操着一把又低又沉的嗓子叫他,“魚魚。”
“...幹什麼?”
“我記得你最近沒有通告了是不是?”
“還有一個,不過不太重要,怎麼了?”
“沒怎麼,”盛渺越最近心情一直很好,“上次Mike說新環境有助于減緩你的焦慮症狀,所以,我想——”
“寶貝,和我私奔吧。”
對付郁野這種生性清淡但偏偏喜歡浪漫的人來說,盛渺越一句話就足以讓他心馳神往,更毋論相思多年,私奔似乎成了樁美夢,由喜歡多年的人說出來,他連掙紮都沒有,就直接掉進了陷阱,“......什麼?私奔?”
“對啊,和我,去别人找不到的地方。”
郁野暈暈乎乎,但是差不多理解了對方的意思,隻是仍不依不饒地追問,“你和我...出門,可以嗎......那麼多事情?”
他快要語無倫次了,眼圈都急得發紅,卻認真地擡頭看向盛渺越,“真的假的,盛老師,不要騙我。”
這下輪到盛渺越無奈:“魚魚,我從來不開空頭支票,你要相信我,别着急慢慢講,我聽着。”
盛渺越其實已經謀劃這件事很久,甚至可以追溯到很多年之前,陰差陽錯,于此時才正式提出,他把郁野塞進車後座,自己從另一邊上了車,才繼續說:“正好趁着這段時間我們兩個人都有空,做這行假期不固定,時間久了變數也多,我們出去玩兒,放松下,好不好?”
郁野覺得自己變成了一個隻會點頭的傻瓜,一路上都殷殷地盯着盛渺越,對方被他這樣的眼神看得失笑,忍不住湊過來,擋闆适時降下,将兩人隔在密閉的空間裡,盛渺越就湊過來有一下沒一下地親他,一聲一聲地喊魚魚,喊得他心裡酸澀一片,“魚魚,不用激動,未來那麼久,我們去哪裡都可以。”
不一樣。郁野想,怎麼會一樣?
他們兩個人懷抱的心思本來就是全然不同的,一個想要永恒的專一的陪伴,另外一個則把自己當作是某段時間的限定,限定人物求不了長久,盛渺越又怎麼會懂,這究竟對自己來說意味着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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