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那句,他不喜歡男的。
雖然這樣的結果在意料之中,但他還是沮喪了好幾天,畢竟長這麼大第一次告白。
“樂樂,老劉讓你去辦公室呢!”大課間之後快上課的時候,齊妙妙從外邊進來,推了推正趴在課桌上發呆的溫樂。
溫樂“嗯”了一聲,撐起腦袋問道:“知不知道什麼事兒?”
“我就知道李曉波他媽在辦公室呢,跟老劉哭了三節課了。”齊妙妙撇嘴,“那話怎麼說來着,你在家不好好教育,出來就别怪别人幫你教育。”
溫樂笑道:“這話說的,好像我把李曉波怎麼了似的,我可沒教育他,有警察叔叔呢。這事兒,頂多也就拘留個十天半月,再罰點兒錢。”
“不是,我親耳聽見的,李曉波他媽說李曉波這麼小,要真坐了牢,以後就毀了。”齊妙妙擠眉弄眼,彎着腰小聲道,“啧啧啧啧,跟我還藏着掖着?這事兒我也問過我爸公司的法律顧問了,可大可小,就看誰關系硬了。你家要沒動點兒關系,他能進去?”
聽到這兒溫樂才察覺出不對來,溫正說的解決原來就是這個。
沒再跟齊妙妙多說,他起身去辦公室了。
“溫樂,你來的正好。”劉影擺了擺手讓溫樂過來,“這位是李曉波媽媽。”
溫樂看過去,微微點了點頭:“阿姨好。”
李曉波媽媽保養的不錯,不過可能是最近為了李曉波的事兒勞了不少神,臉色看着挺憔悴的。
“孩子啊,阿姨可算見着你了。這些天阿姨去了你家幾次都不讓我進去,我也是沒辦法才找到這兒來。”她說着又開始擦眼淚,“好孩子,你跟你爸爸說說,讓他撤訴吧。賠多少錢都行,就是别讓曉波坐牢。我們都知道錯了,讓阿姨給你跪下認錯都行……”
“阿姨您這話說的就重了,就是我們同學之間鬧矛盾,沒那麼嚴重。我回去問清楚,不會讓李曉波坐牢的。”溫樂回道。
李媽媽愣了一下,似乎沒想到溫樂會這麼好說話,還将信将疑地問道:“你說真的嗎?”
溫樂笑道:“我騙您幹嘛!”
李媽媽激動得上前握住溫樂的手,有點兒語無倫次:“好孩子,阿姨沒想到……沒想到你這麼……善良。”
溫樂也覺得好笑,雞皮疙瘩都要掉一地了。
“阿姨,這事兒說大不大,說小吧,也不小。這回是我命大,躲過去了。可要是當時沒人幫我,也沒人看見,我是死是活可能還不知道呢。雖說不至于坐牢,但該有的處分不能少吧。”他說。
劉影看向他說:“學校的意思,是開除。”
溫樂回道:“開除也沒必要,就留校察看吧,另外讓他當着全校師生的面做檢讨,還得去跟那天幫我的那個學長道歉。”
劉影起身擡手敲了敲他的腦袋,假裝嚴厲道:“這麼一會兒你成了校領導了?趕緊回去上課去吧,這事兒學校解決。不過呢,你的意見會作為參考的。”
“得嘞!”溫樂擺了擺手。
他是真沒覺得這是件多大的事兒,除了連累阮晉受傷,其它的他壓根兒就沒放在心上。而且阮晉不喜歡惹是生非的那種人,這次之後,他就打算老老實實的,什麼事兒都不摻和了。當然了,像這種打抱不平的事兒,他還是會做的。
隻是他沒想到,他在辦公室說的那番話,下午就被人傳出去了。
今天周六,沒有晚自習。下午剛一放學他就跑出來,準備去音樂學院找阮晉。本來想再等等,讓阮晉再緩緩。但是他忍不了了,都相思成疾了,再見不着人,一病不起也不是沒有可能。
從班裡出來,一路上他聽見好好幾撥人在議論他。除了他在辦公室說的那些話,還添油加醋的,愣是把他整成了了心胸寬廣,為他人着想的偉岸形象。
這讓他哭笑不得。
不過他一向不在意這些,好的壞的,都無所謂。
不過呢,他知道他的這種做法,阮晉一定很贊同,他已經迫不及待地想告訴阮晉了。不能說是邀功吧,但最起碼要讓阮晉對他有所改觀。
六點多正是吃飯的時間,溫樂先去食堂轉了一圈兒,不過沒找到人。為什麼不打電話呢,因為他知道打電話阮晉也不會接的。
他也不能确定阮晉就在學校,可能在錄音棚,也可能在藝術宮。更有可能為了不讓他找到,故意躲起來。
想想也是感慨,長這麼大他什麼時候拿熱臉去貼過人家冷屁股。
但是誰讓他是阮晉呢。
從食堂出來,溫樂又去琴房了。随便找了個人問了問,那人一聽是來找阮晉的,跟旁邊人對視了一眼,笑得有點兒不懷好意:“他在二樓最南邊,不過我勸你最好現在别去,免得壞了人家的好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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