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天放松開手首次覺的苗帆的坦率如此刺耳、承認的毫無心機:“以後辦事小心點。”
苗帆聞言瞬間奇怪的看向徐天放:“怎麼想到問這件事?說實話,你真不覺的情兒像太後?”
徐天放不解:“也許……沒有。”
苗帆想了想,也覺的應該不會,徐天放又不是自己:“嘿嘿,别介意,兄弟就是問問,走了,抓黑手去!”
徐天放看着他離開,表情古怪的望着寬闊的街道,門口的虎獅兇狠的呲牙怒目,象征着權利也代表着階級,不可跨越、不可善行!
……
朱砂換上便裝,湖藍色的襦裙上繡着金銀交替的流光,寬大的袖口描繪着栩栩如生的鳳凰,頭發簡單的挽起,青絲垂在耳鬓又在腳踝的位置再起挽起防止垂地,領口處别着湖藍的絲紗與頸項上的藍色珠鍊呼應,未施粉黛的臉頰美如江山錦繡。
春江為太後系上腰帶,玉佩挂在左側香囊同上:“太後,現在出去中午還回宮嗎?”
“不了。”朱砂整理好後出去,經過宮門時沒人敢查靜心殿的馬車裡有什麼。
春江出來後頓時有種放風的感覺:“太……夫人,您瞧京城多熱鬧,咱們才一年不怎麼出來又變樣了。”
朱砂走在人群裡,臉上洋溢着笑意:“是啊,資金的流動快才能拉動經濟的增長,你看他們每一人的買賣,看似隻是物物交換,其實是推動各項科技進步的潛在能力。”
春江咬着嘴角聽不太懂:“夫人,您又開始自說自話了,奴婢又不是太督,您說這麼多奴婢一句也不懂。”
朱砂搖頭失笑,就因為不是太督她才敢說,她可不想被他追着問怎麼知道的!解釋起來就能煩死:“你知道咱們國庫一年的稅收是多少嗎?”
春江搖頭。
“一千五百萬兩。”是宋朝鼎盛時期的國庫收入,可尚不及大唐,但在封建王朝已經是相當可觀的國庫收入之一:“夏國共有五大軍事區域、十二座不毛之城,抛開這兩種地方的稅收不談,其中稅收最高的不是茶香北永城也不是富庶的谷城而是東南沿林的西城,西城與木國相鄰,木國物産極其豐富,其中木國子民在西城經商每年上交我們的稅銀又是西城最大的收入。”
春江開心的道:“多好啊,給咱們夏國送銀子,還有這麼美的事。”
朱砂聞言突然笑了:“你呀,平日讓你讀書你不讀!笨了吧。”
春江不解:“那是為什麼?難道我想的不對?”
朱砂剛想開口,背後突然穿來渾厚清潤的男聲,帶着幾分肆意又有份銳利:“當然不是,他們交給朝廷的稅務高,說明他們的盈利更高,所以你足以想像木國每年從夏朝拿走多少金銀,木國雖然隻有夏國國土的十分之一,但是木國的國庫稅收卻是咱們夏朝的三倍,小姑娘你懂其中的差距嗎?”
春江恍惚的看着眼前的男子,戰栗不自覺的從心底衍生,春江頓時垂下頭老實的站在主子身後,不敢吭聲。
朱砂詫異的轉過身,很少有人能讓春江如此‘乖巧’。
項信微微愣了一下,最讓他詫異的是此女的氣勢。
朱砂嘴角浮現出一絲笑意,心裡暗歎此人非同尋常:“在下曲氏,敢問這位公子如何稱呼?”
項信但随即釋然:“在下姓項,單名一個信字,夫人可是京城曲家的人,聽聞曲家是256文學難得還有夫人出來營生,項某人佩服。”
朱砂目光一暗,微微颔首:“外子體弱不擅經營隻好我們婦道人家抛頭露面,公子見笑了,項公子可是遊人項家的一支,素聞項家富甲天下,項公子一定也是經商的好手。”
項信爽快的一笑,心裡多了一層芥蒂:“夫人豪爽,從夫人口中說出項家還能如此淡然不愧是曲家的人,不知項某是否有幸陪夫人遊這鬧市?”
朱砂也不推辭:“在下榮幸,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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