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一來,豈不是一個身體要分成兩個人用?晚上是二貨,白天變禽獸,真真是貨真價實的人格分裂,連她都要精神分裂了好不好?!
“哎,這可怎麼辦呢……”
鏡月未央把頭枕在拓跋炎胤的肩頭,左右來回滾了滾,一想到天亮以後這個她的親親二貨又會變成那副讨人嫌的模樣,就生出無限的惆怅之情。
“如果他敢再這麼對你,你大可以敲暈他讓他睡上一整天,你的武功要高他許多,大可以出手教訓,不必顧及我的顔面,至于父皇和母後那邊,我自然會去作一番合理的解釋。”
拓跋炎胤摟着鏡月未央的小蠻腰抱緊了一些,一手輕輕拍了拍她的背部安慰她,溫和的口吻中隐隐透出一絲狠佞,安撫鏡月未央的同時又像是在說給“那個人”聽,警戒之意再也明顯不過。
如果那個人夠聰明,應該不會再挑戰他的底線,可那人畢竟不是什麼善茬,十有八九不會乖乖聽話。
這件事,還是要從長計議,一時半會兒也急不得。
“嗯。”鏡月未央悶悶地應了一聲,除此之外似乎也沒有什麼更好的辦法了,隻希望那個人能“通情達理”一些,畢竟兩敗俱傷也不是什麼明智的抉擇。
“來,吃點東西,你睡了一天也該餓了。”
看着拓跋炎胤舀了一勺熱粥放在嘴邊吹了吹,又試了溫度才送到她嘴邊,鏡月未央不由有些感慨,同樣是一張臉,這差别怎麼就那麼大呢?别的不說,單是那雙眼睛,二貨的眸子永遠是炙熱而充滿激情的,那個人的眸子卻幽敝得像是一潭波瀾不驚的深水,大有把人溺斃在裡頭架勢,可謂是冰火兩重天。
喝完粥,暖暖的感覺傳遍四肢百骸,鏡月未央忍不住又開始犯困了,隻腰身還是酸楚得緊,在床上翻來覆去滾了兩遭卻是睡不着,遂又坐起來扯了扯拓跋炎胤:“我記得你彈得一手好琴,給我彈一曲聽聽?”
拓跋炎胤笑着點了點頭,滿眼寵溺:“好。”
着人取了琴來架在床頭,拓跋炎胤先彈了兩首,都是輕緩綿長的調子,有助于催眠,鏡月未央靠在床頭,看着那修長有力的手指在琴弦上挑來撚去的,别有一番難以描述的性感,雖然還是犯困,卻不想再睡了,幹脆爬起來坐到拓跋炎胤的身邊:“我也想學彈琴,你教我吧!”
拓跋炎胤回過頭,伸手輕輕揉了揉她的腦袋:“不困了?”
“唔……”拿臉蹭了蹭拓跋炎胤的掌心,感受着武者所特有的粗糙而堅實的觸感,鏡月未央難得乖巧,像一隻溫順的貓咪,“我想跟你多呆一會兒。”
能從鏡月未央嘴裡聽到這樣的情話,恐怕就是再堅硬的心也要融化了。
拓跋炎胤握住她的手輕輕按到琴弦上,耐性地教她識别音準,宮商角徵羽,一個一個細數過來,然後是簡單的調子,鏡月未央還算有天賦,雖說不是一學就會,但慢慢琢磨着也會彈撥些段子。
兩個人說着彈着,偶爾調調小情親親小嘴,天色漸漸就亮了,鏡月未央蹦跶了一個晚上,最後還是支撐不住在霞光灑下的前一刻倒在拓跋炎胤的懷裡睡了過去,拓跋炎胤也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會隐匿,幹脆熄了燈抱着鏡月未央一起睡下。
那個人暫時不會輕舉妄動,多想無益,不如見機行事。
清晨的第一道曙光躍過窗紙灑進來的時候,拓跋炎胤已經醒了過來,炙熱的眸子變幻為幽冷的色調,懷裡還躺着香軟的嬌軀,他的手還握着她的手十指相扣……懷裡的人兒睡得很安詳,呼吸平穩輕細,偶爾會挪一挪肩膀換個舒服的睡姿,弓身緊緊貼着他的胸口,貪戀他身上的熱度。
幽暗的眸子輕輕閃了閃,又閃了閃。
自從前天晚上那個被壓制的人格重新被激發出來之後,在這之前所有空白的回憶一并填補到了腦海裡,包括三年前他跟這個女人的相遇相識,電石火花的感情,來得那麼迅疾,卻又觸人心弦,像是在沉寂無波的心湖投下了一顆小石子,說不上能風卷狂瀾,但也并不是毫無觸動。
他本是個無情之人,那種情真意切的回憶并不适合他,也不屬于他,但是那種想要把這個女人占為己有的情緒,那種想要征服這個同樣狂傲而倔強的靈魂的心情,卻因此而愈發強烈了起來。
甚至,在某個瞬間超過了争霸天下的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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