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太監,就注定沒了尊嚴。平時得來的那些個榮耀和尊敬,都是裝的,誰權利大,就攀上誰,那個朝代不是這樣?宋端揮揮手,示意他出去。臉上綻出一抹笑,看呢,有些人還留有子孫,多好。汪全得死,汪遠山就更得死!依汪遠山那點智商,不可能不中計,汪全被調離京城,他肯定會慌亂,而後再聽說些個所謂的“消息”,煽風點火之後,謀反不是不可能。宋端年紀越大,對權利的執念也就越深,他就是要成為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奸臣!遺臭萬年又如何?他早就不在乎了。他藏在心底頭的恨,早就壓不住了。籌謀多年,為的就是生靈塗炭。……汪全被用馬車連夜送出京城。他坐在馬車裡頭,哎喲哎喲的聲音就沒斷過,馬車後頭還跟着一大推伺候的宮人,這次是得要低調出宮,所以他所乘坐的馬車遠沒有之前的豪華。“唉喲,這什麼破車,膈的雜家屁股疼死了,雜家這老腰啊。”車窗外的内侍連忙道:“廠公忍過這段時間就好了,這皇上的心還是偏向您的。”汪全臉色好了些,“聖意難測,這次是雜家棋差一招,讓他陸承遠給抓到了把柄,哼!”他冷眼繼續道:“雜家這次大難不死,陸承遠也别想就這麼算了。”“廠公是想……”“今夜就給雜家動手殺了陸承遠,宮外頭打不過,就在宮裡頭下手,陸承遠在宮裡的防備心總是要少一些的,還有,錦衣衛犯了東廠,那咱們也不能輕易放過錦衣衛,給雜家查!往死裡查,雜家就不信他沒做過虧心事。”内侍附和,“廠公英名。”汪全呼了一口氣,“英名個屁!都讓人騎到腦袋上了。”多少年了,他也沒吃過這樣的虧,差點就丢了性命。他在宮裡呼風喚雨的好多年,如今年歲大了,也吃不得苦,阿蠻城地處北部邊疆,天氣惡劣,民風彪悍,他真是吃不消啊。再者,那邊的還駐守着有戰神之稱的大皇子,他想造次都不行,原想着去撈點油水,這下子也都沒了。皇後那樣佛面蛇心的人,生出了英武正直的大皇子,還真是好笑。馬車搖搖晃晃的,他閉上眼睛,前方路漫漫。……趙貴妃對趙隽寒的要求可一丁點都不低,文采方面不許他落了功課,武功上就更不會放縱他隻會用蠻力。趙貴妃沒有母族庇佑,她的父親早早就病逝,在朝堂上無所作為,可她就是有法子找人來幫趙隽寒。趙隽寒内心雖厭惡趙貴妃,但也不得不承認她帶給他的條件是很好的。教授他武功的老師是原來正二品的山西總兵梁千,演武場上他冷酷,一招一式都用了狠勁,天氣尚冷,梁千還要他脫了上衣在冰天雪地裡紮馬步,上午天還未亮就開始,直到午時才讓他放松片刻。一天下來,趙隽寒的腿都快要擡不起來,身上也有了大大小小的青痕,有些是他們兩交手時梁千弄的,還有一些是他自己磕碰到的。梁千從不喜形于色,也沒有誇過趙隽寒,隻是将他當成衆多武子中的一個,練的也都是些基本功,若真的要同高手交戰,沒有什麼大的用處。梁千不肯将看家本領交給他,他也看出來了。梁千原本就不想教趙隽寒連武,這個突然冒出來的皇子他可不待見,若不是趙貴妃手裡拿捏着他的把柄,又用一家老小的性命威脅于他,他不會屈服在趙貴妃的強權之下,這樣一來,對趙隽寒自然就沒什麼好臉色。梁千不僅沒教他真才實幹,反而還特地為難他,不過梁千倒是發現了這人性子極為強韌,默默的不吭聲,也不服輸。梁千看上去孔武有力,相比之下,趙隽寒的身軀就弱了很多。這天,梁千遞給他一把劍,“來跟我比試一場。”趙隽寒握着刀柄,笑了笑,看着他空蕩蕩的手,“将軍赤手空拳,我即便是赢了也是勝之不武。”梁千嗤笑,打定主意要搓搓他的氣勢,最見不得這股子文人的腔調,“那就等你赢了再說。”趙隽寒沒再推辭,眯眼,既然他對自己這般自信,他也沒必要故作大方寬容。他的腰處還有剛剛被梁千踢的傷,本就是睚眦必報的人,怎麼的也得還回去。梁千見他心安理得的拿着劍同自己比試還有些小小的驚訝,本以為自己什麼武器都沒拿,他也會把手裡的劍給丢了。這口氣在梁千的胸口吊着,還真堵心。演武場清了人,諾大的台上隻有他們兩個人立着。趙隽寒一手提着劍,劍尖劃過地面,沉木的台子上立馬有了劃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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