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鶴甯暫時沒說什麼,隻道:“有用就好,以後再遇到類似的場景,都可以用這個方法。”
“嗯!”
宋棠最近缺貼貼缺得厲害,一個小時後還有點不是很樂意松手,反而收緊了手臂,整個人纏在方鶴甯身上,問,“你實話實說,真的忙完了?我不想影響你的工作。”
方鶴甯應道:“忙完了,接下來幾天都可以過來。”
“好,那就說定了,不許變卦。”
宋棠放下心,剛松開手,一個沒防備,視線一陣翻轉,等安穩下來時他已經被方鶴甯按在了床上。
看着撐在上方的人,他愣愣的沒反應過來,“怎、怎麼了嗎?”
一片昏暗裡,看着一雙眼依舊熠熠的宋棠,方鶴甯按着對方肩頭的手微微用了些力氣,神色淡然,語氣和緩,“現在輪到你實話實說了,你之前告訴我,你需要這樣的擁抱是因為有皮膚饑渴症,但是——”
“宋棠,患有皮膚饑渴症會讓你抗拒和其他人對視,會害怕公衆場合,會回避與人的正常交往嗎?”
“告訴我,你到底怎麼回事?”
宋棠被這一連串突如其來的質問給震住了。
他顫抖了下,方鶴甯的眼神并不冷,反而很柔和,卻透着不容拒絕的意味。
被牢牢按着,他沒覺得肩膀疼,隻感覺有什麼東西好像脫離了自己的控制,向着未知的方向狂奔而去,他連拉一把的力氣都沒有。
他避開跟方鶴甯的對視,喉頭微微哽了下,道:“我就是這個……皮膚饑渴症,沒别的,你想多了,你說的那些一定是錯覺……是你的錯覺。”
方鶴甯不喜歡宋棠面對自己時躲躲閃閃的模樣,醫生說的症狀與對方表現出來的言行舉止切合得八九不離十。
如果真的是,他想得到自己想要的,就必須主動往前邁一步,甚至是逼一逼這個把自己裹在糖紙裡自以為很安全的糖果兒。
他略沉下聲音,“那你看着我,看着我的眼睛,别躲開,你說你是皮膚饑渴症,既然如此,你為什麼不敢和别人對視?如果你敢,現在就證明給我看。”
面對方鶴甯的問句,宋棠根本不知道怎麼回應。
本來貼貼完他心情很不錯,結果冷不丁給他來這出,他都沒反應過來,身邊屬于另一個人的存在感非常鮮明,根本沒辦法忽略。
而且對方的态度很認真,不是在跟他開玩笑。
可是向别人承認自己社恐……他從來沒想過。
他的身份不允許,作為公司總裁,讓别人知道他有社恐,以後在公司怎麼立足?
社恐,連基礎的社交對他來說都是負擔,這樣的領導者,存在本身就是不穩定因素。
萬一被競争對手知道,拿這個來做文章,毫無疑問會把他、把整家公司都推向萬劫不複的境地。
他想否認方鶴甯的話,可眼下這樣緊張的情況,他是真的不太敢跟人家對視——
之前順水推舟說自己是皮膚饑渴症,這點他是心虛的。
而方鶴甯現在提出來,顯然是有把握,不會像上次一樣被輕易糊弄過去。
半晌,宋棠擡手握住方鶴甯按着他的手臂,聲音有點顫,“松開,你别……别仗着我遷就你就敢做這種逾越的事情,你再不松手,我就真生氣了。”
注視着眼睫抖個不停的宋棠,方鶴甯的扣着對方肩膀的手略收緊了些,輕笑了聲,“你這倒不像是要生氣的樣子。”
宋棠語塞,比起生氣……他其實是無措更多。
肩頭微微疼,他皺起眉,面對這樣的步步緊逼,而逼問他的又是方鶴甯,這讓他心裡莫名堵得慌,“你還笑,别笑!虧我專門準備了宵夜想跟你一起吃,結果你幹什麼啊……突然這樣。”
不說還好,一說他頓時更難受了。
要不是方鶴甯連他腿都壓着,他早一腳踹過去了,簡直是、簡直是混蛋,那溫文爾雅的好脾氣都離家出走了嗎?!
将宋棠的表情收進眼裡,方鶴甯更覺得自己剛才沒說錯,這分明不是要生氣,而是委屈和不知所措,眸光一閃一閃的都快哭出來了。
他的眼神連帶着語氣都柔和了下來,适時地退了一步,語氣裡帶上了安撫的意味,“我來問,你回答是或者不是,這樣可以嗎?”
宋棠沉默着,他還是不想把自己的秘密告訴别人,可大概方鶴甯的聲音太過溫柔。
這一瞬間讓他有種傾訴的沖動,好像可以把自己的事情跟對方實話實說,而不用擔心會因此被看輕、被嘲笑。
他把視線轉回來,快速掃了方鶴甯一眼,又偏過頭,話到嘴邊還是有些猶豫。
方鶴甯松開手,按在宋棠身側,沒有再禁锢對方,隻繼續道:“我是覺得我們已經認識了挺長時間,除開協議算得上是關系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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