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五點半,琅勃拉邦的上空還是一片朦胧的黑幕,洋人街的街頭卻已經有很多人,有當地的居民,也有來自不同國度的遊客,他們雷打不動風雨無阻的準備着每天的布施。
天色開始蒙蒙亮,淡青色的天空下,一排身穿橙色僧衣的和尚,光着腳丫走了過來,走在最前面的是個老和尚,他是這個隊伍中最年長的,中間年輕的和尚拉着拖車,手中提着金色的缽,最小的和尚大概隻有六七歲。
信衆們虔誠的跪在路邊,把準備好的糯米糕點放進和尚的缽中,獵奇的遊客不停地拍照,那些布施與被布施的人都是一臉的平靜,年複年,日複日,這延續了千年的習俗,我想他們都是幸福的。
九點整的時候,吳鳳嬌帶着李大川坐上了一輛豐田商務車,離開了薩百麗琅勃拉邦分公司,李大川難以掩藏心中的喜悅,坐在後座對着車窗外的張小魚揮手告别,嘴角的笑容帶着一種勝利者的驕傲。
他們兩個沒有什麼交情可言,可看着離去的車子,張小魚還是有一種失敗的挫敗覺,這或許來自國人從小就培養的競争意識。
接下來的兩個月在平淡工作中度過,張小魚很認真的對同事微和甯兩個大美女進行保險基礎知識,業務開拓技巧兩方面培訓,可培訓後張小魚才發現沒太大必要,因為老撾此時的保險銷售相當于坐銷。
小嫖客不忙的時候向張小魚解釋:
“老撾人對工作和生活的态度很佛系,不會為了工作廢寝忘食,而且男人到了三十歲差不多就在家養老帶孩子,在他們眼中漢人可以吃苦,但不可以窮”
他們不需要每天無休止的打電話,沒有固定的銷售話術,似乎客戶開拓與他們沒太大關系,整整兩個月,公司也隻開了三單人生意外險,而且全都是會說漢語的家庭給自己在上學的孩子投的保。
環境可以很快改變一個人,張小魚也開始當一天和尚撞一天鐘,每天在辦公室和兩個美女聊着天嘻嘻哈哈過一天,下班後就去洋人街或者湄公河邊的那棵大菩提樹下看遊客調笑當地的的普騷,這群調笑的男人主要來自韓國和中國。
時間久了,張小魚便發現一個現象,那些早已習慣被調笑的女孩子中,禮貌微笑的往往來自貧寒的家庭,那些一臉麻木,甚至翻白眼的女孩子通常來自有錢的人家,這讓張小魚想到了一句很不恰當的話:富貴不能淫!
也就是說富貴的女孩不能随便淫!
一個暴雨過後的周末下午,天空的那道彩虹就像一座天橋挂在湄公河的兩岸,雨後的陽光混合着空氣中的水分子,像半透明的冷煙飄蕩在琅勃拉邦。
張小魚一個人漫步在湄公河邊,孤獨的享受着自己的假日,路過那棵大菩提樹下的時候,幾個淋濕的同胞遊客正在聽一個常駐在這裡的法國流浪漢吹牛,法國流浪漢光着膀子,露出半黑半黃的牙齒,高聲笑道:
“我怎麼可能回家,這裡簡直就是我的天堂,隻要五歐元我就可以找到一個十五歲的普騷幫你吹喇叭...”
法國人的浪笑似乎在提醒其他遊客,老撾曾是他們法國的殖民地,這浪笑帶動了其他遊客的“性”緻,他們滿懷期待的離開菩提樹,走向法國流浪漢所說的花街。
隻是為了性而來到老撾的人,沒有最渣,隻有更渣。
張小魚在這個靜谧的城市裡漫步,不知不覺走到了一個琅勃拉邦高消費的地方:網吧。
你沒看錯,就是網吧,09年的老撾網吧與國内網吧相比有兩大特點,貴的你懷疑人生,卡的你懷疑人生。
比酒吧還要高消費的這家網吧裡隻有二十台電腦,清一色笨重的純屏顯示器,讓張小魚覺得五塊錢一個小時的網費太離譜,那時候華夏網吧的網費還是一到兩塊錢一個小時。
能在這個地方消費的大多是外國人,他們在電腦前看着電影,浏覽着網頁,還有三個少年正玩着魔獸世界,張小魚坐在了其中一個少年旁邊,聽着他們用漢語聊着遊戲,看着他們身穿統一的校服,校服上繡着“華僑公立”四個字,很明顯,三個學生是華人華僑。
華僑與華人最大的區别就是國籍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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