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着林一洲的碧桃臉色大變,她轉身對林一洲說道:“先生,那瓶子裡的東西絕不能放出來!怨氣太大了!”
林一洲擡頭一看,發現那個小小的淨瓶周圍的怨氣竟然已經凝成了實質,化為一團團的黑霧緩緩纏上勾子民的手臂。
“阿灼,攔住他!”
林一洲話音剛落,傅灼的法印便結好了。
傅灼現在是個神魂俱全的生魂,能發揮出的法印的力量自然是足夠大的。
他雙手一推,北極驅邪院印随着他的動作極速升空,強烈的金色光芒從天空中盡數灑下,普通人隻覺得沐浴在這金光中能滌蕩心靈。
但此時的勾子民卻隻覺得這金光刺得他生疼,甚至連他手裡的淨瓶都被刺的開始瓶身顫抖,那些纏繞着他的怨氣也全都被那金光毀掉。
王策見此時勾子民露出破綻,也不再和那把桃木劍纏鬥。
“哥,接着!”
随着羊禮的抛擲,林一洲畫好的符紙悉數被他拿給了王策。
王策有了這些符紙便直接鎮壓住了這把桃木劍,他劍尖一挑,那把劍上面貼着的符紙就直接被他劍上所攜帶的金光給點燃了。
許是符紙蘊含的力量非常強大,那一小張符紙上所燃起的火焰宛如是點燃一堆枯枝時的大小。
火光盛放,随着時間的流逝那火的顔色也在慢慢向着透明靠近,隻是還能從扭曲的空氣裡窺探出那依舊燃燒着的透明火焰。
符紙被燒,木劍被毀,這些對勾子民的傷害不可謂不小,他原本還在法印的照射下苦苦堅持着,但此時卻猛地向前方噴出了一口黑血。即便如此他也依舊沒有放棄抵抗,他一心想把瓶子裡的東西給放出來。
勾子民是在苦苦支撐,傅灼又何嘗不是。他此時的面色蒼白如紙,甚至連他的眼眶都開始滲血。
勾子民也正是看見了這個情況這才決定要直接耗死傅灼,隻要傅灼的力量耗盡那就不得不消耗壽命來維持這個法印,隻要壽命一耗盡那傅灼就隻有魂飛魄散的下場。
傅灼的非常不好,林一洲這邊也察覺到了,但他卻控制住了自己不往那邊看,他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畫符救人,而在他所熟知的符紙種類裡卻沒有一個能夠攻擊活人的符紙。
就在這時,林一洲卻接到了王策扔過來的一頁輕飄飄的紙,林一洲打開一看,是鎮魂符的畫法,是之前鎮壓過傅灼的鎮魂符的畫法。
林一洲看着這頁紙左邊明顯是被撕裂下來的鋸齒狀痕迹,沉默了。他知道鎮魂符在玄學界是禁符,但他此時的心裡卻在叫嚣着讓他動筆。
他不怕什麼玄學界的懲罰,不怕禁符帶來的反噬力量,他隻怕傅灼會離開他。
林一洲閉上眼,呼出一口氣,瞬間便下定了決心。他舉起筆,剛要下筆時,羊禮卻一把拉住了他的手腕。
林一洲一擡頭看見的就是羊禮那張布滿凝重的臉,林一洲臉色一變,随即就開始猛地掙紮着,“你放開!我必須要畫!而且這是你哥給我的方法!”
羊禮見他這樣,歎息一聲,另一隻手從懷裡拿出了三張空白的黃紙,說道:“鎮魂符不同其他,需要更好的媒介才能發揮更強的作用。用黃紙為媒介,你自身的血液為墨,這才能發揮出他最大的力量。”
羊禮怎麼會不知道這是他哥給他的呢,來之前他可就看見了他哥去了一趟書房,出來後衣服兜裡便揣了一張不知從哪兒撕下來的牛皮紙。他知道那牛皮紙上的東西是什麼,隻有家族手劄才上才會有那麼舊的牛皮紙,而在家族手劄上與林一洲和傅灼相關的東西就隻有禁符篇的鎮魂符了。
他也是以防萬一,從家裡揣了幾張空白的黃紙來,沒想到還真派上了用場。
林一洲見狀,立馬接過他手裡的東西,随後隻是深深地看了羊禮一眼,“謝謝。”
“是你在救我們。”羊禮拍拍他的肩膀,“快畫吧,傅灼快撐不住了。”
林一洲連忙點點頭不再言語。
其實傅灼那邊有了王策的加入後便輕松了一些,法印的金光盛放依舊,而那勾子民手裡的淨瓶瓶身上卻出現了一些細微的龜裂。
勾子民見狀便知道自己絕無再撐的可能,他一手捏着淨瓶,另一隻手卻招來了還在熊熊燃燒着的桃木劍,也不顧劍上那無法撲滅的火焰在他手上灼燒着。
王策見狀,心道不好,眨眼間也再次喚出了自己的那把桃木劍,木劍在法印金光的照射下氣勢瘋漲,就連劍身上的符文印記也變得更加清晰。
木劍帶着金光,一劍就斬下了勾子民那拿着劍柄的左手。
“啊——”頓時勾子民的手腕就血流如注,血液滴落在木劍上燃燒着的火光内,發出“滋滋滋”的聲音,縷縷黑煙也從地上升騰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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