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及至此,紅藥忽似想起了什麼,面色越發蒼白,說話聲也顫抖起來:“莫非……誠王便是那背後搗鬼之人?”
她雖不通政事,這點道理還是能想明白的。
“不光是他,他隻是其中的一環而已。”徐玠認可了紅藥的說辭。
他負着兩手,緩步行至窗前,眺望着被煙雨輕攏的湖面,語聲低沉:
“誠王是明面兒上的,他的背後還有另一些人,他們打着忠君愛國的幌子,暗地裡與大商賈勾結,将大齊視作私産,為一己之私而出賣這個國家。”
他負在身後的手握成了拳頭,手背青筋突起:“滿口仁義道德,一肚子男盜女昌,他們,才是這個國家最頑固的毒瘤,一日不除,大齊便一日不得安甯。”
紅藥茫然地看着他。
徐玠所言,她并不是很明白,隻隐約覺着,那似是話本子裡寫的那種“正治窦争”。
她支頤坐着,不是太有興緻。
話本子裡的此類情節,她都是一目百行地跳過去的。
相較于宅鬥與男女主相戀的戲碼,這種朝堂上的争鬥,她一點兒不喜歡看。
根本沒意思嘛。
不過,這話從徐玠口中說出來,似乎也并非完全無趣,她還是樂意聽一會兒的。
“罷了,你剛才說宮裡有事兒,都是哪些來着?”徐玠像是知道她所思,轉過了話題。
紅藥沒想到他馬上就不說了,倒是怔了怔。
徐玠笑了笑,轉去案邊,拿了幾碟子果脯點心,放在了紅藥跟前。
紅藥自然而然地拈起了一枚蝴蝶酥,過後方才意識到,自來到水榭,徐玠端茶送水地,一直在服侍着她。
這念頭也隻一晃而過,她很快便又記起約見的因由來,信手揀了塊蝴蝶酥,也不及吃,而是将這期間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
待她說罷,盞中殘茶已然微涼,徐玠自小風爐上提起茶壺,替她續了些滾水,沉吟地道:
“我先說說你最擔心的紅菱吧。她實則沒死,已經在我們手上了,我在宮裡安排的人手讓她死遁了。”
紅藥正吃着蝴蝶酥,聽得此言,險些沒一口噴出來。
“咳咳咳……你……你說森麼?”她口齒不清地問道,糕點嗆進喉嚨,不停地咳嗽着。
徐玠忙将茶盞遞過去,紅藥不及接過,就着他的手先飲了一大口茶,總算喉頭不癢了,又忙問:“紅菱沒死麼?”
徐玠掏出帕子來,隔空點了點她的唇角:“沾上點心渣了,你先擦一擦,我慢慢告訴你。”
紅藥此時隻震驚于紅菱之事,再顧不得其他,接過帕子便胡亂向臉上抹着,叠聲道:“快說快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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