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夠獲取知識當然是越多越好。
技多不壓身,能多學一些是一些。
日晷需要根據經緯度來算出日照斜角,以這個算出來日照傾角斜着平面擺放。
用日晷的傾斜角度來補上緯線與太陽的高度角,從而與赤道平齊,這樣才能算是一個正常能用日晷。
上官儀疑惑道:“張尚書為何又問節氣了?”
張陽目光還看着羅盤,“這和推算經緯度有關,說了你可能不懂,其實我們所在的地方是可以用經緯度表示的,這樣就算是出門在外也不會迷路。”
“用星辰來分辨方向并不是難事,難的是推斷距離,這經緯度是什麼?”
上官儀讀書多,這方面的知識多半難不住他。
話語一轉,一時間差點忘了這次來縣侯是為了什麼。
張陽找了塊幹淨的石頭坐下,擡頭看了看太陽的位置,再看木樁的影子。
“縣侯,要不要給褚遂良安排别的勞作?”
能讓褚遂良來骊山,也是他親爹褚亮的安排。
像是褚遂良這種在書法上有一定造詣的人不多。
能利用當然要好好用。
克扣他的工錢?
可能他家根本看不上骊山一個月給的一百錢。
等影子與标線重合,張陽連忙做好位置記錄,用算出來已知角度,和木樁的高度與影子的長度,推算出需要斜放的角度,使之相加為一百八十度。
這道數學題并不是太難。
上官儀看張陽拿出一根細繩綁着石頭垂直方向,再用另外一根對準繩子的中端。
牛闖的裡衣穿得很厚實,外衣被撐滿衣服上還打着補丁,甚至有不少顯眼的線頭。
這天寒地冬大家都這麼穿,至于家裡的棉布衣裳那都是給孩子們穿得,大人們可舍不得用。
他雙手揣在袖子中,在冷風中縮着脖子,湊上前小聲道:“上官兄,縣侯就這麼擺着是做什麼?”
“這是在量斜度,年老有經驗的工匠隻要這一量就能知道牆體或者地基偏移了多少,這是智慧。”
牛闖神情糾結點頭,他又見識了一種以前沒見過的本領。
安靜半晌,看張陽此刻手拿短小的碳筆在石台上寫着别人看不懂的文字。
牛闖小聲再問道:“這個好學嗎?”
上官儀搖頭苦笑,“以牛兄的基礎學着很難,若能夠掌握一些數術運算,掌握起來就容易了。”
一聽到是數術,牛闖笑得越發尴尬,别說數術了,現在就連字都認不全,隻能跟着家裡的孩子時不時學一兩個字。
“上官兄會這門本事嗎?”
“不難。”
“等村子裡的孩子們學會了,某家就不用學了。”對牛闖來說蹉跎了三十多年,現在要拿起來談何容易。
與其想着學會這個,不如指望将來的孩子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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