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來人,那些剛剛被年瑩喜所震撼的貴族們,再次瞪大了眼睛,不是為了這紅衣男子的英俊相貌,而是被他腰間挂着的一塊寫有‘殺’的牌子,再次震撼了心髒。
曆來這種牌子隻會出現在殺手堂的殺手們身上,而殺手堂的殺手按照等級,牌子的樣式也不同,最低級的是銅,中級的是銀,而此刻那挂在紅衣男子腰間上的金色令牌,足以說明了這男子在殺手堂的地位,想來他不是副堂主,就應該是正兒八經的堂主了。
不過相對于這些人的堂目結舌,年瑩喜則是還沒有從困倦中回神,懶洋洋的打了個哈氣,對上那紅衣男子一臉的怒氣,悠然道,“唐楚,你怎麼好端端的也過來了?”
“好端端?”本就帶着怒氣的唐楚大步朝着年瑩喜走了過去,看着她身上單薄的衣衫,雖是臉上還挂着怒氣,卻是先行脫下了自己的外袍,仍在了她身上,“你這女人還真是膽大包天,竟然就這麼單槍匹馬的沖來了十裡坡,你當真是嫌自己命大麼?”
他回到宣國主營地的時候,剛一聽聞嚴淼的話語,第一個想法就是這個女人瘋了,如果要不是瘋了,哪有一個女人家挺着個大肚子望戰場上沖的?
年瑩喜笑着披上了衣衫,“唐楚,你總是這樣大驚小怪的,小心以後找不到媳婦。”
唐楚怒瞪,“我找不到媳婦幹你何事?”
年瑩喜攤了攤手,“确實和我沒啥關系,我隻是幫着你唐家的老祖宗擔心一下罷了。”
唐楚磨牙,“……”
趁着唐楚語塞的功夫,年瑩喜朝着安陽侯看了去,見安陽侯手中提着一張透明到可穿透陽光的東西,滿意的點了點頭。
不得不說白绯繞對于這些個變态的嗜好還真是精通,要不是現在她懷了孩子不适合見那麼血腥的東西,她真想親自上前好好看看,那人皮是怎麼輕而易舉剝下來的。
轉眼朝着那些個同樣看着自己的貴族們看了去,語氣和諧的聽不出任何的殺氣,“不知你們觀賞完了一次剝皮的感覺如何?不過其實沒感覺也沒事,因為再過不久,就輪到你們自己感受了。”
“皇後娘娘饒命啊……”
“皇後娘娘開恩啊…我們是有眼不識泰山,還請皇後娘娘大人不計小人過,放了我們吧…”如果說剛剛聽到年瑩喜身份時,他們是驚訝的,那麼現在,他們就是驚悚的了。
安陽侯,殺手堂一把手,這些個在江湖上屈指可數的人物都圍着這位嘉囍皇後團團轉,他們就是再沒有眼力價,也能看出來此時的風是朝着哪邊吹的。
第三百二十五章與我合作
年瑩喜含笑迎風的站在高台上,看着面前這些個表裡不一的貴族們,拼了老命似的和自己求饒,有那麼一刻,她是想笑的。
她一直不覺得自己有多狠多無情,最起碼她不會濫殺無辜,或者不留活口。
然而現在,聽着耳邊不斷吹過又襲來的求饒聲,她除了想要微笑,冰冷的心中沒有一絲的動容,因為她知道,這一次,她必須要狠,不然的話,宣月淮,李敏達甚至是燕蓉,将會為了她的婦人之仁付出慘重的代價。
站在一邊擦拭着刀片上鮮血的安陽侯看出了年瑩喜眼中的堅定,悠然的開了口,“下一個是誰?”
年瑩喜揚了揚自己從不勾畫的自然長眉,随手從哪些貴族身上一一掃過,“随便,挑一個你看着順眼的,或者是一個不順眼的。”
安陽侯面具下的笑容越顯華麗,似乎年瑩喜的決定很是符合他的胃口。
那些求饒的貴族們聽此,下破了膽子,再次朝着那已經被剝了皮,卻仍舊還存有呼吸的男子看去了一眼之後,是更加奮力的反抗與凄聲的求饒。
其實年瑩喜這樣毫不帶感情的言語,不但是驚了那些貴族的心,更是訝了唐楚的眼睛,他渾身僵硬的愣在年瑩喜的面前,臉上的表情早已分不出喜怒。
墨修其實也是驚訝的,但年瑩喜是他的主子,是他永遠不可質疑的肯定,所以無論年瑩喜是言語也好,是動作也好,哪怕再殘忍,隻要那是年瑩喜的意思,他便會默許遵從。
然,在這些個男人驚訝的眼神中,寇司彥在心裡卻是松了口氣,不是為了其他,隻是單單為了那已經成為俘虜的宣月淮與李敏達。
不得不說,從年瑩喜讓安陽侯在那貴族的身上下去第一刀的時候,他便覺得事情似乎并不是表面看得那麼簡單,但是開始他确實是想不出年瑩喜這麼做的意義。
一直到了現在,當年瑩喜毫無恨意的眼神再次掃過那些貴族,并又讓安陽侯動刀的時候,他忽然從混沌之中醍醐灌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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