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谌無奈道:“我知道你的顧慮,現在怎麼安排還說不定,到時候我盡量幫你推掉吧。”
“好。”
段蘅的臉色這才緩和了一些。
紀谌望了他一眼,笑道:“怎麼這兩天蔫頭耷腦的?小陽欺負你了?還是工作累的?”段蘅搖了搖頭,吐出一口氣來:“沒有。
就是最近有點煩躁。”
紀谌沒多問,轉而叮囑了一句:“反正這裡也沒什麼活了,你先歸隊吧,看看咱隊裡那幾個皮猴子有沒有惹出什麼事來。
學校裡Alpha多,信息素濃度也高,你别在外邊久待,回去記得打抑制劑。”
他絮絮叨叨,說這些話時完全是兄長對弟弟的語氣,段蘅心裡的壓抑稍稍散了一點。
他又待了一陣兒,見的确幫不上忙就跟紀谌說了句,便帶上門出去了。
時間已是四月中旬,洛城的雨季到了,此刻外邊陰雨連綿。
國防大辦公空間有限,分給紀谌的臨時辦公室在陰面的角落裡,按理說這時應該濕冷不已,紀谌卻莫名地覺得有些燥熱,但他忙着做材料,并沒把這事放在心上,隻以為是天氣變暖的原因。
紀谌一直忙到晚上十點多才結束,他把整理好的檔案發給人事處,拿到郵件接收回執後這項工作才算告一段落。
等明天再來交接一下就可以歸隊了。
他合上筆記本放進包裡,而後起身回家。
等他回到家時已經十一點,但趙成歌還沒有睡,正在客廳地毯上坐着看病案。
聽見紀谌的腳步聲他才擡起頭來,“今天怎麼這麼晚?”紀谌沒說話,撐着沙發靠背和他接了個吻。
貼的近,趙成歌聞到了他身上的雨潮氣,“外面在下雨?”“嗯,”紀谌撚了一下趙成歌潮濕的發尾:“又沒吹頭發?”趙成歌心虛地笑了一下,“忘記了……啊!你幹嘛……”紀谌将他一把抱了起來,“既然沒吹頭發,那就陪我再洗個澡。”
趙成歌蹬了兩下腿:“我才洗完十分鐘!”紀谌騰出一隻手來擰開房門,“不要緊,我隻沖一下就好了。”
趙成歌隻好說:“我給你做夜宵去……”“我不餓,”紀谌抱他進了浴室,“晚飯和段蘅在學校餐廳吃得很飽。”
“我明天……”趙成歌被他按在瓷磚牆壁上,冰得一激靈,緊接着熱切的吻就落在唇上,紀谌的嗓音有點啞:“你明天不上班,我知道。”
趙成歌叫他吻得氣喘籲籲,最後忍無可忍地捏住他的後頸:“那你呢?工作都做完了?”紀谌愣了一下,頭又埋進他頸窩裡,叼着他的襯衫的小立領,含含糊糊地說:“沒事,就剩一點了。”
趙成歌很快被他拱出了火,索性便由他去了。
紀谌許久都沒這麼強烈的欲望了,下身硬得發痛,解趙成歌衣扣的時候手甚至都在抖,最後幹脆用了蠻力把單薄的布料硬生生撕開。
趙成歌被勒得胸口疼,還沒哼出聲就被紀谌張口叼住了一邊的乳頭。
尖利的虎牙不斷吮咬着,很快那處嬌嫩的地方便紅腫起來,十分可憐地鼓着。
紀谌換了另外一邊,又吮又咬,手也沒閑着,鑽進趙成歌的家居褲裡,握住他的性器緩慢地撸動。
“輕、輕點……”趙成歌難耐地摟着紀谌的脊背,兩條腿緊緊纏在紀谌腰上。
不一會兒,紀谌伸手打開了花灑,溫熱的水流迅速噴灑在兩人交纏的身體上,把還沒來得及脫下的衣服都打濕了。
紀谌抹了把臉上流下的水痕,伸手下去解開了自己的皮帶,把長褲和内褲一同蹬下來,蠢蠢欲動的硬物立刻貼上趙成歌的臀縫,燙得他瑟縮了一下,“等等,”趙成歌捧住他的臉,掌心也一片滾燙:“你是不是發熱了?”紀谌沒回答,他甩了一下頭,把濕漉漉的臉貼上他的頸窩,下身隔着兩層布料緩慢地頂撞。
“等會、等……”趙成歌被他頂得話都說不成句,“你發熱了……”紀谌喘着粗氣,把他放下。
趙成歌的拖鞋一早就掉在了浴室外面,紀谌掐着他的腰讓他站到自己的腳上,伸手剝下他的褲子。
趙成歌使了很大力氣才把他的手按住:“你發燒了,我先去給你拿退燒藥。”
紀谌輕易就掙脫了,他把人重新抱起來,下身光溜溜地貼在一起。
浴室一刻鐘前才使用過,裡面還殘留有趙成歌慣用的那支沐浴液的味道,木質香跟紀谌的信息素味道很像,于是他就遲鈍地沒有發現浴室裡信息素的濃度高過頭了。
紀谌雖覺察到了,但他心裡隻剩下和趙先生做愛這件事情,自然也沒有在意。
“沒發燒,”他親着趙成歌的唇角,聞見他身上極淡的橘子水味,嗓子沉得讓人心慌,“我隻是……想幹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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