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行歌真能算是謝璟深見過最好看的男子,漂亮得棱角分明,不顯陰柔,眉眼微微挑起時,還帶着些許氣勢。他身上的氣質很溫和,對誰亦是如此,但那份和善卻還悄悄築起了一堵牆,阻擋着所有人的靠近。所以其實可能連他自己都沒有發現,他的溫和外面還套着一層冷硬的刺。
謝璟深和他剛認識時,誰也不服誰,相看兩厭,相互誤會着。不曉得何時開始,兩個人一開口便要鬥上幾句似乎已經成了習慣,都愛給彼此找不痛快,那樣心裡就滿意了。
而如今在他面前的白行歌,比起對待其他人時的溫和,他身上似乎還多了一層柔軟。他臉上的表情雖然還總是清清淡淡,可凝視着他的那雙淺色眼眸,終于多了一絲紅塵之氣。
比從前的空靈多了些許鮮活,讓他整個人看起來變得更加真實。
謝璟深沒忍住伸手在白行歌的眼睛上輕輕碰了碰,眼睫毛在他指尖刷了刷,惹起些許癢意。
他眯着眼睛心想,那是他親自染上的,是他。
手指緩緩往下滑至唇瓣,謝璟深動了動手将白行歌嘴上發亮的濕潤抹去,目光有幾分危險地問:“聽國師大人方才的言論,好像對嫖弄男人很有經驗?”
白行歌彎着唇角笑了一下,将他的手給撥開:“經驗說不上,就是看得比較開。”
不都隻是你情我願的事。
謝璟深卻舍不得把他放開,盯着他看了半天,最後妥協地将人攬入懷裡,沉聲說:“白行歌,我好喜歡你。”
他認真地說:“半天不見,就想念得緊,我有些發愁,以後得怎麼辦事的好。”
白行歌靜默了一會兒,回道:“嗯,我确實感覺到了小謝的想念。”
謝璟深半天才反應過來白行歌口中的‘小謝’說的是誰。
把人抱在懷裡親了半天,他要是半點反應都沒有就真的是那方面有問題。
看見白行歌眼裡一閃而過的促狹,謝璟深撫了撫他的背,挑起他下巴後居高臨下地問:“想試試嗎?”
白行歌明知故問:“試什麼?”
謝璟深知道,但還是耐心地回答他:“昭陽剛做過的事。”
說實話,白行歌被謝璟深這樣抱着又親又碰的,好不容易消退的那股熱意又有了回升的迹象。剛意識到自己真的中了那什麼毒的時候,他心情确實有點小崩潰。
畢竟這都離開落月教多久了,那個據點還被謝璟深和他的人給踹了,而且給他下毒并成了太監的副教主不知所蹤,他上哪兒去找解藥。
可後來想想,他面前的人不就是個渾然天成的‘解藥’嗎?既然說是合|歡毒,就得靠做那種事解決吧?
所以白行歌放松了身體,并沒有和那個感覺做抵抗,也沒有拒絕謝璟深的邀約。
房裡的溫度似乎正在逐漸上升,兩個人都開始感覺到了燥熱。謝璟深攬着白行歌,正準備起身把人帶到床上,房外卻突然傳來了凄厲的尖叫聲。
這一聲呐喊就像是突然澆在倆人身上的冷水,不僅澆滅他們身上的火,還把他們旖旎的氣氛給驚得消散。
除了他們之外其他人顯然也發現了這聲慘叫,而且在第一聲之後,那人好像還又喊了好幾次,驚動了飛月樓的所有人。兩個人對視了一眼,起身整理着身上的衣服。
謝璟深還順手往白行歌身上披了他常用的那件披風,然後才和他一起出門。
叫喊聲傳來的地方是東邊,那裡是大部分護衛們住着的住宿大樓,離謝璟深和白行歌這裡有一段距離。所以當他們抵達鬧事的地方時,那裡已經聚集了一堆人,正圍繞在一起吵吵鬧鬧地說着什麼,似乎還有争執。
是後來白行歌先前見過的那位飛月樓管家見到聞聲而來的謝璟深,才出聲制止了他們。所有人見到謝璟深的時候表情瞬間變得有些僵硬,好像做了還是說了什麼心虛的事情害怕被他發現似的,隻有一個年紀在二十左右的姑娘低頭邊哭邊擦着眼淚。
方才的叫喊聲似乎就是她發出的。
白行歌看了她一眼,發現她腳邊有幾個白色的碎片,像是個被摔碎的小碟子。
謝璟深在其他人面前一直顯得很嚴肅,威不可犯。他隻冷冷地掃了他們一眼,就把一群人給吓得臉色發白,光是站在那裡就讓人不敢造次。
“何事喧鬧?”他開口詢問道,周圍有幾人卻把頭壓得更低了。
像是知道些什麼,卻不敢細說。
謝璟深皺了皺眉頭,顯然有些不悅。正欲開口訓人,比他們早到了很多的穆昭陽就先開口打斷:“哎,反正哥現在也不排斥那些事了,有什麼不敢說的?”
“哥,就是……我聽說這幾個皮得很的家夥,前陣子因為好奇,跟你似的不信邪,聽了坊間傳說,說碟仙這遊戲很可怕,就背着樓裡的人試着玩了。結果這玩着玩出了事,好像真的把什麼鬼靈給招請來了,又沒好好送走,這小姑娘給吓得,喊着鬧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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