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覺,但是李牧非沒有必要這樣陪着他。“我不困。”李牧非卻說。韓沛笑了一下,覺得心裡暖得不行,他的手撐在床上放着的小桌上,和李牧非這樣相視坐着,倒有點像以前老電影裡面的老夫老妻。“老師,你說我們是回到了過去嗎?”韓沛問,沒有通訊設備,沒有家電,甚至連燈和電都沒有。“有可能。”李牧非說,“或者說,并不是我們回到了過去,而是我們來到了過去的這個村子。很有可能外面的時間還在正常流逝,隻是這裡的時間是錯亂的,我們隻是到了這錯亂的時間碎片之中。”李牧非繼續說:“這地方很有可能就是巫羽蛇出生的地方,我以前還懷疑過,巫羽蛇怎麼會那麼多邪門歪道,現在看來,是他們整個族人在用山下什麼都不會的平民做實驗,而最後他們的成果全都被巫羽蛇繼承了。”韓沛說到這裡忽然站起來:“我們明天下山吧。”“你要做什麼?”李牧非問。“告訴村民快點離開這裡。”韓沛說。“坐下。”李牧非命令道:“韓沛,我們不是回到了過去,你可以理解成我們隻是到過去去觀看了一段影片,這裡的時間線與今後的毫無關系,即使你去警告了村民,也不會改變别的事情。這也就是為什麼我不着急離開的原因。”“影片不會一直播下去,到了時間,我們就自動出去了是嗎?”即使韓沛明白,卻還是有些失落。大概是為了轉移韓沛的注意力,李牧非又說:“不知道周銘珂現在做什麼。”從三個人一起到了鎮子上之後,便分頭行動,周銘珂去警局調查監控,而李牧非和韓沛則在鎮子上四處打探鎮上的靈異事件。“說不定我們回去的時候,他已經抓到巫羽蛇了。”韓沛說。還是不要了。李牧非心裡想,這些年裡,李牧非大概也稍微明白了一點他的眼睛的作用,這眼睛大概本來就不是屬于“他”的,也許他隻是無意之間獲得了“某人”的眼睛,而在他所能看到的因果之中,那因果就是确定的,在他無法看到的因果中,因果才是可以改變的。隻是他作為普通人所“看不到”并不代表“不存在”,隻有真的像巫羽蛇那樣,消除了他在李牧非眼中的因果,才可能去改變。李牧非清楚,現在這裡的鄉民所讨論的“因果改變”,是絕對不會成功的,因為逆天而行,首先要做的就是瞞天過海,蒙住上天的眼睛。“韓沛!”李牧非想着一擡起頭來,卻看見韓沛竟然撐着臉睡着了,李牧非心裡一下緊張起來,他趕緊過來推了韓沛一手。“别睡了!”李牧非說。被李牧非這麼一推,韓沛迷迷糊糊地醒過來,直到看到李牧非的臉,韓沛才反應過來自己剛才不小心睡過去了。“對不起老師,”韓沛搖了搖頭,試圖讓自己清醒過來,“我也不知道怎麼就這麼困。”就跟有人拉着他強行讓他睡過去一樣。“挺過今天晚上就好了。”李牧非說:“你做點什麼轉移下注意力。”“那能做什麼?”韓沛打了個哈欠,擦了擦眼淚,即使他的意識強行讓自己清醒,可身體卻沉得要命。“手機也用不了,明明有電卻連開機都開不了。”韓沛說:“那些書也是,都是些鬼畫符,看了更困。除非……”說到這裡,韓沛突然看着李牧非笑了:“除非和老師做點什麼。”“你要做什麼?”“嗯……”韓沛佯裝着想:“比如,老師不是一直覺得因為當時的事情虧欠我嘛,總是這麼介意,要不要直接就補償回來?”韓沛指的當然是他僞造的那場“酒後亂性”的事故。韓沛說完,就已經做好了被李牧非臭罵一頓的準備。可是李牧非卻回答:“倒也不是不行。”“什麼?”韓沛不可置信地擡頭,隻看見李牧非轉過去的臉,和有一點發紅的耳尖。一心所念韓沛“啪”得打了一下自己的臉,打得太用力,差點給自己扇了個趔趄。李牧非回頭看了一眼韓沛,俊秀的眉毛擰成了一結:“不願意算了。”“不是不是不是!”韓沛一邊着急地說,一邊緊張地往李牧非身邊靠,“就是這個場景我夢到的次數太多了,一下子有點分不清。”結果韓沛這麼一說,兩人的氣氛好像有些更尴尬了,李牧非的嘴角揚也不是撇也不是,隻能尴尬地停在個不太過分的角度,反問韓沛:“夢到什麼?”夢到什麼,韓沛一下子就想起前兩天晚上,他夢到李牧非仰着頭,凸出的喉結顯得脆弱而誘人,如鴉翼一樣的睫毛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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