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琥珀有些擔心,道:“妖獸苑中,應當還有大妖獸,就像當年的那隻妖獸學院的豹子一樣。”
晏天痕眼眸微微一冷,拍拍琥珀的屁股,道:“有大妖獸也不怕,我的劍,可不是吃素的。”
阿白嫌棄極了:“你那把劍,估計連素的都吃不了。晏天痕:
妖獸苑位于四院中間位置,這裡面的妖獸各有各的小院子,能化形的不多,能說話的也不多,但每個都極有靈性一一畢競這些妖獸,有一大半都是弟子們從家中帶過來的,能成為妖寵的妖獸,血統自然不會低,大部分都已經開了靈智。
門口原本該有人值守,隻是晏天痕等了片刻,見無人來管,便大搖大擺地走了進來。
沒過多久,晏天痕便聽到人的笑聲和妖獸的吼叫聲快讓他打滾兒!我要看他打滾兒!"一個原本該值守的弟子哈哈笑着指着灰頭土臉的殷長歌,對那隻拱了殿長歌一個屁股蹲兒的精獸叫了起來。精獸從外觀上看起來像是牛,但有一雙馬尾,力大無窮,但腦子不太好使,旁人說什麼,它便做什麼,叫起來會發出“精精"的聲音。精獸聞言,便在地上蹭了蹭蹄子,弓着腦袋便要朝着殷長歌沖過去。殷長歌馬上爬了起來,轉身便打算逃走,卻被一隻通體火紅的烈火鶴給攔住了去路。
烈火鶴一口火噴了出來,險些将避之不及的殷長歌的長發給燒焦,殷長歌的手腕被火苗舔了一下,頓時發出了一聲疼痛的嘶嘶聲。
就這麼一停頓的功夫,殷長歌就被那隻精獸給重重地拱翻在地上“嘭--”地一聲,殷長歌四仰八叉地摔在地上。哈哈哈哈!"
哎呀,這小子像個球似的,滾來滾去滾來滾去。“太有意思了,這些妖獸可真是夠厲害的,這小子還敢說是東院的劍修我看呀,東院也快不行了,收的弟子竟是都這副模樣。”“誰讓他自己不自量力,得罪誰不好,非要得罪瑩少爺。”殷長歌默默地從地上爬了起來,他臉上沾了些土灰,一身衣服也染上了髒物,手腕上被火苗舔了的地方,起了一些水泡,看起來極為可憐。殷長歌擡眸,冷冷掃過那幾人和那五六隻妖獸,十分冷靜地說道:“你們難道就不怕我告發?
名黑衣弟子放聲大笑,像是聽到了什麼笑話似的,道:“照看妖獸本就有風險,要不然你以為為何給怎麼多報酬?你敢告發,我們就敢說這是你照看妖獸不當,私下虐待,才引得妖獸對你動手,你有什麼證據證明我們欺負你?”
說得好。”一道含笑的聲音傳來,隻見晏天痕一左一右地帶着兩隻虎崽子,正站在不遠處,笑吟吟地看着這邊。
這幾位弟子愣了一下,其中一個說道:“你來這裡做什麼?妖獸苑不允許私下闖入,你快且離開。”
晏天痕眼眸冰冷,唇角勾笑,道:“門口無人看管,自然是開門迎客阿白,琥珀,你們在蓬萊島上,許久不曾與同類玩耍,還不快去随它們交流一下感情?”
阿白嗷了一聲:“誰和這種低等的妖獸是同類?”琥珀一馬當先沖了上去,原本隻有貓崽子大小的身形,猛然變成了一隻足足三尺高的威猛白虎,一雙琥珀色的眸子迸射出冷光,它一尾巴掃過去“嘭"地一下子便将那隻準備攻擊它的精獸給大力甩飛出去,重重地砸在了棵粗壯的樹上。
精獸哀嚎一聲,沒能成功爬起來
殷長歌一臉愕然,身後的那隻烈火鶴憤怒地噴了一口火,但看琥珀虎吼一聲,從殷長歌腦袋上越了過去,口中噴出一道雷電,先是擊落了那口火緊接着便伸出右前爪,對着那隻準備飛走的烈火鶴當頭便是用力一拍,隻聽咔啪”一聲,烈火鶴那修長漂亮的脖頸,竟是被直接拍斷了。幾個弟子眼睜睜看着晏天痕帶來的兩隻虎崽子不留餘力地大殺四方,吓得面色蒼白,紛紛嚎叫起來,轉身便要跑走。“想跑?"晏天痕“噌"地一下子便将那把鏽劍給抽了出來,用力朝着地面砍,“嘭”地一聲過後,地面多了一道十米長半米深的劍痕。五個弟子倒吸口涼氣,還有兩個直接吓得跪了下來你…你爾竟敢對妖獸動手,殘殺妖獸!"黑衣弟子驚恐地指着晏天痕,像是在看惡鬼似的。
晏天痕冷眼看着那幾隻妖獸被追得雞飛狗跳,快意地一笑,道:“我有什麼不敢?不過是幾隻妖獸罷了,本世子要殺便殺了。”
晏天痕勾了勾唇,長劍朝着前方一指,道:“你們給我滾過去。”一個弟子馬上爬起來,準備逃走,卻被晏天痕一鞭子抽在了背上。啊啊啊啊啊殺人啦殺人啦!"那弟子慘叫聲幾乎沖破雲霄我說讓你滾,你聽不懂嗎?”晏天痕冷着眸子,道:“若是聽不懂,我便讓阿白和琥珀,來教教你。”
嗷嗚—-!“阿白适時吼了一聲,一爪子将那隻灰色的狼妖給拍在了地副超兇的模樣
那些原本欺辱殷長歌的弟子們,看到晏天痕這副兇神惡煞的模樣,一個個都慫的不行,他們相互對視了片刻,在晏天痕的手又擡了起起來,準備甩下去的時候,馬上開始朝着前方滾去。
晏天痕便這般抱臂而立,看着他們這毫無體面的模樣。殷長歌白着臉,走了過來,道:“你這一鬧,怕是要鬧大了。”晏天痕掃了殷長歌一眼,道:“我現在看着你就生氣,你别和我說話。”他對殷長歌,如今便是哀其不幸怒其不争,都被欺負成這副模樣了,殷長歌竟是還一言不發地忍着,真不知道這家夥腦袋裡面是不是塞得全是草!殷長歌卻是一副好脾氣的模樣,小媳婦兒似的低着腦袋,笑眯眯地說‘都是我不好,以後不會如此了,阿痕莫要生氣。”“你一-!"晏天痕看着殷長歌那張漂亮秀麗的臉蛋兒,便氣不起來了。他對這個看臉的世界感到有些絕望。
那些弟子滾了過去,其中一個弟子趁着晏天痕不備,猛然甩出了一枚冷哨,這是妖獸苑受到攻擊的時候,值守者對外發出的求救信号。冷哨升空,發出尖銳的響聲,殷長歌面色微微一變,道:“阿痕,你快帶着它們離開,馬上就會有人來了
晏天痕昂首挺胸,道:“怕什麼?我敢做,就敢當,他們還能将我怎麼樣不成?”
殷長歌露出了些許愁容,道:“方才那隻精獸,是瑩觀潮的,那隻紅色的鳥,是龍堯淩光的。
晏天痕一張臉冷着,說:“龍堯淩光又如何?怎麼,難不成你覺得他不會給本世子賠禮道歉?
殷長歌
殷長歌默默卡了一口老血,心道:不,我是擔心他找你麻煩。自古以來,白虎便是走獸之中的王者,哪怕是在上古時期,山海異獸橫行,大妖叠出,白虎一族也仍是個中佼佼者,不知滅殺封印了多少異獸,最終血脈得以傳承至今。
因此,兩隻虎崽子一出手,便分分鐘将那些沒見過世面的妖獸給團滅了妖獸死屍落了一地,阿白和琥珀得意洋洋地擡起了胸脯,跑到晏天痕身邊求表揚。
晏天痕摸了摸阿白的腦袋,冷着眼眸看着那幾個瑟瑟發抖的值守弟子。不消片刻,一對身着黑袍手持長劍手臂上圈着銀色袖箍的弟子禦劍而至為首的那位督察隊帶隊者的長劍抽了一半,掃視着周圍這些散落一地的妖獸,冷喝道:“發生了何事?為何燃起冷哨?那位被晏天痕一鞭子抽在背部的弟子連滾帶爬地沖了過來,鼻涕一把淚一把地說:“是他一一晏天痕,他不知為何,發瘋了似的帶着兩隻兇獸沖了進來,不由分說地便将這些無辜的妖獸給咬死不說,還要殺了我們,你可一定要為我們做主啊!
這位督察隊隊長名為李墨寒,乃是上上一屆的一位師兄,已經确定之後要留在宗門執教,又很是被宗門令判看中,為人也是殺伐果決,剛正不阿,因此不少弟子都怕他敬畏他。
李墨寒臉色冷漠,看向晏天痕,道:“是你在搗亂?”晏天痕面無表情,道:“妖獸要殺人,我必屠之,何錯之有?李墨寒往地上掃視一圈,道:“全部帶走
身為督察隊隊長,李墨寒自然有資格去調查此事,并且按照宗規戒律給予肇事者一定的處罰。
李墨寒将一行人和兩隻虎崽子一同帶到了審判殿内,兩方人分站兩側,相互之間并不說話,不消片刻,那些死去的妖
獸的主人便匆匆忙忙趕到此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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