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天痕一樂,咧着嘴笑着所:“天樞長老也别嫉妒嘛,大不了您老人家也找個疼你的。”天樞笑罵:“你小子要反天了。
晏天痕自然是不敢反了天的
他隻是不想讓人再糾纏着這把沒眼看的鏽劍不放,他知道天樞劍聖和其他關心他這把劍的人,都是好意,但他隻是純粹不願意讓這把劍重見天日。當日,蔺玄之曾提出要替他冶煉,将上面的鏽迹除去,晏天痕也是笑着打了哈哈給糊弄過去了。
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這把劍,便就會這般封存下去,永遠都不見天日一一哪怕這把劍始終抗議,可誰又會在意劍怎麼想?
大不了,他一輩子就不用劍了。
警告鏽鏽
晏天痕解釋之後,便找了個理由一溜煙地跑了,像是生怕天樞劍聖逼着他定要當場交出鏽劍和血柏乳似的,竟是連和蔺玄之多在同一個屋檐下的機會都放過了。晏天痕跑了之後,天樞劍聖琢磨着不對勁兒,道:“說來說去,誰不希望自己從藏劍峰上拿下來劍,是把絕世之劍?這小子連看都沒看過除了血鏽之後的模樣,怎就這般放棄了?不對,大大的不對,這其中,肯定有蹊跷。”
晏天痕不是傻,他是當他們傻。
“你難道就不懷疑什麼?"天樞劍聖琢磨着回過味兒來,轉而朝着蔺玄之問道。“我能懷疑什麼?″華容劍仙隻是微微勾唇,略顯神秘地一笑,道:“他不願用劍,我也不能逼着他用,他手中的那把鏽鏽,倒是一看便通靈,許是和阿痕之間有了什麼神念交流,何須逼着他?
晏天痕想怎麼樣,便怎麼樣,不過是一把劍罷了,若當真不喜歡,不想用,他就是廢了這把劍,再給他親手鑄一把,又能如何?
“你這……天樞劍聖禁不住道:“你也太慣着寵着他了,簡直胡鬧。藺玄之但笑不語。
胡鬧便胡鬧,這孩子,還能胡鬧多少年呢?
他隻是想阿痕能在盡可能的範圍内,随心所欲罷了,他的人,他願意這般無法無天地寵着,反正又不妨礙旁人。
晏天痕越走越快,
直到拔足狂奔,讓旁邊的景色都成了迅速撤退的虛影。他跑到了藏劍峰下,抽出了那把鏽劍,用力地扔到了地上,隻聽“咣當“兩聲,鏽劍摔出去三丈遠。
鏽劍可憐兮兮地躺在地上,全無當日在藏劍峰上那般有靈氣也是,離了長生寂滅的地方,沒有哪把劍,還能如同在峰上那般靈秀晏天痕深深吸了口氣,眼神變得有些冰冷,他指着那把劍,道:“你不認我為主便罷,但你究竟是什麼材質做的,我管你和長生有什麼關系--你給我老實點兒,聽到沒有?“若是敢動不該動的心思,做些我不願看到的事情,小心我将你折成八段,丢倒凡塵喂鏽鏽猛然立了起來,沖着晏天痕發出震顫的聲音,像是在對他抗議示威。晏天痕見狀,眼眸更是沉了幾分,手中一把陰焰長鞭凝成了黑紫色的模樣。黑色為麾。
紫色為煞。
晏夭痕眯了眯眼眸,道:“你當是記得我的,也該知道我不是什麼心慈手軟之人,從前你不願臣服于我,不願沾血,可最終還不是要跟着我屠戮衆生,踏過屍山血海,從七域魔界一路殺到九界大陸?如今你既已身染血鏽,便安生地當個苟延殘喘的老劍便罷,少打不該打的主意鏽劍似是被吓着了,“啪嗒”一下子便躺在了地上裝死。晏天痕:"…
眼看着晏天痕手中的那把陰焰鞭還噼啪作響,不曾收起,這把鏽鏽又讨好似的在地上一點點蹭了過來,到了晏天痕腳踝處輕輕用劍穗兒磨蹭他的鞋子,像是一隻在讨好他的小貓咪晏天痕雖然嘴上發狠,然而眼眶微酸,卻又硬着心腸将這把劍抓了起來,便要又一用力扔出去
你的鏽鏽,可是做錯了什麼,得罪了你?”一道聽起來溫溫軟軟的聲音從身後傳來。晏天痕猛然一收手,轉眸便看到站在他身後一臉茫然的殷長歌不,或者說是容止水。
晏天痕心髒鼓動,臉上黑了幾分,道:“你何時過來的?又看到了幾分?
是如何作想?
晏天痕做賊心虛,這一瞬間卻是動了幾分殺意容止水也被晏天痕眼中的森冷兇悍給吓了一跳,險些沒轉頭跑了,但轉念一想,估計是晏天痕還念記着在幽山之塚被坑了一通的事情,也心下了然。
容止水那張深受男弟子喜愛的姣好容顔滿含歉意,讓人不忍責備。剛剛過來,就看到你在對着你的劍撒氣。“容止水摸摸鼻子,道:“我是來向你道歉的,幽山之塚的事情,是我對不住你,還有之前隐瞞你真實身份的事情…晏天痕打量着容止水,片刻之後,才定下了神看樣子,容止水什麼都沒看到。
晏天痕将鏽劍收了起來,道:“以前的事情,我早就不怪你了,反正你這個容家少主,也拗不過你容家老祖宗的媳婦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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