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望漸漸明白了魔王的意思,他擡起頭,剛想說些什麼,便看到魔王神情低落下來:“就是沒有我——”
“我隻是……”一直看不清你的模樣。
“我也要。”魔王金眸直直看向蘇望,修長白皙的手指指着素描本嶄新的一頁,長長的尾巴緊緊纏着他的手。
蘇望将解釋吞了回去,有些好笑地撸了撸他的尾巴:“這有什麼好比較的,我電腦裡有好多你的圖啊。”
有着長長軟尾的深淵魔王就在他身邊,蘇望怎麼可能沒畫,他不僅畫過,還畫了不少,尤其是魔王披散着頭發乖巧坐在床上的模樣,幾乎是一天一張。
蘇望摸着魔王的長尾,正想說現在給他畫一幅,右手卻突然摸到一撮粗糙不平的斷發,像是潺潺流水中一堵截流的巨石。
“我現在就想要。”魔王用尾巴蹭蹭蘇望手腕,金眸有些發亮。
“不行。”蘇望語氣平穩,右手換了位置摸。
作者有話要說:蘇望:頭發沒好你在想桃子。
第三十七章參考
“那些我也要。”魔王說。
夜裡,是楓過來彙報跟進情況。
“經過多方驗證,基本可以确定那棵綠色巨樹消失的位置,正是大人上次提煉出靈液的地方,幾番驗證之後,岑大人推測消失的那顆綠色巨樹很可能是一棵精靈族的靈樹。”楓将手裡一直抱着的盆栽遞過去。
那盆栽上并沒有什麼奇花,不過是上次在山坡上見到的那種格外鮮嫩豔麗的尋常花草。
當日在魔王提取完靈液之後,這些野花野草失去了營養來源,紛紛變得與平常花草無異,然而今日楓帶來的這一盆盆栽,花草的顔色竟又變得飽滿晶瑩起來。
同時,那股令人厭惡的氣息再度彌散開來。
魔王長長睫毛下的金眸冷淡下來,再擡眸時聲音有些低沉:“确實是靈樹的氣息。”
楓大喜過望,接着說道:“大人,已經确定了,在靈樹消失的那次事件中,一共逃出了五個人,這其中,一個是叫許圖的罪犯,四個是對方截走的人質。”
“叫許圖的罪犯已經多年不知所蹤。而人質之中,兩個離開靈樹範圍後立即死亡,一個在苟延殘喘了兩個月後去世,隻有唯一一個曾經多次試圖逃跑的男孩成功活了下來。但是警方那邊将他的消息瞞得很緊,我們至今連對方的名字都不知道。”
聽到“多次試圖逃跑”這幾個字時,魔王突然想到他在一處堆着鋼闆的屋子裡看到的那片血漬,褪去了水分的顔色深得像是骨髓裡留出來的血,帶着不甘的頑固。
“重點找到那個男孩。許圖當年就能犯下那麼大的案子還僥幸逃跑,如今隻怕是更加隐蔽,可以關注但不用深究,先找到男孩。”魔王沉吟片刻,吩咐道。
“是。”楓應下後,正準備離開,卻聽到魔王叫住了他。
“等等,我暫時不能回深淵,不過你們可以。待會兒回深淵聯系一下發魔,把他研究的那些生發護發的東西拿點過來。”魔王平靜着眉眼,淡定說道。
楓愣了一下,下意識問道:“有魔秃了嗎?”
魔王面無表情地看向他。
楓連忙告辭。
回到被窩裡的時候,蘇望竟然是醒着的。
他半睜着眼睛坐在床頭,長長的睫毛微微下垂,有些未睡飽的倦意,抱枕被他抱在懷裡,正靜靜看着從陽台偷偷摸摸進來的魔王。
“你聽我解釋……”魔王腦子裡閃過無數個影視劇男女誤會名場面,經典台詞脫口而出。
蘇望淡淡看了他一眼,抱着抱枕無精打采地打了個呵欠,聲音倦怠:“解釋什麼?過來睡覺。”
魔王手腳比腦子更快地爬上床鑽進了薄薄的空調被,見蘇望半垂着眼睛看過來,立馬調整了姿勢,以一個抱枕的姿勢試探性地靠在了蘇望懷裡。
蘇望眉宇這才舒展,扔開抱枕滑了下去,抱着魔王閉上了眼睛。
不到十秒鐘,均勻的呼吸聲從魔王頭頂吹拂過,顯然已經睡着。
聽到這毫無雜念的呼吸聲,魔王的眉毛糾結地擰了擰。
為什麼、一句質問也沒有?這和他想象的完全不一樣啊?
魔王莫名感到了些許失落。
第二天一早,魔王本想起床做個飯什麼的,突然想起來蘇望勒令他不準進廚房,隻好睜着眼睛低頭看還沒有醒過來的蘇望。
蘇望的睡相其實是非常不安分的,昨夜抱着魔王入睡時分明還是半側半仰的姿勢,今天早上已經是呈h型側趴在魔王身上,兩條胳膊從枕頭下面攬着魔王脖子的狀态,呼吸剛好打在魔王脖子上,癢癢的又有點舒服。
魔王有些享受蘇望抱着自己的感覺,便也舍不得叫醒蘇望,甚至在窗外陽光即将透進來時用黑霧造了一隻眼罩給蘇望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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